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阴司和孽火玉郎这一战虽然凭借着法宝阴司印占据上方,可是还是受了很重的伤,孽火玉郎和鬼姬如雪也是命悬一线,地狱六府除了府主鬼木外,其它前来帮助的鬼魂也基本死的差不多了。
阴司封界中的那人刚想对白玉城等人下毒手,突然听见祭坛的轰鸣声,道:“不好,那群阴司要赶回来了,那阴司印也是厉害法宝,该死的黑乌鸦怎么还不赶来。”
刚这么想着,突然看见阴司封界外面聚集着一只只黑乌鸦。
“哈哈,老哥,我来了。”
伴随着一只只黑乌鸦,阴司封界外面出现了一股黑色的人形妖魔。
白玉城一看,一张永远忘不了的脸:“魔乌曲风?!”
那人道:“黑乌鸦,你再慢点我就扒光你的羽毛,那死鬼呢?”
魔乌曲风阴笑了几声,回答道:“死鬼也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这阴司封界破解。”
那人笑道:“哈哈,那好的,黑乌鸦,那我们现在就破这阴司封界,你我同时出力,这结界只要内外同时受力必然要破。”
白玉城低声对幽冥锦绫道:“等那结界一破,我们迅速趁乱逃跑。”
幽冥锦绫看着昏死的陆屏风道:“那她怎么办?”
白玉城道:“你先跑,她我有办法。”
老鬼和魔乌曲风同时发力,果真,那阴司封界顿时破裂,天地骤然失色,那漫天而来的乌云也是一惊。
白玉城看了这破碎的封界,示意了下幽冥锦绫,二人急忙趁机遁出。
“白玉城?嘿嘿,想跑?”魔乌曲风见了,急忙前去追杀。
那人大喝一声:“黑乌鸦,大事要紧,不可因小失大,赶紧帮忙阻止众阴鬼。”
“不好,阴司封界被破了。”
众阴鬼虽然急忙回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看着那“张锦木”和一个魔门中人,不由分说就开战。
然而,随着那阴司封界一破,顿时从天而降无数的死鬼,纷纷朝那祭坛飞去。
受伤的鬼姬幸运地逃过了阴司印的攻击,看着这漫天而来的死鬼,道:“这么多死鬼如何而来的?他们如何度过冥河来到这安乐鬼街?”
孽火玉郎也是不明所以,道:“我也不知晓,看着阵势,定有大事发生,我们前去看看。”
随着无数的死鬼往那祭坛中涌入,那祭坛越来越摇晃,越来越恐怖。
阴一见了这种状况,道:“赶紧把这阴司印归位,不然就来不及了。”
说着,阴一赶紧把那阴司印朝那祭坛的中心祭出,那阴司印压在那祭坛中间,慢慢地变越来越大,那祭坛也渐渐安静了一会。
“嘿嘿,已经晚了,小小的阴司印,已经不能困住他了。”
随声降下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身上霸气十足,死气充盈,他一降下,有更多的死鬼继续朝那祭坛涌入。
“死鬼,你终于来了?”老鬼道。
“嘿嘿,老鬼,其实我早就到了,只是在旁边歇着而已。我的死鬼军团已经把这阴司鬼堂团团包围,这几个阴司和那两个受伤的阎罗,就在这里灭了吧?”
魔乌曲风道:“哈哈,灭了孽火玉郎和白玉城,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们开战吧。”
刚是敌人的众阴鬼和孽火玉郎只能结成联盟,共同抗敌了。
孽火玉郎问道:“究竟怎么回事?那里面关着什么东西?那是一股何等巨大的气息啊?”
阴一道:“那……里面……里面是祭都。”
鬼姬一惊:“祭都?死灵祭都?鬼神灵庙不是宣布他百年前就已经灭亡的啊?”
阴一道:“十年前,死灵祭都在这阴司封界里面本应该灭亡的,可是阎罗二殿和阎罗三殿的众鬼魂在这里厮杀一场,那场战役何等凄惨,你们都知道的。阎罗二殿和阎罗三殿的众鬼魂除了两位殿主外,无一幸免,都不化成死气。那巨大的死气被死灵祭都吸收,在灭亡边缘的死灵祭都凭借着这股死气又重新复活。”
死鬼秦皇道:“哈哈,阎罗三殿和阎罗二殿的那场战役可真是精彩绝伦,真是一出好戏,我们看着都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哈哈……”
提起十年前的这场战役,孽火玉郎的心又被狠狠刺了一下,那场战役可是他永远的痛。
由于自己的失职,阎罗三殿的众鬼一夜之间全部死亡,而且真相不明。孽火玉郎还无辜背负着一个叛徒的恶名,在鬼界没有立足之地,只好躲在人界。
十年来,他一直在暗地里查找十年前那场战役的任何线索和可能的蹊跷。可是,自从那夜之后,任何相关的事迹全部凭空消失,孽火玉郎丝毫无从查寻,但是,他心里确定,关于阎罗三殿全体堕入魔道的传闻肯定是虚假的,其中肯定另有猫腻。
现在,孽火玉郎听见死鬼秦皇提起这事,怀疑之心更是加重,他道:“十年前的那场战役难道也是你们的设计?”
死鬼秦皇听了,不由盯着孽火玉郎一眼,仰天长笑了一阵,道:“我死鬼秦王还没有能力能设计你们阎罗殿的两大阎罗王,哈哈……这种阴险的龌龊伎俩你们鬼神灵庙庙主屠天倒是使得比较娴熟,他为了篡夺庙主之外,陷害我师祭都大人,将他囚禁在这安乐鬼街……哈哈,不过今日我师将重回自由,这一切的血债,我们将全部讨回,第一笔血债将从你们这些人入手,哈哈……”
“如雪,快,你带着城儿他们先走。”孽火玉郎听了死鬼秦皇的话,觉得情况不错,低声对着鬼姬道。
“嘿嘿,谁都走不了,你们往旁边看看。”
死鬼秦皇眉头一挑,那英俊如霜的面孔顿时阴森一片,恶狠狠地道。
孽火玉郎等人环视了下周围,只见无数的死鬼正包围着阴司鬼堂,那成千上万的死鬼军团浩浩荡荡地朝他们逼近。
“哈哈,这安乐鬼街已经成为了死鬼集中营了。”死鬼秦皇道。
“死鬼秦皇,你也高兴的太早了。”阴司鬼堂的上空又传来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