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沉茗媚在心里面冷哼了一声,要不是洛红梅那个女人的话,她怎么会和面前的男人分手呢?
那一切都不是她所想要的,她依旧想要和面前的男人,在一起,幸福地在一起,即使经过了这么多的世事沧桑,即使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纯洁的自己了。
“分手了,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不是吗?”她反问了一句。
这话语让朱罗安无从反驳,事实上曾经他也是很爱这个女人的,所以在看到依然如曾经般温柔的女人的时候,有一种无法抗拒在袭击着他。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朱罗安的话语很严肃冰冷而僵硬,企图能够跟沉茗媚保持距离。
却在她伸出手再一次地将他的胳膊抓住的时候,他发现他没有办法就那般地和她保持距离,因为手被她再次抓着的时候,他就没有了再次将她的手给摔开的勇气。
“还记得,曾经答应我的事情吗?”她充满期待地问。
曾经答应过的事情,朱罗安在努力地想象着,却发现怎么也想象不起来,他问:“什么事儿?”
她以为他会记得,以为他会永远都记得,即使他们已经分手了,但是在她的问题得到了冰冷的回答的时候,沉茗媚的心疼痛了一下。
“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去爬山的,这件事儿我们一直都没有去完成,所以今天我们去吧。”
沉茗媚的目光亮堂地盯着朱罗安,朱罗安在努力地回忆着,回忆里模模糊糊的确是好像有这件事情。
但是不知道是时间太过于久远了呢?还是他自己并不想要记得,反正他无论怎么样努力地想要想起来,都没有办法想起来。
他没有答话,而沉茗媚已经拽着他的胳膊,将他给塞进了车里,话语当中充满了欣喜:“朱罗安,今天我们就一块儿去爬山吧。”
话语落下,沉茗媚上车,她坐在驾驶座上,系好了安全带之后,发动则会车子,看着她的这一切的动作,朱罗安觉得面前的女人变了。
真的是变了,曾经的沉茗媚说过她这辈子都不会学开车的,因为她曾经出过一场车祸,自从那场车祸之后,她连过马路在看到车的时候,都会惊出一身的冷汗。
那些热恋的日子里,她和朱罗安手牵着手过马路的时候,朱罗安会将她给抓的紧紧的,企图能够让她的害怕恐惧稍微地平和一些。
可是即使捏的她的手生疼,她依旧会害怕车,而现在她竟然在开车,这让朱罗安半响地缓不过神来。
直到车子被发动,汽车的声响真切地闯入在耳朵里的时候,朱罗安才明白面前的女人是真的要开车。
“你变了。”他的声音淡淡的轻轻柔柔的,试图将自己的讶异给掩饰掉。
沉茗媚偏过头盯着他,脸颊落满了笑容:“当然会变的啊,时间在走,我们怎么可能不变呢?”
他微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看着沉茗媚开车,技术很娴熟,她似乎已经完全地不怕车了,看着她如此娴熟的技术的时候,朱罗安甚至在怀疑,那个曾经走在自己身边很怕车的女人,其实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说是去爬山,其实是去山间的休闲别墅休息,沉茗媚开着车,很轻车熟路地就将车放到了山间的一座别墅面前。
“这里很漂亮吧?”她微笑地问。
看着面前豪华的别墅,朱罗安皱了下眉头,冰冷着声音问:“怎么会来这里?”
“这是我的别墅,江子弘送给我的,以前我和他会经常来这里亲热。”话说到这里,沉茗媚的声音顿了下,盯着朱罗安亮堂着眸子道:“我觉得很漂亮,所以就想要带你来。”
朱罗安的脸色在看到那栋别墅的时候就已经很不好,而在听到了沉茗媚如此毫无顾忌的话语之后,就更加地不爽了起来。
脸色在一瞬间惨白了起来,他冰冷着声音道:“我想我该回去了。”
话音落下,朱罗安准备去开车门,却被沉茗媚将车给锁住,她的声音淡淡地道:“如果你不喜欢到别墅里面去,那也没有关系,我们就在车里吧。”
话语落下,沉茗媚动作迅速地将自己的外套给脱掉,然后将里面的衣领拉得低低的,让胸腔嫩白的一片径直呈现出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她做的行云流水,朱罗安的目光别过去,盯着窗户外,面前的女人与曾经的女人完全地不一样。
对于现在的沉茗媚他一点儿爱的感觉都找不到,话语当中灌满了冰冷:“把衣服床上。”
话语刚刚落下,沉茗媚已经将自己的衣服给脱掉,她径直到朱罗安的面前,在朱罗安惨白着脸的适合,吻上他的唇。
沉茗媚的动作迅速,身体不住地子啊朱罗安的怀抱当中扭捏,如水蛇一般,动弹地让朱罗安心烦意乱。
这确实不是曾经的沉茗媚,尤其是在她不住地扭捏着身体的时候,朱罗安就知道面前的女人真的不是他曾爱过的。
“给我让开。”他抓着沉茗媚的肩膀,重重地将她给推开,话语当中灌满了冰冷:“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请你自重。”
很严肃的话语,很苍白的脸颊,很坚决的态度,让沉茗媚的所有热情都扑腾了个空,她皱紧着眉头,大声地嘶吼着:“朱罗安,我爱你,我爱你,我还爱你啊,我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对你的爱。”
话音落下之后,沉茗媚的眼泪直愣愣地掉路了下来,但是朱罗安却没有一点点的怜悯,他点燃了一只烟,闷闷地吸着,一句话都不说。
沉茗媚大声地哭喊了起来,声音很响亮就像是永远也听不下去一般,她的哭泣声音,让朱罗安觉得甚是心烦意乱。
但是他却一句话语都不想要说,对于面前的女人,他不知道要怎么样,要怎么样才好。
电话铃声高亢地响亮了起来,打破了沉茗媚大声的哭泣声音,那是她的手机,她慌乱地在盘旋着到底会是谁打来的。
然后很快得出结论,应该是江子弘的电话,所以她的哭泣声音一下子就止住了,手指迅速地将脸颊的眼泪擦拭掉。
然后按下通话键,声音柔柔地:“子弘呀。”
那温柔的呼唤,让一旁的朱罗安皱紧了眉头,闷闷地加大力气重重地吸了一口烟。
“子弘啊,我已经给你拿了药了,我现在要去商场,我逛会儿就回来,好不好呢?”沉茗媚轻柔的声音,听得朱罗安越加地心烦意乱,而她的目光还亮堂地往朱罗安的方向张望着。
“恩好,乖,亲一个,呜啊。”沉茗媚完全无视着面前的朱罗安,重重地冲手机亲了一下,砸吧的声响很是响亮。
电话挂断之后,她径直将衣服穿上,声音冷冰冰地道:“朱罗安,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话语落下,不等朱罗安电话,她径自开车,往山下的方向而行,朱罗安的目光径直冲窗外外张望着重重地叹着气,他没有办法理清楚此时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绪。
那种情绪总是在心里面不停地缠绕着,就像是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停下来一般。
上官兮兮站在江菲菲家的别墅门口,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门铃,很响亮的门铃声响,让她的两家落满了笑容。
她想,她一定要夺回孤独闻岩,她就不信,江菲菲能够留住孤独闻岩。
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人是孤独闻岩,在看到孤独闻岩的脸颊的时候,她灿烂地微笑着,但是她的笑容撞上的却是孤独闻岩冰冷的目光。
“你来做什么?”他的声音冷冰冰的,让她一下子就觉得很是难过。
“我来给你看这个。”她将手中拽了好很久的检查报告递给孤独闻岩,声音温柔地道:“孤独闻岩,求你了,别让我做掉孩子。”
孤独闻岩的目光在落在了检查报告的时候,皱紧了眉头,脸色也很是不好,他很仔细地将检查报告看了一遍之后。
重重地叹了口气,并没有说话,而是点燃了一支烟,就站在别墅门口,重重地吐着烟圈。
这是一件让人沉重的事情吗?上官兮兮看着孤独闻岩的表情,觉得甚是不爽,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问:“孤独闻岩,我怀孕你不高兴吗?”
孤独闻岩依旧没有答话,依旧重重地吐着烟圈,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即使知道他很不开心,但是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就那么沉默地站在他的面前,等待着他手中的烟能够抽完,等待着他能够开口说话,时间像是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让人心碎多次。
终于,终于熬过了一支烟的时间,看到孤独闻岩手中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他重重地将烟头丢到地上,然后将自己的皮鞋放到烟头上,重重地踩踏着。
很快目光就亮堂地盯着她看,话语当中灌满了坚定:“把孩子做到,反正你已经有智儒了,即使以后不能够生也无所谓。”
孤独闻岩的话语很严肃,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在说这话语时候的云淡风轻和无所谓,在他这样坚决而冰冷的话语当中,她整个人都愣怔着。
本来是想要来看到他甚是幸福的笑容的,却没有想到得到的竟然是如此冰冷的话语,如此的冰冷,冰冷的疼痛,让她久久地不知道要怎么办。
江菲菲的声音传进了耳朵,很温柔地:“老公啊,谁呀?”
孤独闻岩偏过头,刚刚都还冰冷的脸色在一瞬间就带上了笑容,上官兮兮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侧脸,看着他笑的甚是灿烂的侧脸,心冰凉到了极点。
江菲菲走过来之后,目光落在了上官兮兮的脸颊上,她并没有生气,而是充满鄙视地冲上官兮兮张望了一眼,话语冰冷着道:“你这个女人,被随便找个野种就赖着说是孤独闻岩的。”
很让人觉得疼痛的话语,在她如此的话语当中,上官兮兮一个字都反驳不了,她的过去是一片狼藉,她自己都不敢去回忆。
所以在听到江菲菲如此的话语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要猪呢么样去反驳,孤独闻岩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她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