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看仔细了,又恭恭敬敬的递回去,还对她做了一个标准似的九十度弯腰,然后才激动的说道,“这是太荣幸可以接待到这位女士了。”
  转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群目瞪口呆,没有眼力见的手下,“还不给客人倒茶去。”
  等了几秒钟没人动一下,才发现气氛有些不对,转头看了一眼脸色极其难看的一个,“李菲菲,是不是你又给我捅娄子了啊!”
  这可是云钻卡的客户,那是那个大人物的象征,不管是谁接待到这张卡,都恨不得将人供起来,他这两个蠢货,不会做了什么二百五的事情吧。
  李菲菲脸色煞白如纸,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真的没想到这张卡是真货,想到自己得罪了这张卡的主人,她的两条腿都开始打摆子。
  反过来陈安然乐了‘好心’替李菲菲解释道,“经理,也没什么,你们的导购员说我们这张卡是假的,还买不起你们店里最便宜的衣服,小末,我们还是走吧,省的人家报警。”
  她把刚刚李菲菲说的话又还了回去。
  “我,我,我……。”李菲菲我了半天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表情也变向的证实了陈安然的话。
  经理那胖胖的脸顿时挤成了一团,劈头盖脸的大骂,“李菲菲早知道你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现在竟然连这种话都敢说,滚,你被解雇了!”
  吼完李菲菲,经理转头又变回那个笑呵呵的弥勒佛,“这位女士,真是抱歉,是我们疏于管教,给您带来不好的体验实在抱歉。”
  这份工作还是家里托关系给她送进来的,为了就是能够认识更多的有钱人,找一个富二代嫁了,她的麻雀变凤凰的梦就要这样碎了。
  “经理,我知道错了,我求求你不要解雇我”
  “求我有什么用,你惹出这么大的事情,辞退已经算是便宜你了。”经理嘴上这么说,视线一直往夏之末的身上看,好像在故意做给她看。
  李菲菲也是一点就通,可怜兮兮的说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咯。”林安然一点也不客气的驳了回去。
  夏之末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何必为了赌一口气买下那些没用的东西,“安然,你不是要去我家看看,走吧。”
  “对啊,你住在几楼啊。”林安然一听立刻有了兴趣,也不管他们什么表情,直接跟着夏之末出去。
  “在六十六啊,视野还不错。”
  “我靠,顶楼啊,快点带我去。”
  经理一听‘六十六’这几个字,肥胖的身子跟着晃动了两下,所有人可能都不知道六十六楼住的是谁,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知道是谁。
  那是澜山市权势的代表,得罪了他的女人,他们别想再找个地方混下去。
  导购员看到她们的经理一下子面无人色,紧张的围了过去,“经理,经理,你怎么了,没事吧。”
  “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啊,为什么你要这么怕她啊。”
  “那个云钻卡真的是真的吗?”
  “完了,完了,都完了,我的前途都被你们这群眼皮子浅的玩意毁了。”经理整个人都瘫下来了,只希望那个走的女人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那个人。
  不然他们真的完蛋了。
  他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被人戳破。
  “不用我多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阿江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留下来‘善后。’
  其他人没认出来他是谁,经理是参加某宴会的时候见过阿江跟在那个大人物的身旁,脸上回转的血色又继续退了下去,最终认命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两天时间。”阿江留下一句话,带着人跟上已经快要走远的夏之末。
  这个胖子应该庆幸今天跟着的人是他,要是大少爷知道了,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绕过。
  等人一走,胖子直接瘫坐在地,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一般,没有人精神气。
  夏之末不知道的是,没两天这个店就换了其他牌子,莫南尘知道后,澜山市这个牌子再也不曾出现过。
  他就是有这种可怕的权利,让一个驻扎很久的国际品牌,在几天之内迅速消失,不见踪影。
  上了楼,输入密码,电子门一打开,林安然就被眼前大的夸张的房子惊呆了,一直不断的发出惊叹声,就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见什么都稀奇。
  算是重复了一遍夏之末刚来时候的话。
  东摸摸西看看,眼花缭乱的都不知道看哪里。
  阿江看着女人像一只猴子一样这里趴一下,哪里哪里趴一下,眼中明显有些嫌弃。
  林安然正好看到,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怎么,没见过美女呢,看看,看不够啊?”
  阿江默默的移开视线,没有言语。
  “安然,我带你去楼上看看吧。”夏之末见两人火药味有些浓烈,赶忙把话题转开。
  她还在心里奇怪,阿江这么冷的性格,怎么会跟好友怼上。
  莫不是两个人不打不相识,互相看对眼了吧。
  啧啧,真是狗腿。
  她忘记了,就在前一阵,她还想把安然介绍给乔梓靳。
  林安然哼了他一下,还是跟着夏之末上楼。
  二楼的视野更宽阔,都是房间,无聊的推开这间看看,那间看看。
  直到手搭在一个门把手,夏之末一下子冲了过去,紧紧抓住她想要转动的手说道,“安然,这里面没有什么可看的,我带你去下面喝点东西吧。”
  “哦,这样啊,好吧。”林安然看她脸色有些可疑的红晕,面上还是假装要松手的样子。
  夏之末还没有松口气,林安然突然用力拧开门把,直接把门打开,地上杂乱的衣物,还有那那零散的不可描述的东西,再加上一看就很软的水床。
  她立刻了然的扬起一抹坏笑,“看来昨天的战况很激烈嘛?小末,你能起来陪我逛街真是难为你了。”
  ‘砰’的一声,夏之末先把房间关上,假装镇定的胡说八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你脸红个什么劲?”掰,继续瞎掰,这脸都热的可以煎鸡蛋了,还说不知道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