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漓的家族历练结束了,终于可以回家见自己心心恋恋的人儿。出机场的那一瞬间,回头率简直百分之百,那是怎样刚毅帅气的脸庞,一身帅气的军装衬得190的无比修长的身高亮瞎了众人的眼,浑身迸发的杀气使得纷纷想上前的人退避三舍,那是怎样的血一般的历练才有的气概。
出了机场的大门,直接坐上早已派人停在那的军事越野,前往早已他们约好的“狱”会所,不时地看着时间,要是被那些一起历练的兄弟看见这副忐忑外露的表情不是活见了鬼才怪,他们凶狠的老大怎么活像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
三人已经在顶级包间等着,只不过面露难色,因为阿狱不在。出了路霰,两人早已知道骁漓对阿狱的情感,他们不知道怎么开口阿狱消失的事实。骁漓大步向前推开门,看着几人走到自己跟前,兄弟三人完全一副精英的派头,笑着搂着肩膀坐下。
“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阿狸笑着捶着骁漓的肩膀,几人一起长大的情感怎么会生疏。
“这次回来不走了吧”路霰端着酒杯拿给骁漓,想着两年不见,真是越来越妖孽了越煞气。
“嗯,不走了,去军校”还是一样简洁的话。骁漓环视四周,却不见阿狱的身影,心中痒痒的难耐。“阿狱呢”。
几人面露男色,看着几人沉下去的脸色,骁漓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面色也渐渐沉下来。“说吧,怎么回事”低沉的语气瞬间让两人暗暗叫到不好,他们很了解自己的兄弟,两年不见,只会变得更狠而已。
“阿狱消失了”骁漓如五雷轰顶,浑身散发着杀气,看着几人变白的脸色,骁漓陡然沉静下来。
“怎么消失的”好一会,才慢慢吐出几个字。消失了,一个大活人怎么消失的,在他离开的时间里她又发生了什么。看着对面面色郁闷的路霰,猛地来了一拳,打的路霰嘴角见了血。旁边两人纷纷上前拉住骁漓,却被路霰止住。
“没事,让他打”一句话让骁漓暗暗停下,看着路霰苦笑的脸与痛苦的神色,骁漓慢慢坐下,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
两人不敢有所隐瞒,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了骁漓。骁漓沉默不语,看着旁边一言不发地路霰,眼神越来越淡,看的人心惊肉跳。
“阿狱被赶出家门,你没拦”是,他没拦,老爷子躺在地上,他没能力拦,只能看着阿狱狼狈的摔倒在雨中。
“阿狱消失了,你没找”不,他找了,动用了所有力量,他找不到。自从阿狱阿狱当着几人的面用她的血救醒了爷爷,她们都后悔了,后悔认为她是盗取路家机密的奸细。是她们抛弃了阿狱。
骁漓看着沉默的几人,丢下手中的酒杯,一时间,房间内的静谧与酒杯的破碎声形成巨大的对比,几人间是令人胆战心惊的寂静,骁漓看了看沉默的几人,也没有心思喝酒了,掏出了电话快步走了出去。
利落的上车关门,疲惫地揉着阿狱曾揉过的地方,慢慢点了支烟,把玩着打火机,狭长的眼睛看着前方,高挺的鼻梁下紧闭着的薄唇,俊美的如同一座雕像。没了阿狱的地方,他都嫌多余,他想捧在手心的人,却被赶出了家门,那么脆弱美丽的阿狱,没有他们的庇护,她能去哪。
还好庆幸自己不定期地给她打钱,阿狱,我一定会找到你,不让你再受任何流离之苦,不让你再受任何背叛之痛,不让你受任何污蔑,不让你受任何侮辱。阿狱,我定把你捧在手心,不再让你受苦。
远在安徽的阿狱突然感到一种锥心之痛,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告别了安徽,阿狱正随着骁景人踏往阿狱即将去大学的重庆之旅。重庆的味道是让阿狱迷恋的一个城市,阿狱想自己去装修两人的爱巢,也是对骁景人亏欠的一种补偿。
飞机抵达时已是傍晚,飞机上听着拗口的重庆方言,突然觉得这未尝不是一种向往。深深吸了一口空气,感受着较高的温度,身旁的骁景人暗暗皱了眉,这么热的天气,阿狱她吃得消么。骁景人开着厅外早已停好的轿车,带着阿狱前往酒店。
进了市区,听着阿狱肚子不时的叫唤,骁景人很不客气的笑了笑。两人把行李放进酒店后便出去吃东西。两人像平常的情侣手牵着手慢慢走在路上,阿狱看着路边热闹的小吃摊或是火锅店内坐的满满的人,满身的汗或是光着上身的人喝酒的人,脸上洋溢的满足感与满口地道的方言,很是开心。
骁景人并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看着阿狱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群光着上身的人,很不客气地捂住了阿狱的眼睛,抱着阿狱轻舔着她透亮的耳垂“阿狱,看我的还看不够么,不许盯着别人看。”阿狱红着脸瞪了她一眼,以前的高冷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