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等候的那位鹰钩鼻警察,听见屋子里面咣当的响声,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转身走远,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欧阳公子吗?是我,那小子已经被抓起来了,现在关入了你父亲麾下的那波打手,麻子的号子里,现在正享受呢,呵呵,那是当然,这都不关我们的事,是他自己去惹事而已,定罪之前,肯定让他脱层皮……”
半个小时后,鹰钩鼻男子带两名警员进牢里提人,才发现柳浩宇毫发无损地从里面出来,再看麻子那几个人,鼻青脸肿,一脸衰样,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你没有事儿?”警察一愣,有点不敢相信。
“你们希望我有事吧,可惜,让你失望了。”柳浩宇冷眼盯着鹰钩鼻子的警察。
这名警察是淞山分局的副队长,平时没少充当恶势力的保护伞,名叫邢立锋,阴险狡诈,被他坑的人也不少,组织上面有人罩着,所以才玩起无间道。
此时,他盯着柳浩宇,脸色不善地说:“上个案件你还没审讯,就在牢内敢动手打人,这下你要罪加一等,够多判几年了,如果有人不幸重伤死亡,那你就是死罪。”
柳浩宇目光盯着邢立锋,冷哼着说:“看来你是非要蹚浑水了,我有没有罪,法官那边自然会审判,你们还是办好自己的案件吧,别操那份心!”
邢立锋脸色阴沉下来,对着两个警员使眼色,一起带着柳浩宇进入一个审讯室内,关掉了摄像头和录音设备,他们三人拿出了警棍,围了上去。
“有人看不惯你这么嚣张,让我们特殊照顾一下你,出出恶气!”
柳浩宇反问:“你们身为警务人员,就这样行刑逼供,知法犯法吗?”
“呵呵,也不是我们打的,是刚才麻子那伙人揍得你,你不是也揍了他们吗?”邢立锋冷冷一笑,他把这笔账,推到麻子那几个人身上。
柳浩宇浑身散发凉气,站起来,眼神有些冰冷。
“你敢动手试试?”
“怎么,你还敢袭警不成,如果你袭警,我们可以立即击毙你!”邢立锋怒喝着说。
柳浩宇无以为然道:“那就不信,你们真敢掏枪!”
“欠揍啊你!”一名警员挥起警棍就打了过去,却被柳浩宇一把抓住,然后一巴掌拍在动手警员的脸上,打得他有些蒙登,脸上火辣辣地疼痛,整个脑子都有些迷糊。
柳浩宇跟着一肘,直接把他给撞飞出去,摔得七荤八素,失去了战斗力。
“妈的,还真个袭警啊,活腻歪了。”邢立锋直接掏枪,柳浩宇提起了一张椅子,直接拍了过去,把邢立锋给拍倒在地,手臂直接骨折了,枪也飞出去。
柳浩宇走过去,连踹两脚,把邢立锋给踢晕过去。
剩下那名警员,见情况不妙,已经跑了出去,按动走廊警报,然后大喊:“不好了,有人袭警夺枪,就在里面,赶快来人啊!”
他要倒打一耙子,给柳浩宇安插袭警夺枪、越狱等性质恶劣的罪名,一旦坐实,就是十年八年的牢狱之灾了。
柳浩宇如果硬闯,也能杀出去,但是那样,他平静的生活就打破了,所以他留在审讯室没有走,以免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很快,走廊内传出杂乱脚步声,警队的一些刑警、武装人员,全部掏枪,围靠过来。
“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双手抱头,乖乖出来投降。”刑警队长对立面喊话。
柳浩宇在屋子里对外面喊:“你们放心进来吧,我就坐在里面,枪在地上,没有在我手里,我要打电话找律师,起诉警务人员,刑讯逼供,包庇元凶!”
外面的警队人员面面相觑,不知他说的真假,有几名特警穿着防弹衣,手持防爆盾牌,真枪实弹,靠近过去。
“不许动!”门口聚集了不少持枪特警,却发现柳浩宇端坐在里面,地上躺着两个警员,都昏迷了,生死不知。
这些特警枪口都对准了柳浩宇,刑警队长邹长明走进了,看了角落的配枪一眼,微微点头,让后面的人收起了武器,不必如此大惊小怪了。
邹长明走过来,俯视着坐在审讯桌前的柳浩宇,义正言辞道:“为何要袭警,你知道这个罪名的后果吗,够你多做七八年牢的了,幸亏没有持枪伤人,否则可能被直接击毙。”
柳浩宇说:“他们严刑逼供,手持电棍来攻击我,如果我不还手,有可能被打成重伤、残疾,我是正当防卫。”
“胡说,正当防卫这个词,是用于面对歹毒行凶的时候,而不是对警务人员,你这涉嫌阻止审讯,袭警,到哪里都是重罪了。”邹长明根本就不信他的警员,会干出那样的事来。
柳浩宇淡然自若说:“我自然有证据,现在我要打电话给律师,过来保释我,此外,还有状告警务人员滥用职权,贪污受贿,与行凶者串谋,要加害于我。”
柳浩宇苏醒之后的这几个月,在市图书馆内,不但看了历史、文学、科技的书,还有目前大陆相关法律,扫过几本律法,由于记忆过目不忘,所以都记住了,懂得一些法律常识。
邹长明皱眉问:“你有什么证据?”
“律师来了我自然会说,怎么,这是嫌疑犯罪基本的保释诉求,难道这里没有?还是,你们也是一伙的,都是一些警界的败类?”
“小子,把嘴放干净点,别侮辱我们警员!”一名刑警走进来,见他袭警后,还这样嚣张,自然看不过眼了。
柳浩宇说:“是真是假,到时候过审就知,我现在还没有定罪呢,最多也是嫌疑犯而已,最基本的公民权利还是有的,可否借用一个电话。”
邹长明在犹豫的时候,外面有警局办公人员走进来告知,有人在大厅,来保释柳浩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