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剑扬哈哈一笑,摆摆手打断了夜云风的话,“汴京城豪富人家谁人不知你夜云风,一人接了两酒楼的对子,更是大闹王家酒楼,更何况汴京城三名富人家的千金更是你的学生,我父亲闻名已久,未曾相识,听说我与你相识,更是开怀一笑,却是希望与你见上一面。”
(我靠,老子在汴京城这么有名,我怎么不知道,看来我这个人还是低调了点。)
夜云风举起酒杯,说道:“蒙伯父给在下这个薄面,我定会准时前往。”
林剑扬手往桌子上一拍,也是端起酒杯,“那是必须的,来喝酒。”
林剑扬放下几杯,喳喳嘴巴,叹道:“夜兄真是一位奇人,多才多艺,真是羡煞我也,不知夜兄上次所提,开店之事可已想好?”
正在吃菜的夜云风却是一愣,而后微微点头,“心中已有一点构架,却仍需要市场调查分析才是。”
(靠,什么开店,一不小心全给忘记了。)
林剑扬却是皱着眉头,满脸疑惑,“不知云风你所说市场调查分析为何物?”
夜云风抿一口酒,沉默片刻,便说道:“所谓市场调查分析,就是要把汴京城所有商业情况摸清楚,观察百姓需求,从中分析威胁、机遇、优势、劣势,分析所开之店运行可行性,此店早已设想好,却是需要时间去调查。”
林剑扬挠挠头,叹道:“果真是奇人,所谈言语我却只能略懂一二,那剑扬就静候佳音。”
夜云风装成世外高人一样,略微点点头,却是让林剑扬佩服的五体投地。
林剑扬刚要开口说话,却是被一道阴阳怪气地声音给打断了,“哟,这不是林知州的大公子吗?竟然还有闲心在这消遣。”
只见王云天带着几名家丁朝这边走来,身后的家丁却是彪悍了许多,更是多了一名与家丁气质格格不入的中年男子。
林剑扬拍案而起,怒声道:“王云天,你什么意思,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知今日为何无故挑衅?”
王云天挺着胸,鼻子都快要正对屋顶,亮眼睛一直往上瞅着,脸上带着阴阴地笑容,“嘿,我什么意思你知道,今日老子过来饮酒,却碰巧想做你的位置,还请你们二人给我滚出去。”
夜云风瞅瞅王云天,看着王云天那嚣张地模样就显得恶心,却是笑眯眯地望着王云天,“王公子,今日好雅兴,竟然来此酒店喝酒。”
王云天瞅了眼夜云风,嘿嘿地笑道:“我已非昨日,姓夜的,别以为会点武功就了不起,会武功的可不止你一个。”
夜云风缓缓站起,脸上却是挂着玩闹的笑容,说道:“那敢问今日王公子所来何事。若是我们不滚呢?”
王云天指着夜云风,破口大骂,“你个臭小子,别以为有点本事就了不起,老子今天心情好,若是还不快滚,小心我不客气了。”
夜云风却是眯着眼睛看着王云天没有说话,林剑扬在一旁也是怒视着夜云风,最终林剑扬拉着夜云风的胳膊,低声说道:“云风,我们走。”
夜云风满脸疑惑地看着林剑扬,今日性格为何如此古怪,也没多说什么,便是点点头,转身便离开了,看都不看王云天一样。
王云天又是阴阳怪气地对着林剑扬说道:“赶快走吧,快要没家的可怜孩子。”
林剑扬的身躯颤动了一下,便低下头,又继续往外走去,身后却是传来王云天那嚣张地笑声。
刚出门口,夜云风便满脸古怪地看着林剑扬,小声问道:“剑扬,今日却是怎么如此怪异,不知有何困难,不妨说来听听?”
林剑扬微微摇头,叹叹气,昔日玩闹的笑容却已不在,沉默了一会,林剑扬便说道:“王云天有个表兄,深得京中大员赏识,汴京城为我大汉第二富城,如今我父亲把持财政,却是得罪了京中许多贵族的利益。前不久汴京城送往京城的贡品,却是被山贼打劫,皇上震怒,怎晓得京中一些人却是抓住这一点,联名参奏父亲,父亲……哎。”
夜云风点点头,略微思索片刻,却又问道:“那关王云天何事?”
林剑扬手向前一伸,示意边走边说,“王云天的表兄仗着依靠,却是要被皇上点派到汴京城为知州,我父亲轻则贬官,重则罢官。如今王家势力却是蒸蒸日上,若是王云天表兄来此,那汴京城将要被王家独霸。”
夜云风点点头,他也知道这些官场黑暗,他虽有才华,对于这些事情却是无能为力,拍拍林剑扬的肩膀,说道:“没事,放心吧,只要人活着,就会又希望的。”
林剑扬点点头,却是不再说话了,忽然间抬头对着夜云风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我没事的,我可没那么脆弱,只是看不过王云天奇平时所作所为而已。”
夜云风点点头。
林剑扬对着夜云风抱抱拳,脸上却是笑容满面,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明日再见。”说完,便向着林府走去。
夜云风无奈地耸耸肩,见夜色已经悄悄降临,看看周围早已冷清地街道,便是向着楚府走去,心中却是在想着,明日若是到了林府,该送给林老爷什么贺礼。
没走几步,却是见到了王云兰陪着赵天阳在路上走着,有说有笑,赵天阳显得漫不经心,恰好是十字路口,二人却没人碰见夜云风。
乖乖,这古代女子不会也是个流氓吧,两面下手?夜云风忽然身体一抖,紧了紧衣服,匆匆向楚府走去。
刚到楚府,却是在门口听见了彷佛是许多男子一起呻吟的叫声,夜云风身体又是一抖,悄悄地向前走了几步,却是见到家丁们依旧在练习着棍法,只是身体柔软无力,在那四处地扭着。
面部满是淫荡的表情,轻轻地叫着啊啊的呻吟声,夜云风急忙走到众人面前,家丁们一见是夜云风,立刻精神抖擞,手里的棍子在不断地挥舞,破风声此迭彼浮,让人一见便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家丁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