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刘主任对迟局是十分恭敬尊重的。
在迟局和花花爱得死去活来,却自以为无人知晓时,刘主任还偷偷提醒顶头上司,把自己打听的相关情况和风言风语,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他……
可是,对于刘山的重新回来,刘主任倒是明显表示不满。
这让迟局很有些郁闷。
迟局默默的听着,默默的想着。
突然发问:“二人,怎么是多了二个人吃饭?”
眨巴着眼睛,他真是一时没弄明白。“小花花啊,刘山的女儿芳芳啊。”芳芳早上和星期天随爹爹在伙食团吃饭。
一个小姑娘吃不了多少。
刘山没提。
厨师长没说。
迟局也就没什么。
原以为就这样,可没想到,刘主任现在指名点姓了。谁都知道刘山和芳芳,是迟局寄了一万元路费,特地叫回来的。
刘主任现在这样说,不蒂于是公开指责迟局假公济私吗?
迟局闭闭眼睛,然后睁开看着她。
“那你以为应该怎么样?”
刘主任却垂垂眼皮儿,讨好地一笑:“迟局,你一定认为是我小刘不懂事吧?实说吧,二件事儿可都是厨师长提出来的。我不过是上传下达。”
厨师长?
迟局浅笑笑,依然不相信地瞧着局办主任。
瞧得刘主任沉不住气了。
便打开着自己的笔记本,把前天厨师长来找自己的时间,地点和原话,一字不漏的讲了一遍。嗓音清晰,吐词清楚。
未了,她说。
“迟局,这不奇怪,市场经济嘛。
每个人的利益,都关系到每个人的生活质量。
这早己不能用过去陈腐的师徒关系来解释了。
厨师长和我都算过,如果照这种情况下去,伙食团现有的七人,每人每月就多付出了近100块钱,所以,”
迟局沉默不语。
然后点点头。
“明白了,让我想想再回答行吗?”
“当然!”局办主任高兴的站了起来,顿顿,仿佛有些为难的又说:“厨师长找我反映,是公,不是私,希望,”
“明白了!你跟了我近三年,该了解迟局别的不行,就是说话还算数吧?”迟局心情沉重笑笑,幽了一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