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很模糊,我隐约的清醒过一次,只听见有人张狂的笑声和他们的怒骂声。很吵,我还没能努力的想,就又昏死过去。
但是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手脚已经被捆缚的死紧。这样子的场面我已经习惯,没急着睁眼,努力平息耳边的嗡鸣声。
“奎子爸,我可是废了两根胳膊才抓住这骚货的,你难道就不要加点钱么?”
“亲家母怎么这么说,她可是你女儿,我儿子娶她给你的钱都是聘礼,怎么还加钱呢。”
“呵呵你个老王八蛋想得还我还不知道么,表面上想着给儿子娶个童养媳,说实话还是惦记着的吧。”
“四十万,不能再多了。”
“那....成交。”
我咬着牙几乎都想冲上去弄死这两贱人,妈的我像个货物一样被他们交易,那个婆娘竟然为了四十万把我卖了,真他妈够了。
我听见咯咯的脚步声离开了,虚着眼睛瞅,就看着一个中年的有些发福的男人在关门,还锁上了。
这个人我化成灰都认得,妈的就是当年猥亵我的那个王八蛋!
他向我走过来,我也顾不得装昏了,一下子瞪起了眼睛,他被我吓的一跳,然后斜笑起来:“月月,好久不见。”
我呸了他一口:“妈的你们两个不得好死!”
“看来你早就醒了啊,”他笑,“你的母亲怎么样,是个好女人吧。”
我呲着牙看他,手和脚都分别被绑起,还是要做出凶狠的样子。他笑得更灿烂了,嘴都要咧到了耳朵:“啧啧,四年了,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说着他伸手就要来摸我的脸,我顿时怒起一抬嘴就往他手臂上狠狠一口,他哎呦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来打我的脑袋。我死咬着不放,脑袋被打得嗡嗡的响,他手上的肉也被我狠狠撕下一块。
他怒急,拽着我的头发又往墙上撞。这活脱脱是四年前的那样,我咬着牙,感觉一次又一次的剧痛和震颤。
“妈的臭婊子,老子要你都是你的福分!”他把我往地下一摔,又唾了我一口。我看见他的手血淋漓的一块儿,还汩汩的流着血。他该是疼的慌,也来不及再打我,龇牙咧嘴的骂我就出了门。
我的嘴里还有他的血肉,浓浓的铁锈味。我吐出来,带着唾液的肉就落在地板上。我觉得恶心,又挪开了这个地方。
这个房间像是杂物间,很多杂乱的赃物。但是确实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东西。我扫了一圈,猛然瞅到墙角一个冒了一寸头的钉子。
我挪过去,背着身就在上面蹭。这样真的很慢,还会误伤到我的手。但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只想着把手上的绳子蹭断。
我不知道时间,只能门缝里透出的光来判断白天或者晚上。但是或许是灯也说不定,所以具体过了几天我也不知道。奎子爸每天都会来,刚开始我总是做出一只野兽的样子龇着牙,他不敢靠近我,就隔着地儿拿鞭子抽我。
火辣辣的痛感,我隐忍着发出吼声,作势要扑上去,他吓得又退后几步,见我反抗不了又上前来抽我一鞭子。
料是再倔强的人也受不起这样的折磨。他不给我水不给我吃的,看着每天我收着鞭条在地上打滚取乐。这样子绝对不行,我绝对会死的。
我学乖了,将态度放低。忍着怒气将眼里的杀气敛下去,也没有再主动攻击他。他见我放乖,还以为我屈服了。也逐渐对我动手动脚的,但是也逐渐送来了饭菜和保暖的衣服。
当然,他在等,等我完全妥协做他的性奴。
而我也在等,等着我磨断绳子找到契机将这个人切掉喉咙。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绑着我的绳子终于断了。我想笑,但是忍着又背着手将绳子又结成一个看起来很紧的活结。同时脚上的也是。
等到人静的时候,果然有一个人影窜进了门。他显得很偷偷摸摸的,连灯都没开,只是小声说:“小宝贝我等不及了”
我笑起来,他看不到我的表情。只觉得身体一轻,他就抱我到他的房间。
原来四年,他奎子一家也这么阔绰了,住起了二楼的别墅。我抬眼还看到燃了烛火的祭台,好像是奎子妈。
难怪这个畜生敢这么猖狂。
他一进门就把我丢在床上,一脸的贱笑。脸上油腻腻的,整个人看起来都像坨猪油。
他反锁了门,这房子看来隔音很好。他也不压低声音,就笑起来:“等了这么久了,这么久了”
我畏惧的看他,还发着抖:“你要做什么....”
他猛地扑上来,我感觉肺都要被他要出来了。然后那只手就开始肆意的脱我的衣服,留下油腻腻的汗渍。一股恶臭就冲上脸,我颤巍巍的说:“我不挣扎....你可以去洗个澡么....我第一次....”
他一愣,然后脸笑得跟菊花似的:“好,好,反正你也跑不了。”
然后他转身就冲进浴室了。他那么性急,绝对不会用很长时间。我瞅着他床头柜上还有插着刀的苹果,顿时就笑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浑身冒着热气赤裸着还湿哒哒的。像是一头发情的猪一样就扑上来,那个地方还一耸一耸的。我想吐,他就压到我身上,肥厚的嘴唇就开始在我的脖子上耸动。我怒气从胸口就往上冒,脸憋得通红。
“操你妈逼的去死!”我吼了一声一把抽出在枕头底下的水果刀朝他一刺。他倒是反应快,闪了闪只被我插中了肩膀。
那肥腻的血就汩汩的流,他哀嚎起来就想跑。我一手勒住他的脖子把他往床上一甩,又是一刀往他胸口一插。
“你....”
他蠕动着嘴唇,眼睛瞪得很大。身体抽搐了几次就猛地一松,就不动了。
那麻烦的血就一直从他胸口喷涌。
我站起来,光着脚一步一个血印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