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门熟路的找到湘如水的家,扣动她的家门,无人应答,等待了一些时间,仍然无人。便到小街上打探掉消息,无奈的是深夜无人,什么下落也没有打探到。
无奈的坐在湘如水家的小院门口,希望湘如水的回来。
一直到凌晨,仍然未见湘如水她们回家。
冷清的街面什么人也没,直到天空发出鱼肚白,从冷清的街角,窜出一个拎着菜篮子的大婶,缓缓走过来,经过我旁边时候,就像看外星怪物一样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就像警察叔叔查户口一样的问道。“小伙子是哪的啊?你在这做什么?”
“啊,阿姨,你知道湘如水去哪了吗?”我赶忙打探,希望能得到湘如水的下落。
“小水啊?小水她妈生病了,小水大概是医院了吧,她妈妈的病挺严重的,怎么你找她有什么事情?”大婶再次像打探外星怪物一样的把我从头到脚的审查了一遍。
“啊,谢谢!”迅速跑开,医院,我去医院想着,呀,去哪家医院?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这么冒失,迅速跑回:“抱歉啊,阿姨,刚才忘记问是哪家医院了。”
大婶看着赔笑的我,热心的劝导道:“小伙子哪有那么冒失的啊,下次多注意了。”
“她母亲的病也就市立第一医院能看,至于哪个房间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多花点心思去找下吧。小伙子下次细心点啊。”大婶倒是个热心人,很乐意指点。
“好好,谢谢大娘。”问明医院的所在后,满脸赔笑的送走大婶。
打探到湘如水的母亲住的医院,立即拨开双腿朝医院奔跑而去。
楼兰第一医院,果然是本地最大医院,气势雄伟,是一家很具有后时代感的医院,花了半天时间才找到服务总台。主要原因,医院竟然没大厅,一楼竟然就一面形象墙,搞的我分不清到底哪是服务台,哪是挂号的地方,该死的设计师竟然设计出如此垃圾的医院。(你们别看我,我不是指杭州二院。)到了服务总台,竟然想起,不知道湘如水母亲的名字,只好从近千名住院者的名单中逐个挑选。好在机器速度快,我的眼力更不慢,不出10分钟,湘如水母亲的照片就给我查到了,叫陈晓佳,就在住院部的二楼,患的是癌症,一个比较棘手的病症。
迅速跑到湘如水母亲的病房,一个多人组合病房,不大的病房齐唰刷的排满了病人,我看见角落里就是伯母,原本腊黄的脸上变的更加惨白,毫无血色的伯母给人的感觉就像木头人一样。
湘如水并不在,病房内,伯母也还在沉睡。
呆呆的站在门口,其他病人也没发觉。
突然听见脚步声在身后响起,转过身去看,竟然是湘如水。
时间仿佛就在那一刹那停止,两人呆立着,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内心的喜悦和哀愁,仿佛。
看着湘如水幽怨的眼光,我无地自容。
向前,啪嗒,湘如水丢掉手中的东西,紧紧搂住我,将头枕在我胸口,什么话也没说,没有任何的声响,但是我从她抽搐的身体上知道,她在哭泣,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第一次与一个女子那么尴尬。两手悬垂着,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怎么做。
心中满是忏悔和内疚。
正想拥抱湘如水,湘如水却推开我,一抹眼睛,悠然的开了口“很高兴还能见到你,我很满足了。”说着扭头瞥下呆呆的我,就走进了病房。
“如水,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让你依靠一辈子。”连忙拽住她的手,生怕她从此消失一般。
湘如水顿时僵住,但是她并没有再回头,口中只说了淡淡的一声,“太晚了。”
就悄悄的走向她的母亲,将早点放在伯母病床头柜上后,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
“我们出去走走吧!”湘如水出来轻轻道,说着就不声不响的走过。
嗅到她发间飘散出的香气,荡人心脾。跟着湘如水走进医院的小公园。
“火,能容许我这么叫你吗?”湘如水转过身,用她那水晶般的眼睛看着我,眼中带着温柔与恳求。
“恩”我点了下头,肯定的道。
“火,能让我感觉一下你的存在吗?”湘如水伸手抱住我,将头靠着我的胸膛,全身贴着我身上。
我们就这么一直站着,站了许久,两人都未说话,谁都不愿意打破这份祥和的温馨,四周的一切仿佛也能深深的体会到我们,没有任何声音,彼此间,只能听见两人的心跳。
“火,假如我不在是曾经的我,你会怎么办?”湘如水幽幽的说道。
“恩。”我不太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其实我也一直都爱着你,只是我一直都在躲避,我无法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既然我爱你,我就得面对你。水,我爱你。这一生一世我们不分开好吗?”紧拥着怀中的可人儿,生怕两人会再次分开,生怕一旦分开就会失去所有。
“火,你知道吗?”湘如水幽幽的声音让人心醉,“能听见你这样说,我已经知足了,哪怕是用我的生命换取你这句话,我都心甘。”湘如水顿了顿。
“只是,只是……”湘如水说不下去了,只是无助的流泪。
“还有什么只是的,我再也不走了,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亲吻湘如水的额头安慰道。
“不,从现在开始我,不在属于你,也不再属于我,我的命运已无法自操控。对不起!我们还是下辈子吧,如果你还爱我。我走了,你别来找我。”湘如水说着泪流满面跑开了。
“为什么?”实在不明白她说什么,不明白为什么要我走开,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都是相爱她却走开。
我真的想不明白。
就这么傻呆呆的站在那,看着湘如水慢慢跑远。
我不明白我到底错了什么,原本完美的事情,竟然会变的这样。
失魂落魄的走出小花园,走出医院,我感觉这个世界仿佛一切都是黑暗的。
刚走到医院门口,‘吱咯……’一辆混合动力车在我面前急刹车,车上跳下个男子。
“操,你小子找死是吧?活腻了走路中间,想自杀早说。”突然跟前出现一个黑西装的男子,还带着墨镜,拽拽的样子。
找死?也许吧,湘如水的失去,对我的打击无疑比死还大,从来不知道爱,却当爱了却被爱抛弃了。
没有理他们,搭拉着脑袋,撞着那个男子的肩膀走过,感觉就像个行尸走肉一般。
“操你妈的,给老子装B,老子问话敢不回,他妈的!给我站住,今天非打断你个王八羔子的腿不可。”黑衣男子气急败坏的丢掉嘴里叼着的香烟,冲上来给我的小腿就是一脚。
“哇呀!”一声惨叫,不过受伤的并不是我,而是剔我的那个人,那人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右脚,他的脚在脚裸以下部分肿胀的已经是正常脚的一倍大小。他的脚已经粉末性骨折,内部的经脉全部震碎。(不是粉碎性骨折噢。)其实我没做什么,只是修神开始,自身就有了神力护体,他很不幸,被神力护体反弹伤害了。
车上的另外个人听见同伴的喊叫,马上跳了下来。“二哥,你咋地?”也是一样打扮的穿着。
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用颤抖的手指着我,哆嗦的道,“他,他,他……”话还没说完就晕死了过去。
顿在地上查看形势的黑衣人,冷声道。“这个小兄弟,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太不把我们青海帮看在眼里了吧。”
咳,还什么青海帮啊,连活都不想活了,还怕什么青海帮啊,没有理他,继续干我的事情,向前走。
黑衣人见我连理都不理他,顿时感觉很没面子,青海帮是什么?西北地区,别说区区一小市民,就是堂堂省长都敬畏三分,就是光天化日杀一个人,警察都不敢过问。看来眼前的这小子存心找死。黑衣人发作的面容浮现出阵阵笑容,带着死亡的笑容。
黑衣人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一只黑色的电磁脉冲手枪,打开保险,对准眼前这个欲寻死之人的脑袋连开数枪。
蓝光射出,却在兰光即将接近那人的时候,突然一阵奇异的光线扭动,电磁脉冲弹就消失了。就在开腔的一刹那,周围见状的人顿时鸟兽散,偌大的医院门口,竟然看不见一个人影(难道还半个人影不成?)。
黑衣人暗叫不好,这个人肯定有什么秘密武器在手或着什么特异功能,否则是不可能在如此情况下还毫发无损,遂连忙拨通电话。
“大哥,那个女的我们现在提不成啊,我们现在医院门口,二哥被个王八羔子给伤了,脚估计是骨折了。”黑衣人并没有说出刚才他所见的怪异形象。
电话中传出,“那你直接做了他算了,妈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电话那头传来粗暴的骂声,显然对方现在脾气很不好。
“可是……”那个叫老四的人想辩解什么。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啊,老四你总是婆婆妈妈的,做了就是,公安局那有大哥,平时养他们不是让他们吃干饭的。”这个老大显然是个火暴的性格。
“大哥,这个我知道,但是那人我刚才要杀他,可是枪击根本无效啊。用的可是脉冲枪啊。”老四忙辩解道。
电话那头,终于沉思,“老四,你确定?”
“千真万确啊。”老四说道。
“那好,你先让人盯着那人,我马上到。”大哥挂了电话。
依然在自我谴责与愧疚中失魂落魄的我,对此一切竟然毫不知觉,甚至不知道差点被车撞上,不知道与人发生争执,也不知道刚才被枪袭,甚至不知道,被一个跨省级的黑暗团伙给盯上,只知道知道自己一直在问自己,我到底错在哪,为什么湘如水变了,甚至不在高兴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