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舵双手一摊,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来就叫你煞笔吗?因为你一点也不了解我。”
孙翔显然被四个手下诡异地被杀死而吓疯了,他竭斯底里地吼道:“我管你是什么人,本少爷说到做到,你敢动我我就杀了这婆娘。”
柳舵很是悠闲地从裤兜里掏出大前门点上一根,悠然地吐出一个烟圈,道:“你的匕首还没有刺破她的皮肤,我就能杀死你,你信吗?”
孙翔当然知道这一点,刚才那四个雇佣兵无一例外连扣动扳机的时间都没有便被柳舵杀死了,他信,他相信柳舵所说的,但是他要活命,要挟秋清荷是他唯一的手段了。
孙翔知道自己真的杀不了秋清荷的,也知道柳舵真的能顷刻间取自己的性命,但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自己明明拥有最好的家世,有钱有权为何会得不到一个女人,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在一个乡巴佬的手中,他不服气。
孙翔勒着秋清荷脖子的那只手突然滑下去,一把抓住了秋清荷的胸部,笑道:“你不是喜欢她吗?这婊子!老子……啊……”
一声惨叫。
孙翔倒身飞出,撞在一快石头上,手里的匕首已经不知去向,他只觉得胸口像是被车撞了一般快要破裂了,等到胸口不太疼了,他想用手撑着身体爬起来,却发现只有右手有感觉,望向左手的时候他仿佛见鬼一般地嚎了出来……他的左臂已经齐肩断掉,就那么横放在他身边。
“她的身体不是你能亵渎的。”柳舵走到孙翔面前,冷冷笑道,如果说孙翔挟持秋清荷在柳舵看来是一出闹剧的话,那么孙翔抓向秋清荷的胸部便是在自寻死路。
孙翔怔怔地望着柳舵,望着恶魔一般的柳舵,他忘记了疼痛,只有恐惧,片刻之后他便哭了出来,用一条手臂支撑着身体爬了两步跪在柳舵面前,哀嚎道:“求求你,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鬼迷心窍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你放过我……”
柳舵说:“你认为我会放过你吗?”
孙翔嘴里留着鲜血,脸上眼泪鼻涕和鲜血混杂在一起,这些他都浑然不觉,只是一个劲儿地给柳舵磕头,磕头如捣蒜,嘴里叫道:“你是我爹,你是我爷爷,求你放过我,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孙子……”
柳舵哼了一声,道:“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孙子,我就一头撞死算了。”
孙翔又道:“你放过我,我爹有权有钱,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我给你一百万,两百万,太少?五百万行不行?只要你放过我,要多少钱我都有。”
柳舵没有回答,缓缓走到孙翔面前,蹲下,轻声道:“你不该惦记我的女人,所以,你安心地去死吧。”
孙翔从柳舵冷静的眼神中看到了杀机,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疯狂叫道:“你不能杀我,我爹会把你千刀万剐的,你不得好死……”
到此为止,孙翔的声音永远永远的消失了,就像他的生命一样终结了。
“你杀了他会惹上麻烦的。”这时候秋清荷说道,此时的她也狼狈得很,身上虽然没有什么血迹,但头发和衣衫都有些凌乱,脸色更是红透了,显然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柳舵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嗤笑道:“你的反应能再快一点吗?为什么不明天再跟我说这句话?我都杀了他了,你才在这里马后炮有意思吗?”
秋清荷道:“我怕我早说了你会真的不杀他。”
“这么说你也很想杀他?”
“你觉得呢?”
柳舵没有回答,开始盘算着要怎么处理这些尸体,以及这四个人和孙翔“消失”的事情。
秋清荷见柳舵不理她知道他还在生气,道:“快帮我把手上的绳索解开。”
柳舵没有理会。
秋清荷赌气自己蹲在地上捡起一把匕首放在身后握着自己割这绳索,她非普通人,而且懂得一手枪术,前几天又刚刚经历了与魔法师兰德里的战斗,自然见了今日这场景也并不害怕。
“啊。”秋清荷叫了一声。
柳舵微微皱眉,走过去扔掉她手上的匕首,然后用手指捏断绳索,发现这蠢女人割伤了自己的手指,便把她的手放到嘴里,她伤了两根手指,一根是被她割伤的,一根是之前为给柳舵留记号她自己咬破的。
月光皎洁,静静地洒在林间,手电的光芒浑浊透过草丛漫射而来。
当确认秋清荷的手指不再流血的时候,柳舵才将秋清荷的手指放开,然后便有如脱力一般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他用双手死死地掐了掐脑袋。
“怎么了?是之前的伤口崩裂了还是刚才受伤了?”秋清荷问道。
柳舵摇摇头,道:“晕血。”
秋清荷的眼里忽然就滴下了泪来,他晕血,她知道,可是他还是把她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血的味道明明是他最讨厌的味道!
柳舵低着脑袋没有发现秋清荷的异状,道:“这件事怎么解决?人我已经杀了,但是我还想上学,还想过普通人的生活,还想……活着,活着才能报仇,活着才能把吉泰抢回来。”
抢回来?
秋清荷听到柳舵说要把吉泰抢回来的时候心里一惊,突然心中对柳舵的感情更加深了一分,他要把吉泰抢回来,对于秋清荷来说并非是很愿意,但是她发觉自己有些喜欢他的强势,难道女人注定是用来被强者征服的吗?
秋清荷自然不愿意被征服,她有自己独立的意志。
甩掉杂乱的思绪,秋清荷对于孙翔的家世比较了解,更对华秋国内的各大势力非常了解,她或许不见得比柳舵更聪明,但她的见识是柳舵无法比拟的,秋清荷一下子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秋清荷说:“很简单,说这几个雇佣兵抢劫了我和孙翔,而你会古武便来救人,但是很不幸,你虽然杀死了他们,但他们也杀死了孙翔。”
柳舵道:“能行吗?看起来漏洞百出。至少孙翔的老爹肯定知道这些雇佣兵的身份。”
秋清荷解释道:“没有问题,孙翔的父亲知道,但是他敢说出来吗?身为官员他敢说自己跟雇佣兵有联系吗?他敢说这些雇佣兵是他儿子请来的吗?他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哑巴吃黄连。你处理一下现场,我们待会儿回去救报警,我动用一下关系,很快就能把这个案子办成铁案,孙翔的父亲没有办法阻止。此后,我们还需要提防孙翔的父亲暗地里的报复。而你,在上次捣灭制毒窝点之后又一次成了英雄。”
柳舵相信秋清荷的判断,就按照她的设想处理了一下现场。
柳舵忙完之后拉着秋清荷往营地走,走着走着秋清荷的脚就软了,她抱着柳舵的身体像蛇一样缠了上来,脸色潮红,吐气如兰,呼吸急促,胸部和小腹使劲地朝柳舵身上摩擦。柳舵知道,这是孙翔给秋清荷喝下的特效药起作用了,柳舵抱着秋清荷来到小溪边上,把她放在一块大石头上,然后脱下衣服蘸了溪水打湿秋清荷的身体,想让她清醒。
如果,她服下的药效不强的话,清水是可以让她恢复理智的,但是显然这种药的药性超出了柳舵的预估。
“柳舵,柳舵……”
秋清荷失去了理智,她伸着手臂搂住柳舵,身体朝着柳舵身上贴过来,嘴里一直叫着柳舵的名字。
柳舵抱着秋清荷,一手按住她的额头输入一丝灵力,春*药也分许多种类,柳舵先要查清秋清荷到底中的是哪一种,然后才好对症治疗。
秋清荷的身体仿佛要燃烧起来了一般,胸部死死顶在柳舵胸膛上本能地揉来揉去,弄得柳舵心里也一阵悸动,当然柳舵是不会对此时的秋清荷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原因有三,第一,秋清荷欺骗了柳舵,柳舵并没有原谅她,他甚至有些厌恶她了;第二,秋清荷现在只是身体上需求强烈,并没有自己的意识,柳舵不愿意这样得到秋清荷;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秋清荷现在正是大姨妈泛滥的时期,而恰恰柳舵是晕血的。
“柳舵,要我,要我……”秋清荷显然被体内的药物折腾得毫无理智了,这种诱惑的话她也说了出来,放在平时秋清荷这个有深度洁癖的女子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因为她觉得现在的柳舵很肮脏,肮脏的不是身体而是柳舵的灵魂,贪婪的灵魂。
双腿缠绕着柳舵的大腿,秋清荷的小腹和臀部开始摆动起来,口鼻中发出嗯嗯的声音,嘴里断断续续说着话:“要我,柳舵,我要,我想要……”
柳舵死死地安奈着自己的冲动,终于探出了秋清荷所中药物的成分,柳舵把秋清荷的双腿从自己大腿上掰下来,用力按住秋清荷。秋清荷还在挣扎着索要,柳舵一手搂住秋清荷的上身,一手探进了秋清荷的牛仔裤中。
柳舵的手刚刚探入秋清荷的裤子的时候,秋清荷就发出一声嘤咛声,身体瘫软如水。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秋清荷小腹下方的那一丛毛发,分开两指按住秋清荷大腿根部与腹部相接的两处凹陷处,催动真气缓缓灌注,同时手指缓缓用力按摩着。
秋清荷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臀部开始抬起,似乎想要柳舵的手再往下一点一探深幽,柳舵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乱来,他现在很冷静地在帮助秋清荷恢复理智,驱除药性,而不是用手为秋清荷满足她的索取。
柳舵虽然看着秋清荷春意浓浓的模样也忍不住心猿意马,但秋清荷小裤裤里面柳舵的手指上方接触到的那片卫生巾时刻提醒着柳舵冷静。
按摩了大约半分钟,秋清荷的身体渐渐地恢复了正常温度,脸上的潮红也渐渐退去,她恢复了理智,想到刚才自己那放浪的模样,饶是狐仙一般的秋清荷也忍不住觉得羞耻。她恢复了一丝理智便开始挣扎着要柳舵把手从她裤子里拿出来。
柳舵喝道:“别动,药性还没有驱除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