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终于醒了,你都这样坐着九日了,我都担心你要成雕塑了……”
坤儿察觉看白玉城的动静,看着白玉城睁开了眼睛,早就激动的不得自己。
“啊?已经过去九日了啊?这真是白驹过隙啊!不过,坤儿,哥这次修为可是大有进步,我已经练就了白玉灵衣……”
白玉城站起来,拂袖尘灰,他身上身披一件若隐若现的白玉衣,那白玉衣洁白无瑕,玉气逼人,让他更显得俊美儒雅,俨如身披皇袍的帝皇,也如俯视苍生的神灵,那股气势征服着一切,让人不由想要跪拜。
更惊奇的是,白玉城的全身像是塑形了一半,整个人的骨骼、肌肉都被锤炼地完美无暇,特别是他的身体和手臂的肌肉。
“哥,你这白玉灵衣真是神气!而且你整个人像是变了一般,你的个头和身体都更高更壮了……”
“真的?”白玉城看了看自己的全身,自己也惊讶了一番,恍如大悟道:“这哥应该神目火猴兽魂的功效,它那金刚臂也许对我有些影响……”
坤儿比着跟白玉城的差距,笑着道:“哥,那我也可以长高了……”
白玉城听了,也笑笑,道:“坤儿,你可以长高,但是不能比我高,哈哈。”
白玉城说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道:“坤儿,我修炼了九日,那么从你出生之日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六日了,那三日之后,体内的神灵血珠便可完全消融。”
想到这里,白玉城对坤儿道:“坤儿,三日之后,你就不可以再喝哥的血了,你要自己找食物吃了。”
“为什么啊?坤儿不要。”血狼坤儿听了,道:“外面的血没有哥的好喝,而且以前不是哥自己逼着坤儿喝的啊?!”
“我……”
白玉城听到血狼坤儿的话,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道:“坤儿,我以前身体里面有一颗神灵血珠,这颗血珠有极强的造血功效,需要坤儿帮我去消化它,可是三天后,这血珠就能完全的消融,之后如果坤儿再吸吮我的血,那我可能会死掉的。”
坤儿听了白玉城的这话,气嘟嘟的不说话,心里哪里能心想这话。
之后的三日,坤儿依旧帮助白玉城吸吮鲜血,在吸吮之前常常拖着白玉城,道:“哥,现在是哥求着我喝的,以后又不让我喝了,这是何种道理?”
白玉城知道坤儿在耍小孩子脾气,不断哄着他,才解决了自己的痛苦。
三日之后,果真,白玉城体内的神灵血珠终于完全消融了。
转日。
坤儿早早就起床,一会儿化成人样,一会儿化成血狼模样,等着白玉城血液爆满的时候。
白玉城看着坤儿那表情,心里暗暗笑着,心道:“小家伙,这次我非要让你断奶不可。”
“坤儿,你在等着喝我的血吗?哥不是跟你说过了,今日开始,你不能要喝我的血了,你应该去别处找吃的,或者跟哥一样吃山珍野果。”白玉城笑着道。
“坤儿不信!现在只是哥还没有发作,待会求坤儿喝的时候,坤儿才不要喝了呢!”血狼坤儿赌气道。
可是,时间慢慢过去,整个上午都过去了,白玉城还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要发作的事态,坤儿忍受不了,猛地冲了过去。
白玉城一把推开坤儿,笑着道:“坤儿,哥说过,你不能再喝了。”
“坤儿今日就要喝!”说着,坤儿化成了三个分身,从四面袭击过去。
这次,白玉城却丝毫不反抗,却搞得坤儿不好意思起来,四只小血狼本想大战一回,结果却没费丝毫力气就靠近了。
坤儿收回了其它三个分身,一把扯破白玉城的衣服,朝白玉城的胸口咬去。
白玉城知道:硬来,坤儿肯定不信;只有来软的,坤儿才肯罢休。
血狼坤儿太饥渴了,咬了下去就猛喝起来,渐渐的,他感觉着白玉城胸口发冷,一抬头,又发现白玉城的脸色发白……
“哥,哥,你怎么了?”
“坤儿,哥跟你说过,你……你再喝下去,我就要死的,你却不信……”白玉城气喘吁吁地说道。
血狼坤儿听了这话,急忙松开了嘴,躺在白玉城的怀里哭了起来,害怕地说道:“哥,好,坤儿,坤儿以后都不喝了,不喝了。”
“坤儿不哭,我没事,只要休息一下便好,只是以后就可怜坤儿了,不能再喝我的血了……”白玉城继续走温情和可怜路线。
血狼坤儿单纯无比,听了这话,道:“坤儿没事,坤儿可以去外面找东西吃,也可以跟你一样吃果子,坤儿现在就去外面拿果子去……”
白玉城看着血狼坤儿的背影,觉得自己太过狠心,心里也不是个滋味,用自己的右手治愈着自己胸口的伤口。
这一日,坤儿果真没有过来喝血。
夜晚,白玉城躺在那豹皮床上准备入睡,血狼坤儿像往常一般也靠了过来,窝在白玉城的怀里……
“坤儿,你不会又想喝血了吧?”
坤儿道:“哥,坤儿说过不喝了,你放心就好,坤儿今日吃了很多野果,其实这味道还真不多。”
嗷月血狼原本就是食肉血之兽,那天翼魔蝠也是嗜血之兽,要坤儿断血肯定是非常不易之事,那就慢慢来,让坤儿习惯这样的生活。白玉城用左手抚摸着血狼后背的伤口,像是哄着一起小婴儿一般,那伤口慢慢的愈合了,坤儿也慢慢的睡下了。
血狼坤儿每夜回家,腿上都会有一个伤口,白玉城知道,这些伤口都是坤儿故意让花兔、小鹿它们弄的,因为每次都是一样的伤势,一样的伤口。
白玉城说过几次,可是坤儿每次回来还是一样,白玉城之后也便不了了之,想着坤儿的身世倒也可怜,自己是它唯一的亲人,是它的血肉兄弟。
白玉城看着天上那轮月色,也看了看坤儿睡熟的脸庞,心想:长兄为父,算上“喂奶”,我也算是你母亲了,我可是一人兼了父母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