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客气了一番后双方愉快的聊着,修仙界妖修界的一些事情,让殷承辉大涨了不少见识。当敖青聊到自己洞府旁边的乐山大佛下有一深不见底的山洞名曰“凌云洞”,去了好几次都被一禁制给挡住了去路,怎么也是进不去。
殷承辉听了好奇心大起心道何不去瞧瞧,于是连忙对敖青道:敖兄如今我已是修为大进对阵法禁制也有一些了解,不如去看看有何出奇之处。
敖青听了眼睛一亮高兴的道:“我在此修炼了三千年对那禁制也很是好奇,可是使尽了各种方法也是对那禁制无可奈何,这次有恩公相助定会成功,恩公我们这就走。”
说完就带着殷承辉向外行去,看来这敖青也是一急性子,不过这种人一般都很豪爽,很干净利落之人,干事绝不拖泥带水,与这些人打交道,倒也不必非心机,因为这种人心机少,直来直去的,不会婆婆妈妈的。
当下两人出得水云洞府在三江水底向那乐山大佛行去,殷承辉旁边有敖青相助倒也逍遥自在,不必费神去避水,倒也省去不少麻烦,只见敖青所过之处那些水就纷纷的向两旁避让着,好似在迎接敖青的到来一样。
不一会二人就来到了乐山大佛山脚处,只见前面一个幽幽黑洞显现在二人面前,二人倒也没有多话在敖青的带领下就向里行去,不过好在殷承辉双眼已是能夜能视物对此倒也没什么不便之处。
不过行的一会就有些麻烦了,只见里面不时的出现一些叫不出名奇形怪状的妖兽,不过都是一些低价的妖兽,有点鱼身人头,有的螃蟹却长着蛇嘴,有的妖兽更加奇怪,长着人的脚手却是虾身,反正一路上千奇百怪的妖兽见了不少,都是殷承辉以前没见过的,也没有听说过,但好在有敖青在旁边不停的介绍着,这是蛇蟹妖兽,那是人鱼妖兽,那是虾人妖兽,那是青螺妖兽,美女蚌……只听的殷承辉惊奇不已。
不过这些妖兽在看到敖青之时都是拼命的向远处逃去,看来敖青神兽气息太强大了,这些妖兽见也只有逃的份了,不敢停留半刻。
两人一路行来倒也没什么阻碍,也不知走了几个时辰,二人才看到了前面有亮光发出,顿时都精神大振,毕竟在一黑不溜秋的山洞里走的久了也是很烦人的。
在看到有亮光,自然心情就大好了,知道快到那禁制了,两人就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去,不一刻就见到了一个白色光幕阻住了去路。
敖青指着那白色光幕对殷承辉道:“恩公就是此处了我每次走到这里就进不去了,想了很多办法都没用,后来就只好放弃了。
殷承辉听了,打量着眼前的白色光幕一时间沉吟不语,敖青见了也不上前打扰,知道殷承辉在想破解之法。
过得一会殷承辉开口道:“这是上古仙法禁制,很是厉害,要破去怕是很困难。”说完又沉吟不语。
敖青听了,原本以为殷承辉有办法,把希望都寄托在殷承辉身上,现在听到殷承辉如此说,心都一下就凉了半截,急忙道:“恩公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殷承辉看来敖青一眼道:“要破去此仙法禁制只有两种办法,一就是用大法力强行破去,二是知道着下禁制之法。
敖青一听却是苦笑的对殷承辉道:“恩公恐怕这两个方法也是不行的,以前我就用法力强攻过,但那禁制与那乌龟壳一样,防御太强悍了,根本就没有用,第二个方法也不行,我们怎会知道别人是如何下的禁制。”说完叹息了一声无奈的看着殷承辉。
殷承辉听了却是不以为意的道:“此禁制已不知被下了几千上万年了,想来威力应该大不如前了,等我再观察一下看能不能找出这禁制的弱点,如能找出破去那自然很好,如果找不出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只好打道回府了。
于是而人就原地坐下殷承辉却是全神贯注的注视着那禁制,敖青则只有在旁边着急的看着殷承辉与那禁制,一点办法也没有。
过得许久也许是一天吧,只见殷承辉站起来道:“敖兄我发现此禁制在晚上子时之时运行的却是比平时慢了许多,应该就是这禁制最弱的时候,我何不在子时试一试看能不能破去。敖青早就等的不耐了,听了殷承辉的话很是高兴。
于是二人就一直等,待到子时之时,二人站了起来敖青见那白色光幕正如殷承辉所说的暗淡了许多,不由得大喜,这时只听殷承辉道:“敖兄我二人只需集中力量攻击一点就可。”
敖青听了,一想殷承辉所说的也是,大面积的攻击还不如攻击一点更容易破去,于是连忙点头表示同意殷承辉的说法。
这时殷承辉已是将火龙剑与天地印祭起,而敖青却是吐出了神龙内丹,顿时那白色禁制前红白金三色光芒交织,好不绚丽,二人对望了一眼,敖青当下就将神龙内丹向那禁制砸去,只见那禁制向里面凹了下去待神龙内丹退回时,殷承辉连忙将火龙剑与天地印前后相继向敖青所攻击之处攻去。
如此二人就轮番上阵不停的攻击那禁制,攻的许久二人已是有些后力不及了,而那白色禁制被二人攻了许久后,已是摇摇欲破的样子,二人见了很是高兴,但却好景不长,待得二人力气已经消耗完,再也无力指挥法宝时才发现上当了,却见那禁制看着是要破了,可是任你怎么砸可它就是不破,奈何奈何无可奈何,只有干着急。
气的敖青破开大骂起来:“他奶奶的这是谁下的禁制啊!可把老子整惨了,比乌龟壳还乌龟壳,整了这么久也不见有效果,真不知是哪个龟儿子下的要是让老子知道了非把他活劈了不可。”
殷承辉听了却是苦笑,暗道:“兜这神龙一族是火爆脾气,以前还不太相信,现在总算是领教了,才这么一会就按耐不住了。”于是连忙安慰敖青道:“敖兄勿急,我们再想想办法。”
敖青却是气道:“那还有什么办法,在这禁制最弱之时都破不去,还有啥办法可想的。”说完好似泄了气的皮球,没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