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很久年岁,神州屹立中原,稳如山峰。
已经很长很长时间,这片大地依旧,神秘美丽。
因为没有什么可以永恒,世间变化万千,如梦无常,心如常。
随着万态转轮,人的梦想不断浮现,野心、私心接连以各种形式体现,他们争夺的是中原的神州大地,此处人杰地灵,号称人间的中心之地,却不知已为这片大地,留下深深伤痕。
东瀛,为岛国。
小小弹丸之地,却包容着一群野心大过其数百陪的人类。
在这年代旧居之地,如此穷辟角落,又怎能容下这类人?他们野心已难耐不稳了。
东瀛,有俩大势力,一是岛国天皇,一是无神绝宫。
俩大势力之间,不似常人所猜般,一山难容二虎。他们之间关系却是友好相处,只因他们皆有一个比他们的心还大的野心,染指中原神州大地。
既然有如此妄想,他们就有行动,在先人无数次的失败后,轮到他们之时,他们准备了几十年,隐忍能力之强,不得不让人佩服。
也许,这就是野心给的最大好处罢。
时间飞快,如水滴落,快而无法反映,无息无息。
此时已到他们出手之际了,神州大地内乱已起,是元气该伤的地步了。
也是他们染指中原的机会了。
东瀛天皇心中清楚,神州大地神秘莫测,卧虎藏龙,从中隐藏的绝世高手,更是为数不少。
而他知无神绝宫已开始染指中原了,作为岛国之主,他曾用半壁国土来换回无神绝宫的妄想。
可无神绝宫之主,绝无神却道:“呸,如此之地也想留下我?惟有浩大的神州之地,才是最好归宿,才配得上我这完美霸者。”
天皇无言,沉默是他唯一的选择。
他又何时不想神州这块大地,暗中亦谋划着,劝绝无神只是个虚,他亦是自己的棋子,最重要的棋子。
因为没有什么可以永恒,我们都知道心会改变,就像在十一月凄冷的雨天,手持一支蜡烛那般艰难。
天皇的心随着年老,也缓缓开始变动,染指中原可不是十一月凄冷的雨天能比丝毫的。
这染指所牵动的将是万万之人,若成功,他能侵占浩大之神州,若失败,下场他已无法再想。
东瀛有这野心勃勃的俩人,可神州大地的本土人士呢?
却更多更大。
如雄霸,这一代枭雄建立天下会如此霸业,可下场如何?
中原大地消息灵通,不久前雄霸归隐之消息已传边天下,天下会主持之人已换做天池杀手之首,童皇。
可另一股消息又急速的隐秘传来,不少大小门派已糟一股强大势力入侵,其门内少有的厉害高手,已全被抓掳。
这神秘而强大的势力入侵之快,动机不名,让人无法反应,武林人士大多不知所措。
而这股势力专找实力高强有名的人下手,更让大家觉心中不安,似乎又有大乱要起了。
十一月终,大地气候寒极,中原大地几乎整个神州,都未下雪。
可有一人稀罕至之处,却常年奇寒,大雪纷纷,棉花般的冰雪从不消融,无数朵冰花於上天飘落飘坠,似永远也不会停息一般。
剑道无涯,奇屡出不穷,有些剑招光芒璀灿,有些实而不华,有些只为杀人,但无论是何剑招,招发必势尽,如此方为一招。
可是有一剑,是世上最怪的一招,竟然一招已发,却蓄势二十年未尽
而这二十年仍未尽的一招,就在这片冰天雪地中的一个幽暗冰窟内。
冰窟终年积雪,内有十二根巨柱誩天咫立,每根巨柱均刻着十二地支之肖屬,排列不一。若细观其分布,却可惊讶发现,这明显是个诡战阵。
战阵上的每根柱体内,更插着上百成千柄利剑,密密麻麻,骇人之极。
巨柱为万剑所摧,似将崩溃,但每根柱下皆有一人苦撑,已然渡过二十年,这些人全被冰封,到底是生是死?
十二人尽属高手,其中之一,赤染是无双城主,独孤一方。
独孤一方?他的头,不是已於八年前给聂风斩下来了吗?
战阵当中,无数柄剑尽飞插各根柱上,只有一柄,被冰凝留於半空之中。
奇怪的是,一个精雕细啄的玉环,正好套在此剑之上。
而冰窟内,还有一个盘膝而坐、极为不平凡的人。只见他被冰封於内,可眼睛却牢盯着半空中的那柄剑,那种惊愕与无法置信的目光,已停留在眼中二十年。
深深一望尽头,只见重重冰雪及石阶尽处,竟然有个孔洞,里面藏着的是一个神秘之人,他在里面已住了二十年还多,亦是冰窟内唯一存活的人。
让人不敢相信的是,他如何存活至今的。
奇人、奇剑、奇阵、甚至时间,尽被冰封在了此地,果是片奇地。
冰窟外凯凯白兮朦胧一片,让人无法窥视半分。
可在万丈之外,此时却有俩人骑马缓奔而来,一个身穿怪异衣饰,一头凌乱头飘飘而起,后背交插摆着一柄剑与一把刀,天空上的雪花刚下至其身前半米,便仿佛遇上什么无形光罩,被拒绝於外,跌在身侧一边。只是如今他满脸郁闷、苦楚,瞪着的大眼内含有莫名、愤怒、迷惘、惊骇之复杂至极的神色,不时的望着身背的一剑一刀,似乎碰上了什么不幸的重要大事。
此人,破军。
而另边的人身穿墨绿色衣裳,中长发亦散乱的飘摆飘摆,一张英气不凡的中年脸庞,他不言不语,随雪花飘落在身上,似乎在想着什么一般,默默赶路。
此人,无名。
在神州大地上,破军少有人认识,可无名却如神一般,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可是神话,尽被人推崇。
破军,与无名同出於一个门派,剑宗。
其实力莫测高深,可与无名同肩而行就已代表着什么了。
而俩人却处于极对状态
若按破军平时性格,此时定有许多挑刺之话堆相无名,好刺激于他。
可他在来之前就遇上一件极为倒霉之事,他被打劫了。
这让他无法抑制的愤怒,就如随时都要爆发的火山一般,属于带暴状态。
而同是他亦感觉莫名不妙,他身后背着的一剑一刀已不是自己原来的那柄了,他的俩样武器已被打劫掉了!
是在他准备排身边俩仆人,去抓无名之徒剑晨的时候,突然一股轻风飘过,接着他们三人就晕倒不醒人事了。
半天后破军才转醒,发现自己的两柄绝世武器以被人夺了,当时他就震怒至极,可随着眼光略扫,弊见不远外已死的冰僵的尸体时,他就如一盆冷水泼下般,冷静了下来。
随后检查完那尸体致命伤痕处后,一溲溲冷汗全身浮冒,想象刚刚不醒人世之时的后果,他就后怕。
只是那人是谁?又为何只拿走自己武器,而留下自己性命呢?
这些破军没去细想,还活着就是好事。可他心中还是隐隐约约作痛,那俩把武器可是他付出极大的代价才得到的,“贪狼、天刃”一剑一刀,这俩柄绝世神兵竟就这么没了,他能不心痛。
若让他知道是谁做的,绝对会让其碎尸万断,以结心头大恨。
而要抓无名之徒剑晨之事自然无法完成了,无奈他还有事情必须完成,一下跳过剑晨的法子,直接寻上了无名,逼其与自己决斗。
无名被破军用中华阁众人性命相要挟,无法才同意了。
而他们决斗的地点,就是那冰窟。
那里正是剑的祖宗,剑宗。
那延续了二十年为尽的一招,也将於此地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