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转眼已过了二个春秋!
京城,月宫楼!
“王爷,你好久未来,奴家可是想死你了。”身穿锦丽艳服绝色的女子,娇滴滴的撤娇道。四十多岁的瑞王爷喜笑顽劣,风流成性,却依旧风采迷人,不显老态,怀搂佳人忙哄道:“我的亲亲月奴,瞧,爷这不是来了吗?咱们不生气了啊,爷送你一宝贝。”说着自怀中掏出一支华丽的金钗来。月奴一见,顿时喜上眉梢,拉着王爷的胳膊用足以腻死人的声音道:“我要爷帮我戴上嘛。”瑞王爷一脸庞溺点了点她娇可爱的鼻子,笑道:“好好好,本王爷亲自帮你插上。”说罢动手为她插好金钗,完毕上下打量一番,忍不住赞道:“真是锦上添花,颠倒众生的美人胚子啊。”月奴娇笑道:“王爷净会说好听的。”瑞王爷笑道:“本王可是句句肺腑真言啊。”说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看向对面一直安安静静斯斯文文坐在那里轻呷美酒的温雅少年叫道:“我说方玺,本王今天带你来月宫楼是来寻开心的,不是让你当柳下惠的,你看你对身旁的美女不闻不问,太伤人自尊了吧。”方玺身旁的那句美女闻言,忙把身子挂在他身上,柔声道:“就是嘛,方大人,是奴家不够好吗?你怎么一直都不看奴家一眼?”方玺轻扯下挂在自己身上的玉臂,有礼且斯文儒雅的道:“姑娘不要误会,只是在下早已有妻子,不便在外寻花问柳。”那美人听罢既欣赏他人品又有些失落。月奴娇笑道:“王爷,想不到方大人倒是个守礼君子,真是世间少有啊。”眼中不无羡慕,暗伤自己的不幸遭遇。瑞王爷道:“你们的方大人是个君子,更是个痴情汉子,你们可知他妻子蔡小青早三年前就弃他而去,而他还在这里苦苦傻等,你说他呆不呆,简直十足十的呆子。”方玺也不生气,只是惯有的淡笑道:“王爷,我再说一遍,我家娘子蔡小青并没有弃我而去,是我对不起她,才把她气走的。”瑞王爷搂着佳人忍不住劝道:“还不都一样,方玺啊,不是我说你,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该享乐时就尽情的享乐,像我,多潇洒自在,是何待的惬意。你呀,赶快想通,到时,本王爷为你做主,给你挑个大大的美人嫁给你。”方玺睇了他一眼,浅浅淡淡略带几分世故的微笑道:“大大的美人?王爷岂会不动心?还会留给我?”他对瑞王爷风流成性喜爱美女的个性可是再清楚不过。瑞王爷干笑两声道:“真是知我者方玺也,莫怪本王如此看重你。”方玺只是摇头好笑,其实他蛮喜欢瑞王爷这种爽快直接的个性,有什么说什么,没有心机,为人虽风流却不下流,他虽喜欢美女,却从不祸害良家女子,总是你情我愿,逢场作戏玩玩罢了,这也是他们能成为好朋友的原因。方玺见他乐不思蜀,知他今晚是难回去了,便道:“王爷,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吧,省得杵在这碍你的好事。”瑞王爷想想也对,便点头答应:“好吧,既然你无意消受美人恩,本王也不勉强你了。”顿了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忙道:“对了,下个月元宵佳节,京城灯会华照可别乱与别人约会,本王这可等着你呢。”方玺好笑的摇头道:“知道了。”
弥漫着神秘气息的夜色总显得格外静谧。
方玺独坐在亭子里对影空饮,夜深思人,往事一幕幕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下次再想调戏良家妇女,先把眼睛放亮些,哼。”
“夫君待我可说是恩庞有嘉,情深义重,自是无二话可说。”
“方玺你住口,你凭什么认定仓库失火就与我们七绝寨有关。是,我是与七绝寨的众兄弟们情深似海,可自从嫁于你以来,心里纵有千般万般的想念他们,但碍于你的面子,我却从不曾回去看过他们啊。”
忆起往事,方玺只觉心中异常沉痛,憋着一股闷气难以发泄,端起石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望向黑蒙蒙的夜空,轻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丝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小青,三年了,整整三年了,你难道要躲我一辈子吗?你真如此狠心不来见我?”夜更深,意更浓,想当然某人的心情也更低少。
“拓军,此去常德虽说不远,可也不近,妾身只盼望你早日平安归来,路上要格外小心,还有……”海云儿絮絮叨叨万分不舍的嘱咐着。京城外,落叶萧萧,微风阵阵,吹乱了她额前发丝。
箫拓军一脸温柔笑意的阻止道:“好了,我全都记下了,倒是你,我和爹都不在家,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在外面挂心。”说着吩咐百杏道:“百杏,你要好好照顾少夫人,我回来云儿若少了半根头发,我唯你是问。”百杏正待回话,海云儿有些责怪的道:“你又为难百杏,好了,赶快上路吧,爹不是早在常德等着你们呢。”箫拓军这才恋恋不舍得上了马,又深深望了她最后一眼才与井三平挥马离去。
海云儿痴痴望着尘土飞扬的道路,久久无语。百杏上前来笑道:“好了,少夫人,又不是生离死别。瞧你们,每次都这样依依难舍。城外风大,我们还是早些回府吧,不然,少爷可是会心疼的。”海云儿笑睨着她道:“就你贫嘴,小心少爷封了你这张嘴,让你再也开不了口。”百杏忙掩住嘴,笑道:“好好好,奴婢不说便是了,我们回去吧。”海云儿轻点头两人往城内走去,刚走两步却闻听身后阵阵马蹄声由远而近。两人回首,却见箫拓军,井三平去而复返。海云儿一时间愣在那里。箫拓军来到她身前停住马身伸出一只手来,定定看着她道:“云儿,跟我走吧,我不想和你分开,从今往后,不论我走到哪,都带上你好不好?”海云儿又惊又喜更多的是感动,湿润了双眸,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缓缓伸出自己的玉手。箫拓军一个巧劲将她带上马,坐在自己身前,挥马鞭再次离去。
百杏看向井三平问道:“你不跟上去吗?”井三平淡淡道:“少爷不用我跟去了。上马吧,我们回府。”说着朝她伸出手来。百杏有些犹豫的伸出手,任由他带自己上马。
整个箫府因没了主人显得格外空荡,突然专来阵阵闷声琴音,更衬得四周萧瑟凄凉。
百杏坐在海云儿房间轻抚着古筝,这首曲子是海云儿教她的,她闲来无事便弹了起来。井三平寻声而至,悄然站在她身后,面无表情静静听着琴音。一曲弹罢,井三平突然抽剑出鞘架在百杏脖子上,不带感情的道:“二年前箫府的玉颜生是你偷出去送给海会云的吧,你勾结外人,害得箫府倾家荡产,你可知错?”百杏竟无半点惊慌害怕之意,只是随意拔弄着琴玄,淡淡道:“二年前的事,你此时才追究不觉得太晚了吗?”
其实井三平也并非真要追究什么,只是想看一下她的反应罢了,见吓不到她,缓缓垂下手中长剑,插剑入鞘转身便要离去。百杏颈间凉意消失,起身看向井三平离去的背影,问道:“当年你既知我是内奸,为何不揭发我?...剩余内容请长按扫描二维码或下载丁香书院APP继续免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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