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闹抱着肖芳,大声叫了她几声,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糟了,这家伙已经昏迷了,必须先找个地方将其安顿下来,可是去哪里呢?
自己居无定所没有去处,肖芳的服装店肯定是不能够去了,那群来历不明的人肯定会将那里看紧,而且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还没有弄清楚,而去酒店的话第一经费紧张,第二酒店方见到一个昏迷的小姑娘也是会报警的,何闹可不想沾惹不必要的麻烦。
这时候李碧波建议将肖芳送进医院,因为看样子肖芳伤得不轻,再不送去治疗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但是李碧波的这个提议被何闹拒绝了,第一他害怕肖芳的行踪会被暴露,因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还不清楚,肖芳是否真的是这起抢劫转帐商业银行资金案的成员,如果是,把她送到医院无疑就是等于把她送到了监狱。
第二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肖芳,是否想杀人灭口,势力到底有多大,这些他根本就心里没有底,必须先把这些弄清楚了才行。
第三何闹有足够的信心能够将肖芳给弄好,因为他平时没事的时候总是看各种医疗书籍,还有关于医疗秘方,他都懂得一些,特别是针灸,一根银针他总是随身带着,有事没事总喜欢在自己或者什么小动物的身上实验研究。
有一次他同学的一条宠物狗病恹恹的快要死了,要何闹帮忙将其给埋掉,何闹就拿着那狗做针灸实验,谁知道几根针一插进去,那狗竟然活了,还比以前更活泼可爱了,那条宠物狗是何闹同学的父亲从巴西带回来的,花了五千美元,见何闹把它给救活了,他父亲硬是塞给了何闹两千人民币。这是何闹得到的第一笔出诊款。
何闹想了一下,决定将肖芳弄到监狱长家里去,第一监狱长家里没有人,第二估计对方也不敢到监狱长家里来闹事要人,于是将这个想法告诉李碧波。
李碧波迟疑了一下,也找不出理由来拒绝,只好同意,何闹走下车将肖芳隐藏在车座下面,然后蜷缩在工具箱里,让李碧波开着车鸣着喇叭朝监狱开了进去,他知道她这朵小刺玫瑰的车是没有哪个卫兵敢拦的。
果然卫兵只是稍微的看了一下车里,见没有什么异常就放行了,李碧波迅速开着车到了监狱长家的楼下,紧张了看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什么人,这才招呼何闹出来。
听到李碧波的招呼,何闹就从工具箱里钻出来,背起肖芳就朝监狱长的家里跑,也顾不上等李碧波来开门了,直接从那个洞里钻了进去,将肖芳轻放在李碧波的闺床上。
此刻的肖芳已经是完全失去知觉了,看样子又得再次出诊了,何闹让李碧波出去,李碧波不肯,说:“你们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间里….”
怎么是女人都这样,何闹不耐烦的大喝一声:“你脑子里进水了啊,满脑子没有一点好东西!”李碧波这才气呼呼的走出了门外。
何闹将门反锁,将肖芳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他这才发现这小姑娘虽然只有十八九岁,胸部也不是很大,但是还是蛮能够诱*惑人的,特别是那白嫩笔直的大腿,和大腿上房那块嫩草还没有完全长齐的神秘三角地带,不能不让人欲望勃*起啊!
不过何闹很努力的将自己的勃*起给弄下垂了下去,这才从钱包里拿出那根细小的银针,在肖芳的24个重要穴位上依次旋插了进去。
在何闹插完最后一个穴位的时候,肖芳突然向上胸部一挺,接着突然大声的咳嗽了一下,一大团污血从她口里喷射了出来,只是她依然没有醒过来。何闹赶紧拿毛巾给她擦拭,并用这条毛巾擦了一下银针,这时候何闹突然发现银针的某些地方的颜色有点变化,大吃一惊,又拿银针沾了一点从肖芳嘴角流出来的血液,这时候,他发现银针沾了血的地方都发着金黄的颜色。
何闹看过各种记载,知道如果银针变黑的话就是有毒,但是书上没有记载银针变黄是什么原因,但是何闹知道,这群狗娘养的家伙一定是逼肖芳吃下了什么东西,怪不得肖芳那么容易的就晕倒了,而且这么严重,半天还没有醒来,心想幸亏肖芳逃跑得及时,要是让那群畜生得逞后果将不堪设想,这群婊*子养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一定要找证据将他们弄到监狱去。
想到这里何闹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个小瓶子,将肖芳流出来的血液装了些进去,然后盖好盖子放在口袋里,留着以后作证据用。何闹这才探了一下肖芳的脉博,发现已经舒畅很多了,顿时也放下心来,接着他在房间的医药急救箱子里找到了一些应急的药品,甚至好找了些消炎的点滴药品和盐水,连忙将肖芳的衣服穿上。
在给肖芳穿衣服的时候,何闹的欲望再次勃*起,而且无论何闹怎么克制都没有消退下来,何闹就很艰难的弯着腰给肖芳挂上盐水,这男人欲望蓬勃的时候行动总是不方便的,走路都得弓着腿,有点像刚被开苞的处*女。
何闹努力使自己不往那方面想,甚至还念了几分钟《太平经》,可是身体的欲望怎么也消退不下去,裤子的那个地方跟长着个小蘑菇似的,实在没有办法,就躺在了肖芳的身边,望着她的身体打起手枪,完事后拿起床单将那活儿擦了一下,站起身来将门打开。
李碧波就一直靠在门上,见何闹把门打开,说道:“在干什么啊?这么久,我都看表了的,一共四十三分种零七秒。”说完很不高兴的走了进来,突然用鼻子闻了闻,问道,“什么气味?”
何闹心想坏了,这是男人传宗接代特有的气味,有点像桂花有点像肥皂有点像草莓,暧昧而不庸俗,是那么的特殊又是那么浓厚,女人这么敏感的鼻子肯定能够闻得出来。
何闹突然又想起李碧波还是个小女孩子应该还没有恋爱过,那么应该也没有闻过这种气味,连忙装很奇怪问道:“气味?什么气味?我怎么没有闻出来。”然后装作一本正经的到处闻了闻说,“可能是盐水的味道吧,我刚才给肖芳挂盐水的时候弄了点出来!”刚说完就差点打自己耳光了,这谎也真他妈的说得太没有水平了,盐水哪里有气味,再说密封了的盐水哪里能够倒得出来?
不过李碧波还是相信了,看来这女人笨跟恋不恋爱没有什么关系。李碧波一边走还一边猎狗般的寻找气味的源泉,迅速走到床头,并且拿起床单,看到了一大块湿润的地方,用鼻子闻了闻以后居然用食指沾了一点,放到嘴里尝了一下说:“这盐水味道还可以,还有点甜!应该是正宗进口的!”
何闹心里暗笑进口肯定是进口的,不过不是进上面这个口的,而且是进下面那个口的,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用上面那张我当然也不会介意,两张齐用我也喜欢。
想不到李碧波说着说着突然身体朝何闹靠了过来,何闹没有站稳,加上刚才打手枪体力消耗过大,身体一软,仰面就倒在了床上,想不到李碧波的身体也软趴趴的跟了上来,顺势装跌倒就伏在了何闹的胸膛上,这种机会何闹哪里会错过,连忙将她的身体来了一个倒转翻,两人就面对面的拥抱在了一起,何闹赶紧将自己的嘴唇朝她的樱桃小嘴上凑了过去,刚蜻蜓点水般的接触了一下。
谁知道李碧波赶紧将脑袋转到了何闹的肩膀上,吃吃的笑着说:“羞死人了!”但是身体依然没有动,就这样趴在何闹的身体上,四肢完全悬空,何闹在感觉到她温暖而柔软气息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她的压力,这小妮子在缓缓的朝何闹挤压,似乎在作某种暗示一样。
何闹就这样抱着李碧波,她的双手使劲的抱着李碧波的柳腰,让她动弹不得,李碧波也慢慢的驯服温柔了下来,干脆将脑袋翻转过来,靠在何闹的肩膀上,还不时用手去摆弄何闹挂在脖子上面的那块玉石,幸福的享受着。带着淡淡处*女体香的气息吹拂在了何闹的脸上,脖子上,让何闹感觉到舒服又痒痒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彼此间都可以感受到对方急剧上升的心跳。
何闹想,如果不是肖芳就睡在身旁,如果不是自己刚刚打了手枪,他们之间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呢?
不过何闹想应该不会,李碧波还是一个在校的高中生呢,尽管自己是对花朵是来者不拒,不过人家还是个17岁的小花苞呢?
花苞,你不忍心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