“十三爷,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呀。”陈伟祺说道。在此时他们也只能想到胤祥,所以才在门口等他出来,商量下有何办法可行。
胤祥见他们都面带忧色,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怎么好办。可一向好心的十三爷,又怎么能见着自己的亲侄女死而不救呢?又怎能见兄弟而不救呢?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站出来救救他们,于是他说道:“伟祺,我现在就陪你们进宫见皇上。”
说着胤祥拉着陈伟祺的手就上马车,不一会他们更来到皇宫,可无论他们如何的求情都无法改变康熙要把怀恪嫁于蒙古的事实。到最后他们都没敢说出怀恪已是陈伟祺的人了,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陈伟祺和怀恪伤心而回,回到宁府宁慕瑶又回了下情况,最后他们也只好放弃了。
时间很快的就来到了正月初七的夜晚,这一晚可能也是怀恪见陈伟祺的最后一面了,所以他偷偷的溜出去,来到宁府。
“伟祺,明天我就要。”怀恪见到陈伟祺后,痛哭道。在她的心理,她早已打算好,她不会活着到达蒙古与那个人成亲,既然她生不能嫁于陈伟祺,那么死后她来生也要嫁于陈伟祺。
陈伟祺轻轻的把宁慕瑶和怀恪抱进怀里,温柔的说道:“怀恪,不要说话。什么事情都有我在,我不会就让你这么的远嫁他方的,你是我陈伟祺的人,又岂能嫁给别人?既然这么久我们不管求谁也无用,那么只能靠自己了。”
怀恪轻声‘恩’了一声,而宁慕瑶则睁大了眼睛好奇的抬头看着陈伟祺,心中疑惑伟祺还会有办法嘛?有办法他又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呢,让大家担心这么久。
“怀恪,你也快点回来,今天晚上肯定有很多人会来看你的,若是发现你不在那么我们就真的没有希望了。”陈伟祺安慰道,现在他心理想什么这丙个女的没有一个人知道。
怀恪摇摇头,今天晚可能是她最后见陈伟祺一面了,而现在才一会陈伟祺就要叫她回去,她是如何都不肯回。陈伟祺也只好劝道:“怀恪,若是你真的想我们一直在一起,就听话。”
怀恪不舍的又看了几眼陈伟祺,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宁府回到雍王府。
“怀恪,你刚刚到那里去了?你阿玛来找你没有找到。”李氏在怀恪房中等了好一会,突然见她回来立即上前问道。
“没有,刚刚出去走走。”怀恪惆怅道,六神无主的一步步走到床前坐下,有意无意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李氏见女儿如此,也伤心的哭了起来并走到怀恪身边:“怀恪,你不要这样,额娘见了会伤心的。”
“哭什么哭,今天是怀恪大喜的日子。”这时突然身后转来一威严的声音,吓得李氏急忙转身。
“王爷。”李氏擦着眼泪,欲言而又停了下来。
“好了,你出去打理打理,我有些话要给怀恪说。”胤禛说着已来到怀恪旁边坐下。
李氏忧伤的看了眼怀恪,见她这样,她自己心如刀割,可还是不舍的离开房中,出去为怀恪打理一切。
“怀恪,你怪阿玛嘛?”胤禛首先这样问道,倒是让怀恪有吃惊,怀恪只是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胤禛见她摇头后又继续说道:“好,你不怪阿玛就好!阿玛也知道你的心情,伟祺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可是你和他又为什么不早点相遇呢?”
“阿玛,不要再说了,要怪就怪怀恪的命不好吧。”怀恪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望着床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怀恪,明天也是最后一天了,伟祺今天白天来找过阿玛,他是想明天抢亲,这也是你们现在最后的办法了。他本来叫阿玛不要告诉你,可是阿玛觉得还是给你说清楚好些。”胤禛说道。
怀恪本能的‘恩’了声,可她马上一想,惊讶的转头看着胤禛而问道:“阿玛?你刚刚说什么抢亲?”
“伟祺已决定了明天来抢你的亲,所以你今天晚上要准备好一切,不能让他和你出什么事呀。”胤禛再次说道。
“不行,这一定不行。皇玛珐会大发雷霆的,到时不尽伟祺和我,很有可能连阿玛都会被牵连进来。”怀恪哭喊道,一会她猛的站起来大声说道:“不行,我要马上去劝伟祺放弃这一想法。我不想看着他有什么事情。”说着怀恪就要向外走却被胤禛拉住了。
“怀恪,阿玛与你说这件事情,不是让你地骈劝他而是让你做好准备。其它的事情你就交给阿玛、伟祺和你的十三叔吧,记住明天不管见到什么事情你都要镇定一点。”胤禛警告道。
胤禛又叮嘱几句后才离开,怀恪却一个人发呆的坐在床前,脑海中时不时的闪烁出她与陈伟祺相遇到相知的过程,中间有哭过;有笑过;有伤心过;有开心过。可现在什么都不用去想了,一切都将成为过去,只能埋在她自己的心底。
第二天迎亲队伍早早的就来到雍王府等待,而且皇上也亲自来送自己孙女出嫁。当然了陈伟祺也在送行人中,他一进雍王府就急忙找到胤祥和胤禛,把事情大致说了一样。
事情就在怀恪刚要出京城时发生了,陈伟祺突然跑到大路中间拦住怀恪出嫁的马车,陈伟祺把怀恪叫下车来到康熙面前跪下并说道:“皇上,请你把怀恪嫁给我吧!”
“大胆陈伟祺,朕念你是一个人才,三番五次的饶过你,却没想到你今天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抢亲。在你眼里还有我大清律令嘛?还有朕嘛?今天若是朕不杀你,怕是难已向天下臣民交代。来人,把陈伟祺给我打入天牢,听侯发落。”康熙怒道。
胤禛、胤祥见状,急忙站出来跪道:“皇阿玛,求求你放过陈伟祺吧!他还年轻,不懂事。你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在胤禛他们话还没有说完时陈伟祺却‘哈哈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然后说道:“历史上都说康熙爷是一位明君,今天所见并不如他们所写嘛。”
“伟祺,不可胡说,还不快请罪。”胤祥马上阻止道。
也就在他们为此而给康熙跪下求情之时,骑马在后面的八爷他们几个都在偷笑的看着这边的情况,陈伟祺其实早已看见了他们的鬼脸,只是他现在没有时间去找他们算帐,于是只是怒视了一眼最前面的胤禩。
陈伟祺继续说道:“皇上,若是清朝要靠一个政治婚姻来维持这个朝廷,那么这个朝也快要完了,走开。”
“让他说完,伟祺,今天朕就让你尽情的说,若是我给朕说不出一个二三一来,朕必斩之。”康熙坐在骄子里挥挥手说道。
“谢皇上,伟祺只知道康熙爷别人看来是一位仁义皇帝,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为天下黎民。他破除分裂势力,抗击外来入侵,重农治河,兴修水利,兴文重教,编纂典籍等等,从这些都不免看出皇上您是一位明君,可是今天伟祺所见并不然也,皇上您为了拉弄蒙古而把怀恪嫁于蒙古。难道说这就是您常所说的仁政?”陈伟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在他说话时康熙也从骄中下来,一步步走到陈伟祺和怀恪他们面前。
“怀恪她并不喜欢那个什么蒙古人,如是皇上执意要把怀恪嫁于蒙古,那么伟祺只好孤身前往把她接回来,然后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生活一辈子。”
“你敢,天下尘土莫归皇土,你又能逃到那里去呢?”康熙怒道。
“哈哈,皇上难道您没有听过天高皇帝远嘛?就连是大清没我陈伟祺的容身之地,那么伟祺依然可以去其它国家。”陈伟祺力争道。
“好一个天高皇帝远,若是今天朕答应放过你们,你让颜面何存?”
“皇上应该还记得已前伟祺给你说过的一件事情,若是皇上就这么把怀恪嫁于他人,那么以后他们议论起来就不仅仅是皇上一个人的颜面了,而是整个大清。”陈伟祺说完抬头看着康熙,想尽快得到他的答复。
康熙来回度了几步后停下来望着跪在地上陈伟祺他们:“朕可以答应你,可是你要给朕想办法如何安抚纳喇家。他们家是大清边疆重臣,如今你开罪于他们家,那么这事情就应该由你来解决。”
“皇上,这并不难!人无非是酒、色、财、气,只要皇上连连重赏于他们然后对外谣言怀恪命重,这样他们也就会不理而忘。”陈伟祺笑道。
“伟祺,你不免想得太简单了些吧?虽然朕知道这样已足安抚纳喇家,可他们家是得到了应有的,可是朕呢?朕什么都没有得到,这好像说不过去吧。”康熙大笑道,听完康熙这么一说,陈伟祺心理暗骂康熙是个老混蛋,居然落井下石,在这个时候敲诈自己。
陈伟祺还是微笑道:“不知皇上要臣如何才能让皇上消气呢?”
“不难,朕想让你为朕训练一支只属于大清的强兵,世界独一无二的。”康熙威严的说道,说话间透露出王者之气,让人情不自禁的跪拜而臣服于他。
“这。”陈伟祺有些忧郁了,他知道康熙口中所说的强兵,那就是一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九二式手枪队,只是这只队就已够可怕的了,而且还不知道他要让自己训练多少人呢?而且他很担心最后康熙在他训练成功之后,会为了灭口而杀之,这就成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