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放开我么,我明天还需要拍照,需要休息”就被这么抱着静坐了半天,阿狱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只不过小脑袋缩了半天,似是没等到那人的怒火,却听到了头顶传来的一阵轻笑,震得阿狱心里痒痒的。
“就在这里休息,我发现抱着你睡蛮舒服的,看起来没半两肉的”阿狱听着那人轻挑生猛的语气,阿狱觉得自己毫无头绪,你对他绑着脸,他对你不闻不问,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来,谁让人家力气大,一只手都能捏死自己。
“你是不是听不懂啊,我说了我要回我的房间,你听不懂么”那人眯着眼,似是紧紧地盯着一个猎物般,看着怀中女孩被气的满是媚红的小脸,心里满满的灼热。
“呵,听我的还是听我的呢”丝毫不理会怀中女孩的羞恼,仍然是如此漫不经心的开口,似是啥都不在乎。阿狱觉得自己真心没办法跟这种危险的人呆在一起,根本没办法交流,阿狱甚至招惹上了这人,自己高考后是不是要赶紧换个地方生活。
阿狱就这样半梦半醒之间徘徊了,等到自己醒来时已是大半夜,发现身旁已是空无一人,悄悄地跑回自己的房间,爽歪歪地泡了个澡,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毕竟遇到的优秀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正如阿狱想过平凡的生活的心理,阿狱也并不愿意记住这些不属于自己的人或事,如果说她记忆中最深刻的,还要属同她待的时间最长的骁景人。
阿狱裹着松松垮垮的睡袍懒散的躺在床上,就这样毫无警觉性的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懒洋洋的伸了个腰,却发现面前顶着一堵“人肉墙”阿狱猛地惊醒了,睁着迷茫的大眼睛看着把自己紧抱在怀里的昨晚的“熟人”,傻愣愣的瞪着那人,直到耳边传来那人轻挑的笑意才反应过来。
“怎么,想摆脱我?”听着那人无所谓的语气与抚摸着脸颊那种微凉的触感,阿狱从心底涌起了一股凉意,阿狱挣开那人的钳住的手,那么怪的一个人长这么好看的手干嘛,阿狱暗暗撇了撇嘴,拥着被子直坐起身来,看着身上完好的睡袍轻轻松了口气。
陡然间放松的身体却是落到那人眼中,心里却嘀咕着,小妮子昨天睡得那么死,全身被摸遍了都不知道,到嘴的小白兔没道理就这么看着啊,想着昨晚刚有点甜头的男人正是不满足的时候,想着那张明媚的小脸却实是媚色无双,当当打发时间的玩物也是不错的。
阿狱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已经快到拍摄的时间了,看着那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阿狱想到了“衣冠禽兽”四个字。“过来,帮我系领带”男人本来是想刁难她的,结果看着阿狱这么熟练的系着领带,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愤怒,想着为自己系领带的女人以前或是以后为别的男人系着领带,满满的不能忍受。
阿狱看着眼前突然间变得阴冷陌生的人,只觉得这人跟个神经病一样,更坚定了以后远离的决心,于是加快了系领带的速度,匆匆忙忙就跑了出去,躲都躲不急了。心想着以后绝对不来这晦气的黄山了。阿狱拍完了婚纱照就赶紧跟车回家了,她绝对没有再住一晚的勇气。
阿狱到家时已是晚上,简单的吃了顿饭就回屋赶作业了,日子虽然过的匆忙却是充实无比,可阿狱一想到那人阴凉又妖娆的眼神,阿狱心中又是产生了点不好的预感,如果自己过不下去了会去找骁景人么,而骁景人会原谅自己么。
阿狱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睡着了,梦里却是翻来覆去的煎熬,徘徊在一个又一个梦境之间,游走在两世之中,不过梦中却是没有任何人的结局。
又是一个艳阳天,阿狱脱掉了厚重的毛衣,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手拿着件薄薄的米色针织衫,衬得阿狱洁白如玉,满身的仙女范,惊羡了教室里的众人,乖乖,原来还有人能把衬衣穿的这么好看的,不过忘忧似乎穿什么都比别人好看得多,瞧着班上那些女孩可不就是忘忧的忠实“衣粉”么,不过就是效果不咋的就是了。
阿狱看着桌上满满的吃食,难道自己看上去真的有那么穷么,坐在桌上无奈的抚着额头,看着班上同学关切的眼神,阿狱抱起桌子上的吃的拿到讲台上,萌萌地问着台下看着她的众人“你们吃么,我早上吃过了,要吃就上来拿吧“。
众人看着囧囧的阿狱,对于漂亮的猫猫同学的示好怎么会不给面子呢,于是抢的最欢的还属男同学,更加上我们校草温暖同学的泡芙全部进了别人的肚子里。
越临近高考,学生的心理就越浮躁,心里的波动也就越大。阿狱走进教室,看着正在讲台上撕书本的几个少男少女,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可上课时听着班主任发怒的语气显然问题已经闹大了,原来他们撕的是数学老师的高考习题册及教科书,这种行为已严重损害了作为一名教师的尊严,阿狱虽然看到撕书的人是谁,可并不想参与到这种无聊的游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