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翎雀能够清楚感觉顾烙的情动,她一点都不陌生。
“我就说了几句话而已,又没有怎么着你,你怎么这么不经用?”孔翎雀嫌弃顾烙。
顾烙看孔翎雀那嫌弃的眼神,眸子炙热,邪戾地将孔翎雀在往下按了几分,又提起来,又往下,这么小小的动作,别人不容易看出来,孔翎雀体会颇深,没两下就弃械投降,生怕被Liers和春梅给发现了。
顾烙刚刚那样,简直就是变相的在做!
这样的暧昧动作,在大厅里面,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简直比在房间里面直接做来的刺激,更加难以启齿,更加让孔翎雀羞涩。
孔翎雀觉得要是被发现,自己就没脸见人了。将头埋在顾烙的胸膛,闷闷地投降“老公,咱们,咱们还是去洗澡吧。”
“呵呵。”顾烙得逞,似乎是偷了腥的猫儿一样笑着。
孔翎雀透过顾烙的胸腔,听着顾烙的额小声更加大了,还伴随着震动,脸埋得更深了。“笑什么笑,你这个色狼,大色狼,禽兽。”
“咳咳,狼对自己的伴侣是忠心的,色狼,也只色自己的伴侣。”顾烙反驳,将孔翎雀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他说要一起洗澡沐浴,可不是开玩笑了。自己都已经蓄势待发了,那儿胀得都发疼了,怎么能够那么委屈了自己的宝贝命根子?
进了浴室,顾烙将孔翎雀抵在墙上,吸住了孔翎雀果冻一般滑嫩的唇。
大手顺着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老婆,好像又大了一点。”
“一点都不正经的。”孔翎雀嗔道。
“正经是对外人的,对内人,用不着那些假惺惺的。”说着,顾烙又咬住了孔翎雀的唇,趁着孔翎雀没注意,舌头刺啦一下就伸了进去,在孔翎雀那温暖的口腔里卖弄搅动着。
等两人出来的时候,左芬娜顾修肃都已经回来了。
左芬娜看着孔翎雀脖子上又新添了几个草莓,白了自己儿子一眼。以前自己怎么没有发现,这臭小子,居然这么如狼似虎。雀雀还怀着自己孙子的呢,这么不知节制地折腾着。
顾烙尴尬地摸了摸鼻头,没有说话。
“我好饿啊。”孔翎雀摸着肚子。
“饿了就吃吧。别饿着我孙子了。”左芬娜招呼着,用眼神警告了顾烙,要懂得节制一点,别到时候来后悔就是了。
顾烙摸摸鼻头,坐在了孔翎雀的旁边。
晚上,孔翎雀睡得迷迷糊糊地,似乎廷加了顾烙和左芬娜在说话,但是两人具体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只隐隐约约听见了说什么她回来了,联系过之类的,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孔翎雀习惯性地往旁边摸了摸,摸到了温暖的身子,孔翎雀没有睁开眼,但是笑了。又往顾烙怀中缩了缩。
顾烙本来早就醒了,想要走了,又想到昨天回来孔翎雀笑委屈的模样,有些不忍心就这样扔下孔翎雀就去上班了。现在了,还躺在孔翎雀的旁边。
孔翎雀甜蜜地笑着“老公,你去上班吧。”孔翎雀知道顾烙是故意留下来的,已经很满意了,不能让顾烙陪着她睡到那么晚才起来了。
“好,你想睡就再睡一会儿吧。”顾烙揉了揉孔翎雀的头,起床了。
“老公,你真好。”为了让她不失落,故意等着她醒来了再起床。试问这样的行为,又是几个男人能够做到的呢?
“乖乖睡吧,我上班去了。”穿好了衣服,顾烙走在床头,俯下身子,在孔翎雀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走了。
孔翎雀又睡着了,这次睡着了都是笑着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晒到屁股了,孔翎雀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起床,穿衣。
穿衣服的时候,孔翎雀好像听见了左芬娜在和谁说话,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声音。
出了房门,从楼上往下面看,果然有人在。那个恶女人,好面熟啊。
没有管那么多,孔翎雀自顾自地去洗脸刷牙了。刷牙的时候,孔翎雀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哪儿看见过那个女人怎么会觉得那么熟悉了。坐在沙发上和妈说话的那个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不正是上次她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什么著名珠宝设计师,叫……叫什么来着?
孔翎雀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始终想不起来那个女人的名字了。
但是,之前看到的时候,妈妈怎么都没有说她认识那个设计师呢?
洗漱好了之后,孔翎雀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了衣柜,在里面寻找比较好看一点的裙子。刚刚她就是瞥了一眼,就看见那个女人那么漂亮,穿的那么好看时尚。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和那个女人没有关系,还是不想被那个女人给压下来太多了。
怎么说,也要有一点自己的形象。
孔翎雀想着,可能是因为,女人都是嫉妒女人的吧,所以自己才不想那么轻易被比下去了。
好在肚子现在不是特别大,穿着宽松一点的裙子也看不出来。孔翎雀选了一条粉色的长裙,裙子是无袖的抹胸裙,上面有弹性,一直草胸下方,就是长长的,下垂的裙摆。
裙子上有点点花纹,看着不是特别素净,也不会显得花哨。
外面搭了一件长袖的蕾丝罩衫,孔翎雀就这样下楼了。
“妈妈,谁来了啊?”孔翎雀下楼的时候,冲着左芬娜问道。
之前在电视上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就觉得左芬娜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下次自己下来的时候,又看见左芬娜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孔翎雀觉得很奇怪。到底,她们之间有什么纠葛?
孔翎雀笑着走了过来,明眸皓齿,顾盼生辉。
“来,雀雀,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骆绮微,上次你不是在电视上看见了么,国际著名设计师。”左芬娜拉着孔翎雀的手,给孔翎雀介绍。孔翎雀听见,左芬娜在说道国际著名设计师的时候,语气咬得有点重,似乎有些不满。
骆绮微听见左芬娜的语气,有些尴尬,更多的,是伤痛,差些摔倒了。
“绮微,这就是我刚刚给你说的雀雀了,我儿媳妇儿。说来,雀雀比你还要小上好几岁呢。”左芬娜话中有话。
果不其然,只见骆绮微听见左芬娜的介绍,开始还面色桃花,瞬间变得雪白,呈现出一种病态美来。
“绮微姐姐真漂亮啊。”孔翎雀听了左芬娜的介绍,笑得天真可爱,也顺着左芬娜的话叫骆绮微为姐姐。
骆绮微嘴唇有些颤抖,看着‘天真可爱’的孔翎雀,不可置信,一种无力感充斥了她的全身。
原来,她听说的,都是真的么?烙,真的结婚了?还是这这样一个年轻活力的女孩子?
和孔翎雀比起来,骆绮微真的觉得自己老了。
孔翎雀察觉到了空气中那种很强烈的异常气氛,笑意更深了。看着骆绮微,真人比在电视上看着还要漂亮。
骆绮微今天穿的是浅蓝色的淑女裙,头发还是和上次看见的一样,中分披散着。
脸色雪白的骆绮微现在看着更加惹人生怜。
孔翎雀总觉得,左芬娜和骆绮微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事情,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这样看起来,似乎是骆绮微做错了什么事情,而左芬娜不原谅骆绮微一样。
“雀雀也很漂亮。”骆绮微淡淡的夸赞着,听起来似乎是真的很诚恳的夸赞,但是听多了孔铭凰和林兰在外面那种虚伪的话语,孔翎雀敏感地察觉到了骆绮微的敌意。
这样的敌意,似乎,是对情敌的。
看来,这个骆绮微,很可能,和自己老公之间,有什么纠葛呢。
“对不起啊,绮微姐姐,我因为有了孩子,所以比较嗜睡,你来了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孔翎雀再看着左芬娜“妈妈,你怎么都不叫我一声。你也知道,我那天在电视上看到绮微姐姐,我就觉得她好漂亮,好想认识一下。你说万一我刚刚没有醒来,绮微姐姐就走了,那我不是要遗憾好久了。”
“呵呵,是妈错了。你要是喜欢你绮微姐姐,就留你绮微姐姐在家里吃中午饭吧。”左芬娜慈爱地说道。
“绮微姐姐,中午留下来吃饭吧。我每天都呆在家里没事做,好无聊的呢。”孔翎雀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姐姐,生生地用年龄来打击骆绮微。
更别说,孔翎雀还加上了一个重筹码,她的孩子。要是骆绮微,当初真的和顾烙有什么关系的话,听了她的话,一定会被打击得体无完肤。要是识相一点,安安心心做自己的大设计师,不再肖想自己的老公,孔翎雀倒是不介意多认识一个朋友。
孔翎雀没有猜错,当孔翎雀说出刚刚那么长一句话的时候,骆绮微就已经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了。整个心,都好想被刀子一点点都剜了出来,很痛,很痛,痛地都快没有办法呼吸了。
原来,她不是迟了一点点。已经,有了孩子了么?
骆绮微就听见了孔翎雀话中最重点的地方,有了孩子。那几个字,像是一个符咒,将骆绮微心里的最后的希望都打碎了。脸上唯一剩下的血色,骤然褪尽。
朱莉担忧地上前扶着骆绮微,憎恶地看着左芬娜和孔翎雀两个人,都是这两个人,说话笑里藏刀的,弄得小姐旧病复发了。
朱莉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药瓶子,倒出了两颗药给骆绮微服下。骆绮微的呼吸才稍微平静了一点。
左芬娜没有关心她为什么会吃药,孔翎雀不能不关心了“绮微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吃的什么药?”
骆绮微摇摇头,看着孔翎雀,温柔地说道“雀雀妹妹,我没事,就是一些老毛病罢了。中午我还有点事,就不留下来陪你们吃饭了。我现在就先走了。”骆绮微告辞。
“留下来吃了中午饭再走吧,什么事情那么焦急呢?”孔翎雀挽留。
“不用了。谢谢雀雀的好意了、左阿姨,我这就先走了。”骆绮微强行挤出一个笑容。
“那好,有事你就先走吧。”左芬娜点头。反正她是巴不得这个女人早点走,早点离开他们顾家。这么一尊大佛,他们这小庙子供不起。
在朱莉的搀扶下,骆绮微离开了顾家。走前,孔翎雀还注意到了那个朱莉的眼神,好像是顾家欠了骆绮微的一样。
孔翎雀不明白,到底这中间,有些什么事情。
出了顾家大门,朱莉才忿忿不平地说道“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对他么那么好的脸色?明明就为了那个人付出了那么多,怎么一个个的,好像错的是小姐一样的,处处针对你。”朱莉之前就想说了要不是骆绮微一直暗示她不要说,朱莉早就脱口而出了。
只有她才知道,这些年,自己的小姐是有多么想那个人,又承受了那么深的痛苦。那些人都不知道,凭什么来指责自己的小姐。
虽然没有明确指责,她也能够听出来,这说话中,句句都是在摧毁自家小姐的心防。
“当初,确实是我先离开的他,所以,面对这一切,都是我应该的。”骆绮微毫无怨言,只是透着那深深的忧伤。
朱莉还是觉得不公平“明明就是小姐你处处为了他着想,现在他不理小姐你就是了,怎的他的家人还那样对你?反正朱莉觉得小姐你不应该这样,你应该是被精心呵护才对。”在朱莉的心中,骆绮微,她的小姐才是最重要的。一切都死小姐为先。
骆绮微摇头“朱莉啊,你还是不懂爱。我爱他。”骆绮微抬头看着蓝蓝的田口,神色迷离,好像是想起了当初,她那些甜蜜的往事。
“小姐,你还是放弃吧。他都有了老婆有了孩子了,你这样是何必呢?早点放弃,小姐你一定能够找到更好的,一定能够拥有人人羡慕的幸福。”朱莉握着拳头,似是在发誓一般。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他已经在我心中生根发芽了,要将他连根拔起,就算是拔出来了,我的心,也会变得残缺不全,不再是我的心了,你知道吗?我放不下,忘不掉啊。”骆绮微叹气。那样的感情,已经深深烙进了她的心里,怎么是能够轻易忘记的呢?
骆绮微摸着那条火焰项链“难道,我真的错过了?做错了?”骆绮微喃喃道。
朱莉心疼地看着自家小姐,想要安慰,都找不到什么词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