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又跟着这非主流巡视起来,也不知道他对他手下的人说了什么,好像大多数都敬畏我的很,一个个跟崽子似的低着头不敢大声对我说话,喊了那非主流老大又喊我九姑娘。
感觉一下子就成了二把手,我高兴起来,看来北方的混子们太好打发了。
我跟着非主流出去了好几个夜总会,也逐渐的意识到这北方地位的划分。这非主流只是一个小地方的头子,在他头上还有一个片区的头子,再过了就是北方势力的一个分支,听说是北方王家的势力。
北方的势力我都不是很清楚,大抵是有几家势力分站的。非主流带我认识了几个其他片区的头子,但并没有说明我的身份。以至于那几个头子猜不透我,反而对我格外感兴趣,生怕得罪了我。
倒是有一个人问我:“你是什么路子?”
我及巧妙的答他:“从南方来的。”
他们便更猜不透我,傻了吧唧的四处打探我的来历。
随后也去了一处酒吧,有乐队。我兴致盎然的上去当鼓手,又用一曲《我自蔚然》艳惊四座。
非主流的眼睛里又多了一些东西,我没有更深的探究。
第二次火拼是和一个势力挺大的头子,我恰好在现场,也不敢多想就参战。那伙人到酒吧来砸场子,当时我们的人并不多,我正巧在台上打架子鼓。
玻璃渣子四处飞溅,我拿着玻璃瓶四处击打,背后也挨了好几下的重击,疼的打颤,又咬紧牙猛击对方,一脸不怕死的模样。
“快走快走!哑巴!我们快跑这里有他们顶着!”那非主流在不远处喊着,我明显感觉到周围人的怨念,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更深入的攻入对方的人里。
妈个逼,这人傻逼吗?这种时候跑,那人心岂不得散完了!
那非主流到底是跑了,不过因为我的留下,周围人反而士气高涨,嘶吼着。
“打死这群狗日的!”
“妈的拼了!!”
…
我的手臂,背部都挨了不知道多少重击。额头被一个人拿着敲碎的玻璃瓶划破,只觉得红色的血糊糊模糊了眼睛,都不知道疼痛。
我鼓动着胸腔,一大串的剧烈运动让我有些接不上气。还好那些人并不想把事闹大,大多数都负了伤就晃晃撤退。
呵呵,这群乌合之众。
我心里冷笑,终于丢下了手里已经捏碎了的玻璃瓶,疲惫的将自己扔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九姑娘!要不要去医院?!”
“九姑娘你没事吧??”
“一个女孩子家的,真的是很厉害啊!”
这边的混子都围了过来,我疲惫的摆手。他们也慢慢的安静下来,围在我周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环视了一周,大部分的人都挂了彩,龇牙咧嘴的在包扎伤口。
我起身要走,混子们又连忙叫住我问我哪里去。我比划了下,告诉他们我要回家。
他们这才知道我是哑巴,我不能说话。一个个睁大了眼,跟看到尼斯湖水怪一样。
回家后开始包扎自己的伤口,家里的纱布和消毒酒精都很多。一个人包扎自己已经练的很熟练,额头上只消了下毒就贴上了一个大型的创可贴,看上去丑的一逼。
这样的生活真的是特别烦。
可是我停不下来。
脱了衣服就往床上一躺,翻个身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