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灌满着满腔力气的话语,泛滥着冰冷,让刚刚的温馨只能够存在于记忆当中,女王般的冰冷再一次地在空气当中升腾起来的时候,朱罗安重重地叹了口气。
目光温柔地盯着洛红梅,看到了她冰冷而严肃地盯着他,即使他的话语是温柔的,他温柔地道:“妈妈,有什么事情吗?”
但是他的温柔的话语,却不能够将氛围当中的冰冷给化解开,洛红梅的一切都是冰冷的。
“你好好考虑,我希望我的儿子,不要那么地固执,那个女人真的不适合你。”冰冷让他们母子两人的距离在不住地拉远。
在那越来越远的关系当中,朱罗安皱紧了眉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平衡他深爱的女人和自己母亲的关系。
在母亲的冰冷警告当中,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呆愣地站在房门口,许久之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再也没有停留,迈着脚步,径直往房门外走了去,他走的很是坚决,但是这并不是他的抉择,他只是觉得舍不得上官兮兮。
房门里,洛红梅冰冷着眸子,轻轻地冷笑了起来,她的手指缓缓地伸到了眼前,看着在眼前的头发,声音冷冷地道:“上官兮兮,如果那孩子不是朱罗安的,我要你的命。”
冷冷的话语,冰冷的一切,让房间似乎在一瞬间就陷入到了冰窖当中一般,那强烈而狂猛的冰冷,让洛红梅重重地叹了口气。
其实她的心里还有一种不知所措,那就是如果智儒是朱罗安的孩子,那要怎么办,难道她要接受那个女人做媳妇吗?
洛红梅不知道答案,她感觉自己没有多余的路可走,因为她的儿子,那个从小到大都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儿子,却为了一个女人,不断地在违抗着她。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着鉴定结果,只有等到了结果,她才知道,他可要怎么办。
车里,上官兮兮抱着智儒,智儒已经睡了过去,四周泛滥着冰凉,在那种冰凉的感觉袭击着周身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冰凉了起来。
朱罗安,是滑落在她生命当中的一抹温暖,这一抹温暖,似乎要燃尽周身的力量,将温暖在她的世界给停留很久很久。
为了她,竟然说朱罗安是他的儿子,这让她不知道该做何感受,只是觉得,心里面对于朱罗安的愧疚,在不住地增加。
那越来越重的抱歉,让她不知所措,不知道会不会有哪一天,她就会陷入到这样的温柔当中,然后无可自拔。
上官兮兮不知道,她看着朱罗安从院子的昏黄灯光当中往车的方向走了过来,他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之下,显得甚是哀伤。
在那哀伤的声音当中,她不由地觉得心痛,那种感觉不停地在周身蔓延,让她不知所措而不知道要怎么样自拔。
就那样呆呆愣愣地看着朱罗安,他走近了车,却没有进来,而是站在车外面抽烟,透过车窗玻璃,上官兮兮看着他的无奈,看着他的颓败。
他在车窗外重重地吐着烟圈,昏黄的路灯照耀着他的颓败,他看上去很是挣扎,很是难受。
她坐在车里,没有去催促他,看着他手中的烟燃尽,他并没有要上车的打算,依旧站在昏黄的路灯当中,在灭了手中的烟之后,脸颊陷入到了一种纠结的神色里面。
她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他,没有说一句话语,愧疚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她明白,她及不该出现在朱罗安的世界。
他给自己的是温暖,只是那温暖却不是她想要的,而她给他的却是疼痛纠结和挣扎,即使这一切也并不是她想给他的,却在无形当中,让他承受了太大的压力,太多的痛楚。
重重地叹了口气之后,她终于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她心里面的抱歉感觉,一定会让她难过到要命。
伸手推开车门,但是她并没有下车,声音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夜晚,却显得是那么地响亮:“朱罗安,上车吧。”
话语落下,她伸手径直将车门给关上,没有说一句话语,就那么直愣愣的,好久好久之后脸颊裹满了冰凉的疼痛。
许久许久之后,朱罗安终于上了车,坐在她的身边,没有开车,也没有说一句话语。
沉默不住地飘散,飞舞,然后不住地在被放大着,那沉默,及像是要将她给吞没一般,在那种氛围里面,她很少难受。
偏过头,她紧紧地盯着朱罗安,问他:“你怎么了?”
朱罗安也偏过头,目光当中看不到一点点的情绪,他就那么平静地盯着她,像是在酝酿什么,却什么都不说。
终于在他的沉默里,上官兮兮受不了,偏过头,看着车窗外昏黄的灯光,朱罗安的话语却又幽幽地传入到了耳朵里:“上官兮兮,你以后对我妈妈客气一点儿,不管怎么说,那是我妈妈。”
他的话语是严肃的,尽管声音好听,那严肃的话语当中灌满了命令,那么地直愣愣,没有一点儿讨价还价的余地。
上官兮兮没有偏过头,目光盯着车窗外的朦胧灯光,她感觉心里不住地在升腾则会火焰,真的很想和朱罗安大发雷霆。
却在那些愤怒的话语,即将从嘴角蹦跶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住,毕竟那个女人是朱罗安的母亲,不管她到底有多么地可恶。
许久之后,她偏过头,盯着朱罗安问道:“你是要跟我回家还是要留下来?”
朱罗安答道:“还是等智儒的鉴定结果出来,我再决定吧。”
第二天,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上官兮兮和朱罗安带着智儒去医院做亲自鉴定。
三天后,鉴定结果出来了,结果是智儒并不是朱罗安的儿子!
朱罗安指着上官兮兮大吼道:“你滚,你这个风骚的不知廉耻的女人!”
“我的天啊,为什么智儒并不是朱罗安的儿子!”上官兮兮彻底的绝望。
上官兮兮现在才凭回忆知道,在她怀上智儒的那写日子里,她先后与朱罗安、孤独闻岩和江智儒上过了床!
“天啊,智儒的爸爸究竟是谁?”上官兮兮不觉昂天大喊道。
错误的哎,结成错误的婚姻,上官兮兮这一生的爱情的确沉重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