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师被祁瀚海气走了?是傻子都知道是摄像师自己要走的,何况摄像师也没有生气。
祁瀚海顿时脸颊红彤彤的,他手拳捏紧,若是此时静悄悄的肯定能听到祁瀚海手拳握得‘格格’响,他平淡的脸如清水,搂着茜茜,“好啦,不要生气了,是我没用!”我忍着!
父母都没有扇他巴掌,她一个无所谓的女人凭什么扇他巴掌?即使这样生气,祁瀚海还是要沈住气的哄着茜茜,没办法,谁让他现在需要茜茜呢!
茜茜不愿被他抱着,折腾的想离开这眼前没有用的人,没有温暖的拥抱,“你放开!”哄我也没用!
祁瀚海往茜茜脖子蹭,将吸引人的香水深深的吸进鼻子里,“茜茜,你真香。”刺鼻的香水味很难闻。
茜茜被祁瀚海蹭得心痒痒,毛孔正在扩大,受不了这令人心痒痒的滋味,“好啦,原谅你!”明明很想气祁瀚海,觉得他没用,可被他这样一来心里的怒火就散了。
此时,站在楼上的楼道里观看着楼下大厅这一切的夏清婉,她手拳握紧栏杆,表情看不出一丝生气,可心里正在打着雷,下着雨时不时雨火交集。
祁瀚海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白了?她自己也说不清,或许男人都这样废物?
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想问问祁瀚海到底是什么喜欢茜茜的,又是什么原因抛弃她的。
夏清婉拿起手机给祁瀚海发了一条短信:我在二楼的厂口等你。
祁瀚海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叮铃铃’的响起,他看了一眼后,温柔的捏着茜茜的脸,“我有事,你先走吧!”
茜茜才散发的怒火此时又上升,“你就这么没耐心?”才哄了我一会,就这么没耐心?
“我真的有事!”祁瀚海心急得想立马飞奔到夏清婉面前,她有事找他就一定要立马飞奔到她面前,这也是先前自己对夏清婉许下的承诺,况且,他心里很不争气的想她了。
茜茜的怒火此时就算有水泼灭也灭不掉,跺了跺脚,“有本事别再来找我!”既然你的事有我重要那就别再来找我!
茜茜掉头走去安氏集团,祁瀚海头也不回的向着二楼的厂口走去,即使离二楼厂口很近,可他多么想这一秒就到达二楼厂口见到夏清婉,半天没见她,就像中了邪一样想着夏清婉。
到了二楼厂口,祁瀚海笑着看夏清婉,可心里却是很激动,
而夏清婉的眼神是不解且有点火气的看着他,“她打了你一巴掌你就这样没出息的哄着她?”
祁瀚海听到此话后,他不生气,他心里很开心夏清婉能自动的跟他开口说话,可是脸上不得已的不能装着不生气,于是,凉扇子扇了一把火山似的,“这又关你什么事?”对不起清婉,我必须这样对你。
夏清婉瞪大眼神,很是惊讶,他居然为了茜茜口气这样的跟她说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是有苦衷的,我不信你会这样对我。
那把凉扇子加入祁瀚海的眼中,冷,很冷的说道:“我说!这关你什么事?”你一定在怪我很没用吧!
夏清婉看着祁瀚海的眼神,这种眼神她从来没有看过,今天是第一次,在她眼里形容,那就是冷的她到处找被子盖,“好,不说这事,就说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夏清婉吃惊的心带着有希望的心,她一直以为祁瀚海是有苦衷的,不相信祁瀚海会抛弃她。
祁瀚海顿了顿,冰心的说道:“你有劝,有钱,有地位!”当夏清婉问起他,祁瀚海无法告诉她真相,只能按照茜茜所有的告诉她,在祁瀚海心里其实并不是这样想的。
“那你和我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有权有钱有地位是吧!”夏清婉吸了吸一口鼻涕,“同样,你也嫌弃我没劝没钱没地位是吧!”所有硬气的说道,只是因为夏清婉很是确定他的想法。
“对!”为了能让夏清婉死心,他只好这样伤害她,别无选择!
祁瀚海没在说一句话,掉头就走,夏清婉猛地上前拥抱着他,咽气的说道:“不要离开我!”
祁瀚海闭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掰开夏清婉的手,转过身冷冷的说道:“你好自为之吧!”清婉,等我,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他多么希望这一刻就这样抱着他,他也不想离开夏清婉的,只是这是非要做的事。
说完掉头就走,夏清婉想拉住他,可是未料拉了个空,拉不住是不是在说明以后也拉不住你?
夏清婉的眼泪如潮水一样‘哗哗’的流,滑过脸颊,含入嘴里,苦涩得如苦药一般,她蹲下抱着自己的膝盖,看不到自己的影子,她很希望累的时候蹲下抚摸自己的影子,此时的累就会散去,可是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
夏清婉闷在心里的累终于一次性的爆发出来。
安天启快步奔腾的走下楼梯,站在夏清婉旁边怒骂她,“你这笨女人,都抛弃你了还求他!”没出息的笨女人。
夏清婉没有理会安天启,动人的声音哭着‘哇哇’的响。
安天启蹲下抱住她,安慰着眼前的笨女人,“好了,不要哭了,乖。”没了祁瀚海还有我在!
夏清婉搂着他的脖子,话语不清不楚的说道:“我不想离开他,我很爱他,他为什么要离开我,就因为我没权没钱没地位所以才会离开我,为什么连他都这样,我以为祁瀚海会世界上的男人有所不同,可是他就是和世界上的男人一样很在乎这一切!”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这样贪?连祁瀚海也是!
安天启下巴在她头上抚擦,拥中像宝贝一样保护着,话语轻得不能再轻,“没事的,还有我在还有我在!”就算天上塌下来也有我为你撑着。
夏清婉靠在他怀里很是安心,温暖,这些安心和温暖就像是亲人给予的,她流下的眼泪湿透了安天启的西装,“以后我只有你,不许你离开我!”爱情永远也抵不过友情,可是祁瀚海在她心里就像是友情般的至重。
安天启抱着怀里的宝贝,生怕别人一碰就捏坏了她,“恩,我不会离开你的,没有你的允许我一步也不会离开你,万事有我在。”安天启温柔飘飘的说道。
两人抱着在楼道里,她哭,他安慰,就这样抱着一个小时,夏清婉哭累了,也觉得没有什么好哭的了,两人便向总裁办公室走去。
一进总裁办公室,老莫在沙发上坐着等安天启,看到他到来心淡花开的上前连忙说道:“总裁,抓到沈林了!”
不是说警察局的办公力很强,而是报警时老莫播了安氏集团的旗号,警察局的人一听是安氏集团当然不敢缓慢,一挂了电话几个人忙活的查沈林的家世背景。
“判了几年?”安天启扶着夏清婉坐在沙发上,转头冷淡的说道。
“判了五年。”老莫说道。
其实偷工减料不必判那么多年,可是老莫知道安天启的性格,只要人毁他,他便加倍毁人,所以老莫向警方压了点钱,警告着多判几年,所以从两年判到五年。
“恩,你出去吧!”安天启觉得不妥,疑惑着皱眉,可又不清楚牢年这回事,警方判多少年就多少年吧。
很快到了晚上,安天启送夏清婉回家后,夜空便打雷下雨的‘轰隆’响。
夏清婉坐在窗前看着打闪的雷公,雨‘哗哗’的下,而心里此时就像雨水一样下冷了心。
不知不觉,看着看着就在窗前睡着了。
夏清婉起来后,在窗前睡了一夜抵抗力很强既然没有感冒,也没有打鼻涕,反而是更加的活力,可能是昨天发泄哭了一个小时多,心里的不乐解出来才会这样的吧。
到了安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安天启愤怒的对着眼前的老莫发脾气,“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今早到了工地就看到烟灰一堆。”老莫小心翼翼的说道。
今早老莫到了工地便看到工地的某一处被火烧得烟灰四处散,某一间楼房没了,只剩下铁链,而别处的楼房墙壁被烧得黑乌乌的。
“工地不是有摄像头吗?有没有去查查看看?”安天启的怒火高烧得能烧尽办公室。
“摄像头被人用黑布蒙住了,看不到东西,而且摄像头也被烧坏了。”老莫眼神很小心的处着安天启,生怕他一发脾气就不得了。
摄像头安在墙壁的最高角落里,一般人用棍子把摄像头捅倒在地而不是用黑布蒙住,这个人能用黑布蒙住说明了她有想法和愚笨。
“那你有没有报警?有没有让警方查查究竟?”安天启很是生气,最近不安的事情一二再三的发生,又没有得罪任何人,可为什么人要处处针对他?
老莫想起没有报警,可他还是抱着被枪毙死的心说出口“总裁,我还没有报警。”
安天启火烧加火炭的愤怒拿起桌上的文件书‘砰’的一声,高高扔在桌上,“既然没有报警就跑来说此事,你脑子到哪里去了?万一现场被毁灭证据怎么办?马上报警去!”养了几堆饭桶!
“是,总裁!”老莫急冲冲的跑去办公室想出去打电话报警,可是被安天启的怒声叫住止住脚步。
“回来!”安天启指着桌上的电话,“这里有电话你还想去哪里打?”饭桶,愚笨的饭桶!
人在急切的时候总是会犯错,老莫赶紧的转身到桌上拿起电话拨打警察局,“喂,是警察局吗?我要报案!”
“请问有什么帮到您?”电话里头传来女人的声音。
老莫向女警报了工地所发生的来历,在挂断之前说了一声安氏集团,电话里头的女警很自觉亲切的说道:“好的,我们会尽快为您办事的!请等我们的通知!”人总是很贪,看向高处,不看低处。
老莫打完电话后自觉的走出总裁办公室,在一旁听的夏清婉便知道了工地所发生的事,走向安天启,敷衍的安慰道:“没事的,楼房会准时上市的。”工地被火烧,上市楼房自然的会延后很长时间,虽然是敷衍的安慰,但总比没有安慰的要好。
安天启没有说此事,看向夏清婉,打量着她,一套西装裙穿在身上,知道她换着衣风格就换了一种心情,一种新的开始,“你又换风格了。”刚刚是怒火满天烧,回过头面对夏清婉却是像换天气一样,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