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一个顶着一头绿毛的人叫到:“阿光。”
“兄弟,我好象不认识你,你找我什么事情?”这个绿毛男子就是阿光,一个很有个性化的人。
“是我。阿火!”我给自己拉了张转椅坐下,“鲁拉,麻烦你给我杯苹果白兰地。”
“Oh,mydaythat!”阿光惊讶的表情着实吓人,“你去整容了?”
“恩。”用整容来说才可能最让人信服,现在谁都不信有神仙这回事。(有宗教信仰的人除外。)“呵呵,这副样子不错,花了多钱?什么时候我也去!”看来我变化的很完美。其实我西殿回来后一直未注意过自己,没有照过镜子,自己长什么样也不知道。
“不贵,很便宜。”我随口答道。
“先生,你的白兰地。”调酒师鲁拉将酒推给了我。
“谢拉,鲁拉。”
“不客气。”鲁拉很奇怪,这个陌生人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他可是第一次到女皇。
“这次去哪玩了啊。”阿光搂着个漂亮美女说道。
“塔克拉玛干沙漠。”喝了口酒。
噗,阿光把正喝进嘴里的酒像喷泉一样的碰出,“你,你小子怎么尽往荒郊野外跑啊?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带回来?”
“东西倒是不少,不过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什么时候有空到我那去看看好了。”
“哈哈,好呀,有空我一定去。对了,你的小情人可有了新欢咯。”阿光小声说道。
“是哪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品行够坏。
“阿丽娜。”
竟然是她,刚刚和我通电话的女人,我的上司。尴尬的干笑道。
“你不介意?”阿光问道。
不知怎么的反而觉得很好笑。“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哦…”两人继续调笑道,偶尔开着些玩笑。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早该醉的我却一点醉意都没,神智清醒的不要再清醒。阿光早已醉倒了,一直搂着他怀里的女人说着肉麻的话儿。
哐铛一声巨响,桌子翻倒的声音,接着是‘叭’的一下耳光声“妈的臭,婊子,不要给你脸不要脸。碰你下又会怎样?”
听见如此肮脏的话,我不禁眉头一皱,实在不喜欢这种骂人的话。虽然我很放浪,但是并不代表我很无理,我从来不打女人,对女人甚至骂都不骂。
“你,你敢打我?”应该是被打的女子吧。
“妈的,老子打的就是你个臭婊子………,日你妈的臭婊子,别给你脸不要脸,装什么清高…”不堪入耳的骂声传入耳朵。
转身看去,一个穿的像个地痞一样的光头壮汉,在对着一个柔弱的女人动手,周围的人竟然躲躲闪闪装成没看见,更有甚至幸灾乐祸的看着,毫无帮助的意思。
不知怎么的那来的无名之火,让我火冒三丈,唰的跳到那人旁边。一把抓住那个即将扇下去的手。
“哦?”光头壮汉一愣,竟然是一个和他看起来差不多高的男人抓住了自己的手。
“哪来的野小子,找打是不?不想死的滚一边去。”壮汉看这个人不如自己强壮,不打死他是他走运。
对于这种人,无须和他讲道理,抓起他的手腕,往边上一甩,顿时,什么桌子,盘子,唏呖哗啦的倒了一地。
我没没有用太大的力气,我知道现在自己的力气很惊人,所以很有分寸的轻轻一扔而已。
“老大,你没事吧。”刚才那群幸灾乐祸的人马上围了上去问道。原来他们来的是一群的,而且那壮汉还是他们的头目。
壮汉摇摇晃晃的从翻倒的桌子后面爬起来。喘着大气喊道:“兄弟们,给我砍了这个混小子,妈的,敢,敢,敢打老子…….谁砍了他,我就我就…….给钱……”
壮汉手下的十来个小混混立即抽出随身携带的刀子,“兄弟们,老大有钱给,把这小子砍了…….”原来是群图钱的混混。
“砍了他,。”原来十多个人喊起来也是满壮观的。
只是他们冲上来的速度实在感觉像蜗牛爬,也许经过了炙灭的改造,我的个人能力与普通人发生了很大的区别。
看着他们缓慢的动作,冲过去,收了他们的刀,然后将他们的衣服袖子拉长,在脚上打个结,一切动作在零点几秒内就完成了。给人的感觉只是眼睛一花,我就站在原地了。
只听见扑通扑通一阵摔交声音,所有的混混都被袖子绊到在地,没理他们,转身牵那个被扇倒在地上的女子。“小姐,你没什么事吧?”
“谢谢。啊小心。”女子正伸手想起来却突然尖叫起来。
‘嘭,’一张椅子砸了下来。顿时椅子变形,碎裂。
我毫无感觉到任何疼痛,就像是有人拿了个枕头轻轻敲了我一下的感觉。
转身,看见一个一头麻花辫的人,鼻子嘴唇上上还带着个鼻环和唇环,看起来就像个非洲土著一般有趣。
‘土著’垂着颤抖的双手,虎口上直淌着鲜血。他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攻击了他,受伤的却是自己。
我也虽然不明白,但是我却能猜到,也许和体制改变的关系有关。“你应该为你所做的感觉到后悔,想要活命的立即给我滚,我数十下,你们还不消失,我就让你们永远在这里。”冷声说道。散发出杀气,四周的空气仿佛陡然下降到冰点,让人心寒的毛骨悚然。
强大的压迫力使四周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我开数数“1……2…….3……4…”故意拖长时间时间,但是虽然拖长时间依然是冷酷的说道。
“快跑啊。”不知道谁喊了声,那群混混跑的一个都不剩,不过跑到门口时却丢下一句“有种等着,下次看见砍死你。”就没命的跑了。
没有理会这种泼皮式的叫骂“小姐,现在没事了。”从新低头扶她起来。
“恩,没什么。”口中是这么说,但是肿涨淤青的面暇,却告诉我了另一个答案。
扶她在旁边的桌子边坐下。
“需要点冰水吧?”我问道。
“服务生。”我打了个指响。
“来杯冰水和加冰威士忌。”我转头个服务生说道。
“好的先生,您稍等。”服务生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的感觉,也许是我刚才的破坏吧。
服务生刚走,酒吧经理就找上来了。“这位先生,很抱歉,打扰你一下。”
“什么?有什么事情?”我看着酒吧经理赔着笑的笑容,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他的笑容我太熟悉了,他是个无事不求人的那种。
“恩,今天您在女皇酒吧消费和砸坏东西的钱我全给你免了。但是有个请求好吗?”经理脸上赔笑的笑容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太虚伪的笑容了,让我好不舒服。
“你说吧。”冷冷扫视了他一眼。
经理看着我的眼神,吓了个哆嗦,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们怕刚才的流氓再找人来,所以我们希望您能带着这位小姐暂时避一避好吗?”
还不是怕我在打斗中砸了他们的酒吧?不过这样打扰别人也是我过意不去的。“好吧,这个事情是我自己若起的,与你们也无关系,我走就是,不过能否给这个小姐一杯冰水消肿?。”
“好,好,好。冰水马上到。”酒吧经理终于松了口气,这个人终于答应走了,要是赖着不肯走,那么酒吧就算是砸了。不但没了生意,而且还有停业几天接受警察调查。
冰水很快送来了,我没有再要威士忌,等那女子喝了口后,搁在脸上消肿后,我就带着她出了酒吧。
刚刚跨出酒吧,那群坯子就带了更多的流氓来。
“就是他。”不知道是谁喊的,一帮人亮出一尺长的刀片就像蝗虫一般的拥了上来。
抱起女子的腰,就向借的那边跑去。
由于人多,我不想自己太突出,只用了比常人稍快的速度。
于是就成了一人逃跑,近百人追赶的雄壮画面。
一手抱着女子,腾出另一只手,用通讯器报案。不过我并没有说是当事人,只说了是街上看见有人打架斗殴。
很快大批的警车随后赶到。
在一听见警笛后,流氓们顿时就像被惊吓的麻雀一样作鸟兽散。
我也抱着女子乘机躲入一条巷子。
终于到了无人的地方,放下女子“没事了。”靠在墙上,询问到“他们为什么打你?”
“没什么。”女子似乎不愿意提起刚才不快的事情。
“既然有难言之隐,也就不说好了。”
女子并没有回答,“你现在要去哪?我送你走好了。”
“我住湖滨路。”女子握着双手低头道,长长的秀发遮住了肿胀的面颊。
“我送你去吧。”很明显她是想回家了。拉上她的手,往女皇酒吧走去,我的车还停在那。
一路无话,我不知怎么的没有了以前的随和,不再想去了解她们的事情,也没有兴趣去了解,现在只是做件好事而已。
酒吧附近还有几个小流氓在游荡,但是听说过我打架的厉害都不敢靠近。我看见他们打电话,看来开始呼人了。
没理睬他们,拉着女子跨进跑车,发动跑车,跑车悬浮起来,强大的电磁引擎爆鸣声,使跑车,迅速飞过停车场的车子与栅栏,飞上马路急弛而去。
“别给他跑了!”一个混混叫了起来。
“飞板快!给我追”突然巷子中串出两个踩着飞板的人。飞板是大小类似于滑板的便捷交通工具,大小与划板差不多,厚度也就两厘米左右,只是在后部装有一个反作用力引擎,和底下有一些反引力装置,飞板的最高速度可达到每小时一百二十公里的速度,对于小小的飞板可以说是很不错的速度了。
可是小小的的飞板,只能看见QR80引擎激起的热流,小小的飞板在不稳定的空气中颠簸,不一会就甩的远远的。
从后视显示器中看见,飞板上的几个人气的直躲脚。
虽然车开的不是很快,但还是上了三百公里的时速。没一会,就到了湖滨路。
“你哪下车?”我问她。
“就这吧。”女子低头说道,声音很轻,但是我还是听见了。
“那好。”找了个小巷听下车,湖滨路是不允许随便停车的。
“今天谢谢你。”女子下车弯腰道谢。
“不客气,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不知怎么的现在面对其他女子就是调笑不起来,心中有说不出发烦乱。
“等等,先生不知道你是哪的,姓什么?下次我好好谢谢你。”
“我姓天,至于我是做什么的,我想应该不重要,有缘的话下次见面,你就请我吃顿饭吧。”说着就发动车子,一溜烟的消失了。
没开快,就按照普通车辆的速度在车流中穿梭。
突然“嗡”一声,心神中的剑心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