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向来我行我素,不甚在意道:“小女子本就无父无母,是路公子收留于我,如今公子受伤,这派里也没有多少细心之人,自然得照顾着点。”实话就是想留在派里,要么就是当徒弟,要么就是做杂活。问题是这里不收年纪大,她也不想做杂活,便偷个懒做个服侍。
“二师兄~”
“好了,师妹。”小师妹见路璟喝止她,一跺脚就跑了。
“别介意,师妹有些任性。”
叶浅听路璟为他的小师妹说话,也没感觉什么不妥。不过这里呆的是有些不耐烦了,如今这个门派她晚上四下偷偷晃荡,再加上从路璟那里基本明白了院里结构和人物。
天罡派里只有一个掌门月闻,他的妻子早死只留下一个独女月怜寒。可是他的女儿却无心武学只爱舞姿,因此月闻将只得多收徒弟,好让本派武功得以传承。他的那些徒弟都是拼命的练功,想得到掌门的青睐。也是这看着不大,人挺多,没事找不到人的原因。
不知道路璟好好一个少年怎么选了这个小地方,不过虽然小,叶浅没有进过门派,也不明白他们到底所练心法是人手一份,还是由掌门口述。估计是后一种,如果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偷走秘籍,这么这些日子观察下来也就那月怜寒是个缺口,要拿东西就从她身上着手。叶浅眼睛一眯:“路公子,我去把碗送了。顺便看看厨房有没有要帮忙的。”
路璟点点头:“可别累着自己。”
叶浅笑了笑,拿起碗离开。
去厨房的路是条大陆。“过来!”叶浅歪歪脑袋。
“哎!说你呢!过来!”
想谁谁到,叶浅暗自勾唇,转过头看着站在石径小路的月怜寒:“姑娘,怎么了?”
“哼。”月怜寒一仰头:“你过来。”
叶浅不紧不慢的跟在月怜寒的身后走着小路,一旁是房舍一边是菜园。两人行了两百米左右,都未说过一句话,直到前方有面墙让她们无路可走。那儿呈三角形状,有点空余之地,月怜寒一到那便拔出腰间的佩剑开始舞蹈。朵朵剑花被她挽起,剑柄别着的剑穗像调皮的精灵到处乱窜。
自己这是空气吗?叶浅无语,虽然想现在下手,但是月怜寒老是动来动去。没办法了,只好坐等。
说实在的,月怜寒舞的还是不错的,不过她是外行,又比较怕刀剑无眼,坐着坐着竟然打起瞌睡来。
“刷!”叶浅睁眼瞅了瞅指着自己脖子正在颤动的剑,诽谤那剑质量太差,震的吓人。扯出一抹笑容:“姑娘,这是何意。”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叶浅心里虚,却故作镇定:“顾惜啊,之前也是说过的,无父无母,才跟着路公子来此。”
“你这口音。”
叶浅说谎不眨眼睛,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他们一起拽文,笑了笑:“自幼无人教罢了。”
“哼,难怪这样不知廉耻,天天跟着男人在一起鬼混。”
得,听月怜寒的语气,肯定是嫉妒。
“如果姑娘不高兴,顾惜不去看陆公子了便是,只是陆公子最近无人照顾……”
“这就不用你费心。”月怜寒打断叶浅的话。
叶浅舔舔唇,不照顾路璟,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日子等着自己,她可不干!不过人现在在这,四下又无人,正好可以下手。
看着那月怜寒从容的将剑插回去,叶浅右手悄悄放在背后。
月怜寒才示了个威,正傲慢呢。突然脖颈一痛,倒地不起。隐约间还能听见顾惜呼唤以及手中一直拿着的碗筷突然掉落的声音。
叶浅装模作样的扔掉手中的碗作势去关心月怜寒,眼睁睁的看着她昏死过去。
“小师妹?小讨厌鬼?”可以开工了,虽然今天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叶浅四下看了看,这里也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墙外又是繁华的街市,而这里什么洞啊沟啊的也别想。不过右旁倒是有一株树,旁的树叶已经落了的差不多,它的树叶倒是茂密的很。
叶浅叹了口气,也只能藏在那里了。先将月怜寒的衣服配饰一个不落的扒下来,只留下单薄的内衣。
月怜寒还是满懂得穿衣打扮的,身着一件鹅黄色襦裙,用一白色玉石穗压裙。梳着简单的发髻,上插两只珠花。倒是没有什么其它多余的配饰。只是脖颈上挂着一块碧绿色环形玉佩,仔仔细细藏在衣内。不外露的玉佩,估计价格不菲。唔,成色也不错,她决定笑纳了。
这的晚上都没有什么乐子,一般都是在琢磨自己手边的东西,尤其是喜欢的白绫和匕首。时间一久,便觉得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只是轻微抬手,白练一头自动先将月怜寒的手捆起来,毫不客气的直接将她拉上树,找着一根尤其茂盛的枝干。白练灵巧的将她侧绑好,捆成一只白茧,只留下一对鼻孔。
叶浅抬头仔细的望望,选的枝干是极好,抬头不仔细点的话,连扎眼的白色也看不太清。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满意一笑,自己的衣服也懒得换下去,直接将月怜寒的衣服外衣套上。
“师妹,以往这个时辰皆在练剑,今日怎么来此?”李傲刚练完剑,看着那女子的身影憨憨的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