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林州猜到了,他真的是要去报警,甩开林州的手,“我必须去!”
林州劝不动他,便弱下口气求饶,“你别去,你别去,我不把鸦片给墨董了,我会踏踏实实做我的工作的,绝不会坏心会走歪路!”
“真的?”夏忠实听到他知错就改的份上,报警的心也慢慢散去。
“真的真的。”林州拽着他的肩膀,往回路走。
夏忠诚走在前面,林州走在后面,走着走着,林州突然在后面藏了一把粗大的棍子,手里带着白色手套,他把粗大的棍子打向夏忠诚的后背,一下还不够,打了两下,那林州神色像似疯狗没有打预防针一样,很是疯癫,谁也不允许毁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事业,无论这件事是对还是错,他必定要做下去,谁阻止了他的事业,那就是谁亡了。
夏忠诚后背被打的那两下,刚刚好击中了在背脊那里,他猛地的躺在地下,痛得下一步就快死去,鲜红的血流得满地,“林总,为......”林州得意的望着地下的他,夏忠诚就算身上的痛疼得不能呼吸,快要死去,他也要问林州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知错不改,还要一错再错?可话未说完,夏忠诚就失去了记忆,昏了过去。
林州把棍子扔在现场,白色手套他并没有脱下扔掉了,而是到了另一个,把白色手套用火给烧了,手套上带有他犯罪的痕迹,他怎么可能把手套留下呢,当然是要烧了,烧得一干二净。
夏忠诚昏睡过去的两分钟之后,正好有位女子路过那里,查看了一下,他受伤了,那位女子本想送夏忠诚去医院,可是附近的手机铃声响起,她停止了动作,查收了一顿,原来是夏忠诚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女子拿出夏忠诚口袋里的手机,“喂。”
打过来的正是林忆莲,一听是女人的声音,以为夏忠诚出去鬼混找了个女人,发了飙似的,吼道:“夏忠诚!你既然这样对我,既然出去找女人,你是不是嫌我老了要抛弃我?”
女子一听林忆莲的语言,满是误会,连忙解释道:“大姐大姐,我是路过,这位先生现在昏倒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算送他去医院,您的电话就来了,我不是这位先生的女人,您误会了!”女子也不清楚林忆莲和夏忠诚的关系,只好称他为‘先生’。
林忆莲一听,立马缓下口气,可是口气还是有一点点的怒气,“真的?你别骗我!”
“真的真的大姐,不行您来这里看看,我在这里等你。”
女子播了该地址,让林忆莲过来。不久后林忆莲赶到了该目的,一看到满血躺在地上的夏忠诚,她相信了女子的话,慌了似的跑过去,蹲下,“老公,老公,你怎么了?”她沮丧着脸,侧头问那位女子,“我老公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先生是怎么了,我到这里的时候他就躺在这里了。”听到躺在地上的人是林忆莲的老公,女子也同样称他‘先生’,毕竟不熟的人,称呼还是不要太过亲密,难免会误会。
“现在赶紧送先生去医院吧。”看着呆呆望着夏忠诚的林忆莲,女子怕他再不送去医院会有个万一,于是乎连忙开口道。
女子扶着他的头,林忆莲撑着夏忠诚的后背,和抬着他的脚,在女子的帮助下,两人把夏忠诚送到了诊所,对的,林忆莲没有选择去医院,而是去了家附近的诊所,夏忠诚进入手术室进行手术,而诊所的手术室,一般是房间。女子先离去了,留下林忆莲在手术室外等他。
手术后,林忆莲哭丧着拨打夏清婉的电话,告诉她夏忠诚受伤了。
整个过程告诉夏清婉,夏清婉呆呆的愣着看夏忠诚,半响后,哭丧的脸镇定着,“妈妈,为何不去报警告他?为何不送爸爸去大医院?”在最后的语言里,她的声音越发越大,带着一丝忍不下去的怒气。
“这......”林忆莲哑口,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夏清婉,只是......
夏清婉的声音清晰而震耳,“你是不是舍不得钱?看着爸爸受重伤,你还惦记着钱,你还是不是我爸爸的妻子,你还是不是我的妈妈,你还是不是人啊?”她的怒气终于忍不下去,一顶爆发。
林忆莲一听她的语言,五指一巴掌气愤的甩在夏清婉的脸颊上,“我......”打了之后,她立马后悔,一脸不是故意的模样看着夏清婉。
夏清婉捂住脸颊,瞪着眼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带着怨恨,她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那么的冷,那么的陌生。
林忆莲惊了一下,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如此这样对她,像似仇人追债一样,那么的狠毒,那么的没人情,她看着夏清婉的眼目很是陌生,好像眼前的人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
夏清婉不动声色的看着夏忠诚,她的不动声色,不动得看不出她此时的表情,看不出她此时的想法,更看不出她此时把林忆莲的形象想为什么样。她淡淡的侧头看向林忆莲,“不管你同不同意送爸爸去大医院,我都要送爸爸去,您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她瞪着眼,声音强制着,“当然,您最好同意!”
林忆莲像似崩溃一样,听到夏清婉用‘您’这个字来称呼她,脑袋像似被重大的石头击中了,很慌。
夏清婉走出诊所拨打了一个电话,林忆莲不知道她现在是打给谁的,直到救护车来了,她才知道原来是打‘120’。
这位护士一同将夏忠诚抬上救护车里的垫铺,夏清婉一同跟上,关上了车门,看也没看林忆莲一眼,留下她在诊所。
到了‘第一医院’,夏忠诚经过检查之后被推进手术室,而夏清婉遭到医生的挨骂,“你这家属是怎么回事?病人流了那么多血才送来医院,还要不要病人的命了?把病人的生命不当一回事!”
夏清婉只是低着头沉默,不敢看医生一眼,她被医生骂得眼眶里打转着眼泪,她又恨又怕,她不恨别人,恨自己,恨自己应该不顾林忆莲的反对,早早的送夏忠诚来医院,她的怕是因为医生的语言,医生那样说了,她怕夏忠诚一进去手术室就出不来了,而那个‘出不来’是在说怕再也见不到夏忠诚。
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手机铃声不停的响,她一看,都是林忆莲打来的,夏清婉不耐烦的接起电话,她知道林忆莲打来的目的是问她在哪个医院,她接起后便说了地址,然后挂掉了电话。
林忆莲赶到医院后,她试着和夏清婉说话,可夏清婉就是不理她,就这样两人静静的在手术室外待了三个小时,直到夏忠诚手术完。
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来,擦了擦满是汗珠的额头,夏清婉意识到这个手术肯定很是困难的完成了,她以为希望到来了,没想到的是希望中带着一丝的绝望,医生摇摇头,很是无奈的说,“刚刚病人在诊所不是睡着了在休息,而是昏迷不醒,你们这家属是怎么了?迟迟才送病人来医院。”医生又在摇摇头,“完成了手术,现在病人还是处于危险当中,待会病人会送到加重病房,你们哪位家属先跟护士去办住院手续吧。”
夏清婉猛地的坐下在椅子上,她神色呆呆的搞不清楚状况,再然后眼神带着怀疑直直的看向林忆莲,她又再次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送爸爸来医院?你为什么刚开始不送爸爸来医院而是去了诊所?你是不是预料到爸爸会死,所以才不打算送爸爸来医院,不打算救他?”
林忆莲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直直的看向地下,从她的眼神里,夏清婉没有看到她的眼神有一丝的懊悔和对不起,看人的心,不用从心里看,眼神就代表了她的心,代表了一切,可林忆莲的眼神没有一丝的动色,半日之间她变得令夏清婉不认识她,夏清婉不看她一眼,对她而绝望,起身走向大厅去办住院手续。
之后的之后,安天启,祁瀚海和莫子琪都有打电话给她问候她爸爸的情况,为了不让她/他担心,夏清婉只好说没事。而祁瀚海的话令她不忍而笑,他的温柔的声音,夏清婉像似好久未听到一样,他说,“清婉,有什么事就跟我说,万事都有我在的。”
他从和她在一起之后就一直叫她为宝贝,现在来称呼她的名字,她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了,“恩,我知道了,会说的。”现在分了手,有事她也不会说的,因为正所谓‘分了手就不能再做朋友’,这一点她牢牢的记住了,可是口头上不跟他说她的事,心里上还是惦记着他,挂念着他。
在这三天里,夏忠诚的状况老是突发,他的心脏很厉害的扑通扑通的跳,护士们接到消息都连忙通知医生,医生们连接的为夏忠诚进行手术,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夜晚。夏清婉吓得几乎承受不过去,直接昏倒了过去。这样的情况,夏忠诚随时都会离开人间,她吓得透不过气,唯有林忆莲很镇定,像似什么事都没有,令夏清婉很怀疑......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夏忠诚还在进行手术,林忆莲坐在一旁看着她,夏清婉拔掉手上的针孔,起身没有说一句话,朝门外走,她走出‘第一医院’,她需要透气,林忆莲的奇怪,夏忠诚受伤的事让她透不过气。
天已黑,灯已亮,街上的人们拥挤着,车辆擦肩而过。天气火热,一到了早上和晚上,人们都喜爱出来吹吹风,有的是情侣手牵着手,有的是夫妻,有的老年人结伴,有的是小孩们在街上玩耍,都是为了吹这凉爽的风。
走上街道上,离前面的酒吧不远,夏清婉很清晰的听到酒吧里传出来的震耳,巨响的音乐声,酒吧里五光亮色的闪出来,前面的两位人儿观看着背影她好像很熟悉,是一位女子和一位男子,那位女夏清婉她在猜测那是茜茜,背对她的两位背影在酒吧门口停了下来,男子搂着女子的腰,脑袋扣在她的肩膀上,在女子的耳边细声细语的说些什么,而那个男子的模样正被夏清婉看得一清二楚,那是冯导演,她又再次确定的那个女子就是茜茜,因为在安氏集团拍摄微电影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很不一般,所以让夏清婉更是的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