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们一进病房,就看见外面围了一大群医生,不由的慌张上前去问道。
“病人突然昏迷进入危险期,需要急救。哎,别挡道,让开。”医生急急忙忙的呵斥道。
“妈!妈你怎么了,妈?”湘如水已经发现躺在病床上青白色脸色的伯母,慌的丢掉手中的包,扑上病床哭喊,无奈怎么叫,妈就是叫不醒。
“病人以昏迷!小姐请你让让,病人需要急救。”慌乱中越是多个人,慌乱越是多一分。
“水水,别打扰。”我拖住湘如水的手臂,毕竟多了她,医生会有更多的麻烦。
“火,我好害怕。”湘如水扭头躲在我怀中哭泣,无助的感觉涌起,天火是她心中唯一的依靠,她牢牢的抓住他,天火是她唯一的依靠。
“别怕,有我在,你别怕,医生一定能治疗好的,相信医生的,妈一定能挺过来的。”紧紧的抱住湘如水,心中暗暗发誓这个另人怜爱的女孩,我一定要一生的珍爱她不让她再受苦,让她今后幸福的过日子。
湘如水偎依在我的怀中慢慢的抽噎,母亲一直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现在母亲的病倒,让湘如水顿时觉得无所依靠。
“我们跟去急救室等消息吧。”在湘如水耳边轻声道,或许在那等消息,才能让不安的内心稍微得到点安慰。
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湘如水没出声,只是静静的点点头道声好。
两人信步赶到急救室,闪亮的红灯,急救室的医生们仍在忙碌,两人焦急的在门外等着,湘如水偎依在值得她唯一依靠的人身边,感觉或许这样能给她带来一些温暖。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急救室的大门一直没有打开,直至过了两个半小时后,门才被一个医生推开,看见医生疲惫的表情,我们不顾不得这么多,直接冲上去问“医生,不知道情况如何?我妈有的救吗?”湘如水急切的表情,可知道她的内心是多么的焦急烦乱。
“哎!”医生轻叹了口气,摇摇头,没有顾焦急的湘如水缓缓的走了,很快病床被推了出来,洁白的床单盖在妈的身上,脸也被遮盖着。
不用说了,现在两人都明白怎么回事了,“妈!”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走廊的电灯都被湘如水的哭泣震的忽闪忽亮,闪烁不定。
接着听见一连串的‘嘭嘭’声,走廊中的所有玻璃制品都随着湘如水的哭喊应声破碎,超高分贝让人不由的捂住耳朵,试图抵挡住这种超音波的杀伤力。
“水水,好了人已死了,不要伤害自己了,这样伯母在天堂会不安的。”看见周围的样子,我不得不制止湘如水的哭声,这样下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因为湘如水的哭声而命丧黄泉。
“妈!”湘如水感觉自己好无助,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了,只剩下孤孤单单的自己一人,无力感顿时充满了全身,茫然间只知道跪下号啕大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给周围带来了如此大的伤害。
没办法,只好使用杀手锏了,捂住湘如水的嘴,超音波噶然而止。
“水水,别哭了好吗,节哀顺便吧?妈虽然去了,但是我永远都你的亲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陪在你身边,永不离开你,我的母亲就是你的母亲,我的父亲就是你的父亲,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搂住流泪的湘如水,我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安慰,是有个依靠。
“恩。”湘如水只是轻点下头就睡着了,也许这几日,紧绷的神经让她感觉太累了。
将昏昏欲睡的湘如水抱起,看来她一下是昏迷不起的。只好将她送回家。
一夜,湘如水只是不停的从噩梦中惊醒,然后又在我的劝解下慢慢入睡。
“妈!我好怕!”湘如水又哭了,这次是梦话,如果我没记错,她已是到家后的第五十三次呼唤她母亲了。
湘如水红红的眼角流出丝丝晶莹的泪珠。
不敢抽动被湘如水压的酸胀的手臂,生怕动一下都会弄醒湘如水,让她再次想起白天的事情。(压制神力后的我虽然拥有比常人强壮的多的身体,切无法经受住湘如水的长期压制。)湘如水的眼泪早就打湿了我的袖子,湿嗒嗒的衣服帖的我很不舒服。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愿这样能让湘如水稍微好过些。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湘如水才缓缓睁开眼睛。
看见自己都是趴在天火的怀中,不由的秀红了脸。
“我们一夜都是这么过的吗?”湘如水埋头问道。
“你说呢?”我反问她。
“我,我……”湘如水已经不好意思再回答了。
“我们起来吧,应该去医院给妈妈办理手续了。”我拍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
“好吧!”湘如水沙哑的声音很是让人心疼。
湘如水很快下床梳洗,我乘她梳洗期间盘腿运力,调养生息,很快在神力的恢复下复原到原先前的最佳状态。
神力的支持下使整个人都看起来有清新脱俗的感觉。
收功定气,湘如水已经梳洗完毕了,没在家中用早点,就匆忙赶到医院去。
伯母的死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事实,湘如水仍无法控制自己,不住的流泪,或许眼泪是洗刷悲痛的最好方式。
今天的医院感觉很冷清,过道上三三两两的人,越发让湘如水越发感觉心情的沉重。
察觉到这一切,适时的紧了紧湘如水的肩膀,表示有我在她身边。
“恩。我知道。”湘如水咬了咬嘴唇坚定的说道。
很快就办理好了妈的死亡手续和医院的一些相关费用的结清。
“这位小姐是湘如水小姐吧?”一个看起来满有气质的男青年一碰见我们就向我们打招呼。
“是,我是湘如水,你是?”显然湘如水不认识这个人。
“噢,我叫蔡禄帆,是杜先生的专职的律师,今天是找你专门解决和约的问题。”仪表堂堂的律师竟然是哪个下三滥的手下,不由的为这个律师惋惜。
“哦,那你把合同给我看看。”按住正要说话的湘如水,示意她不要出声,由我来说。湘如水的社会经验不多,实在怕她有上什么当。
“这是当初签定的合同,这个协议解除合同,只要在合同上签名就能解除了。”蔡禄帆听了立即拿出合同板翻出我们将要使用的合同。
接过合同,仔细看了下,什么狗屁合同,这种合同根本不合法,竟然有买卖人生自由的合同,在法律上这种合同根本不成立。
“我说,你干律师这行法律这块懂吗?”真不是知道他怎么学的。
蔡律师涨红着脸,尴尬的说道。“这个,这个在这带,杜老大的话比法律还管用。”
无语了,或许有事情金钱比权利更大些。“我们不能按照合同上的签定,我只赔偿租借金额,要是谈不妥,我们就不签,直接毁约。”这份合同完全是不合理的,我认为我无须为这个合同支付任何的违约行为。
“那我们只有法*见了。”这个蔡绿色不知死活的纠缠着。
我摇摇头笑道:“那你去吧,不过如果你先和杜先生说一下,如果他可以抛弃青海,抛弃生命,我乐意陪玩玩。”最后几个字的冷笑的,丝丝寒意震的蔡律师直哆嗦,“您,您稍等。”说着蔡律师慌慌忙忙的掏出电话走一边去低声打电话了,是一款带视频的电话,电话声音虽轻,但是这点声波震动传进我的耳朵,我是听的只字不漏。
一会后蔡律师收起电话,走过来“刚才杜先生说………”
“是说暂时让你回去,让你回去和他再商量下是吧!”我不等他开口就抢在他前面。
“啊?”蔡律师愕然,那么轻的声音都能听见?
“别奇怪了,就是在几百米外的菜场中一根针落地的声音我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所以你就不要给我耍花招了,给你三小时,三小时后这里等我,要是三小时后,你没来或迟到了,你一分钱也拿不到。”我冷莫的道,使用了轻微的神力侵透他的心神,让他速速离去。
“我们走吧!”看着蔡律师匆匆离去后,我们去病房收拾了下东西,打算运家。
最后,蔡律师没有来,他们的杜老大也再没有任何动作,一百万对于在社会上稍有点地位的人来说都算是小钱了,我想他们也不至于再为了这些钱而大费周章了。
妈的葬礼被安排在三天后公墓里举行,湘如水几日来都是以泪洗面,完全沉浸在悲痛之中。
几日来,若是有神力支持,湘如水的眼睛还是哭的又红又肿,可见湘如水的伤心劲。
葬礼上很简单,就我和湘如水,没有任何亲戚,只有我们两人。在司仪的主持下工人将骨灰盒放入公墓,念完祭文后,我们在陵前守侯了会遍离开了。
“水水,跟我去杭州吧!我能照顾你一辈子!”回家的路上,我向湘如水郑重的说道。
“恩。”湘如水只是轻点下头,并没有太多的表示。
“那好吧,过下送你回家,我去机场买票。”我的车已经坏了,现在不得不借助公共交通工具了。
很快,出租车已经在湘如水家门口停下。
“火!”路上小心。
“明白!”我轻笑一下离离开了。
国内航班的手续并不是怎么严格,只要登记下名字和身份证号码即可,把刚才问来的号码登记下就领取到了机票,激动的心情,有种携美至归的感觉。
明天就能带湘如水回杭州了,心中感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