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不能站人的!”一个衣着白色的医生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后面说道。
“医生,里面的是他的母亲,您能不能通融一下。”湘如水连忙求情道。这种悲痛,对于湘如水来说也发生在不久前,湘如水很能理解。
“医生,我妈情况怎么样,还有救吗?”天火一见到医生,就语无伦次的的问道,完全忘记了以自己的能力,或许比医生还有效。
“很难说,昨天已经进入危险期,心脏好象快不行了,今天早上的脑电波也不行了,扩散了,恐怕难傲过…..”
“别和我说这些,只要你们把我妈治好,不管什么办法。缺钱老子我给,要多少我给多少,你只要给老子我妈的病看好。”天火突然狂暴的从地上弹起,抓住医生的领口,下命令般的大叫道。
“火,天火!你冷静点,什么话都好慢慢说的啊。”湘如水立即来拉开天火。
“咳咳咳,对,对,先生,这位小姐说的对,请您冷静点。什么都好说。”医生松了松被天火抓的很紧的领口,这样的事情碰到的实在太多了。
“我不要冷静,你给我把我老娘治好,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和我说,不行,否则我取你的项上狗头。”天火失去理智的口出狂言,显然,现在已经疯了,俗话说,事关己则乱。
“大夫,你别和他计较他急疯了,”
“没事,我不介意。”医生叹气着说道,心中却是无奈,不是他不想治好,只是真的没有能力了。而且这样的人也见多了,麻木了。
天火仰起头,抑制眼泪的滴落,但是泪水却犹如泉涌一般的滑落,根本无法抑制住。天火喉咙中一阵哽咽,人又摊在地上。
“妈,我对不起你。妈…….”天火坐在地上不住的咒骂着自己。
“火,别这样,好吗?”湘如水蹲下心疼的安慰着天火。
“医生真的没办法了吗?”湘如水站起来问医生道,这是的湘如水不是那个顽皮的小女孩,完全有一个等独当一面的风范。
“哎,是啊!”医生边说边叹气,怎么都是回天无力的味道。
“难道真的没什么希望了?”天火失落的问道,面容中带着点企求的眼神。
“哎,我们也希望有奇迹能出现!”医生的话已经很明显,摊牌说你妈没救了,除非是奇迹。
“为什么,为什么!”天火瘫软的摔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地板,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的冷冷的,木木的,让人感觉很可怜。
这时,外面的走廊传一阵脚步声,“医生,您也在啊,我姐姐的情况怎么样了。”是一个看起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看起来挺苗条,身材不错。“咦,这是……..小天,你怎么回来了。”
这个女人是是天火的阿姨,周海梅的小妹妹周海燕。
天火没有反应,只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
“你这个畜生,你爸死了,你不管,现在你妈也重病了,你才出现,都这样了,你才出现, 你是不是非要等到你妈,你妈……”周海燕终于忍受不住了,在姐姐丧夫后又失去爱子的消息后,今天姐姐失去整整近七年之久的不孝之子,又回来了。周海燕实在忍不住,替姐姐狠狠的教训了这个忤逆之子一顿。“你非要姐姐死了你才甘心!!!”
周海燕骂着骂着,自己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一个,抱头痛苦的男人,一个站着哭泣女人,给人一种很凄凉的感觉。心酸的感觉席卷了每一个人的心头。
“阿姨,别哭了好吗?阿火,这几年也是遇到了些困难。所以一下联系不上,也回不来…..这点我能做证。”
“你…….你是谁?”周海燕质问道。
“我,我,我是阿火的朋友,陪他一起来看他的母亲的。”湘如水有些结巴的道。
“噢。”之后周海燕没说什么,她觉得很没面子。虽然湘如水的话不知道能不能信,但也她也宁愿相信。
“进去看会你妈吧!”
天火悲伤的摇偷,两眼灰蒙蒙,呆泻的说着:“姨,你说妈还有救吗?还有救吗?”
“……”周海燕无语,心情一成凄凉,蹲下身,同情的抱着天火的头,轻轻抚慰道:“火儿,你妈妈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尽管这是撒谎。但是这或许这是最好的方法。
“会好起来的,会的。”天火抽噎道。
“一起进去看下姐姐吧。”周海燕看着悲痛欲绝的天火心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