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九灵兮游神,静女歌兮微晨。
悲皇丘兮积葛,众体错兮交纷。
贞枝抑兮枯槁,枉车登兮庆云。
感余志兮惨栗,心怆怆兮自怜。
叶府。
叶锋坐在上面听着“碎组”的报告,心里暮然一惊,事情的发展倒是总是让人意想不到,这个时候竟然死了一个不是关键可是有点关键的人物,事情有些麻烦了。
下面坐着龙镇、叶子庭、叶子义和几位羽龙的高级领导人物。
叶子义首先发言,“父亲,三弟这事做的有些过分了,怎么可以随便就杀了吉刨呢?他可是吉府的关键人物之一,那可是主管财政的,少数的主要人物之一,杀了他,就是等于把赵栋梁给得罪个彻底了,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龙镇似乎有些赞成叶子义的想法,“现在却是有些不能和赵栋梁闹翻了,北疆之战已经是进入关键的时刻了,双方都是僵持不下,武关几次差点被攻破,北疆已经是非常的危险了,估计过不了多久主公可能就要被调出京了,主公一走,我们面对赵栋梁那个狐狸可就是显得势单力薄,现在杀了吉刨就等于直接的惹恼了赵栋梁,以后他定会百般的刁难的。”
叶锋皱皱眉,两个人说得都是有些道理,道:“吉刨现在确实有些不宜杀,然而当时的情况也不是我们所能掌握的,吉刨也是做的太过分了些,激怒了子文,子文那可是定不会放过他的!”
叶锋闭口不谈叶政的过失,让叶子义有些受不了了,叶锋的严那是帝都人所共知的事情,然而为了叶政竟然什么严都是放到了一边,叶子义有些嫉妒了,自己以前要是犯了错误会被训很长时间的,跟叶政比起来,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之别。
“赵栋梁定会以此事要挟我们,三弟年龄还小,事情定会被算到了父亲的头上,这朝堂之上定是有一番的争吵了,事情要是最后算到了三弟的头上,麻烦就是大了,毕竟三弟不是父亲,没有实权!”
龙镇道:“二少爷这个是有些过虑了,量他们也是不敢太过分,顶多是要我们赔偿一些而已,三少爷的身份不同寻常,别说杀了一个吉刨,就是把吉海杀了,皇帝想必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治他的罪,何况现在皇帝也是没有当初那样的支持赵栋梁他们了。”
叶锋点点头,道:“事情也是没有那么的恶劣,赵栋梁是不能将子文怎么样,但是我们一系的人要受到牵连那是肯定的了!”
想了想又是问道:“子文现在在哪儿呢?”
龙镇答道:“三少爷刚回来不大会儿,估计正在安排带回来的几个人,说不定一会儿就过来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应该会向主公禀报的!”
叶政点了点头。
门外传来脚步声,叶政来了,能在这里不用通报就直接进来的除了叶政还真的没有别的人敢做。
叶政一进来就是很奇怪,这么多的人坐在这里干什么呢,“孩儿给父亲大人请安了!”
叶锋点点头,随意说了几句,让叶政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看着众人的脸色,出了叶子庭像是没有什么事情以外都是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叶政就是直接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大家都是不说不笑的!”
叶子义有些责备的说道:“三弟怎么把吉刨就给杀了?你知道这样会带来多大的问题吗?也不先跟我们商量一下就做出了这样荒唐的决定!”越说越是觉得叶政有些不知轻重,也就是越觉得父亲太宠叶政了,言语间竟是有些不受控制了。
叶政愣了一愣,随即大笑道:“那样一个人,杀了不就杀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有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即使是皇亲国戚又怎么了,敢侮辱我叶家,他有多大的头我都要把他给砍了,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的剑利!”
众人被叶政的口气吓了一跳,都是感觉叶政有些目无王法了。
叶子义有些气愤了,“那你想过后果是怎么样的吗?最后不还是别人给你背黑锅,你倒是落个轻闲、快活,你可曾考虑过家族的利益?”
“我们的利益和他们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往来吧,再说人是我杀的,又不会让大家担当,怎么会是别人给我背黑锅呢?二哥是不是有些言过了?!”叶政有些恼火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身就是有些不愿意听到叶子义的声音。
叶子义反驳道:“你的出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叶府和叶派人的事情,他们是不能将你怎么样,可是别的人呢?他们可以拿别的开刀,来报仇,现在可是关键时期,北疆正在大战,朝堂之上要是大打出手,你知道会有什么影响吗?”
叶政毫不客气的说道:“我们双方之间本来就不是什么多好的关系,一直都是敌对状态,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朝堂之上的事情,二哥你也是插不了手,再说,二哥也不想想,吉刨那混蛋说要抄我的家,哼,我要是忍了,等事情穿出去了,你走在外面还觉得有脸面么?被一个小小的男爵吵着要抄你的家!”
“我叶府好歹也是有二百多年的历史的大家族,岂能被一个流氓混混儿家族的一个下人吓至如此?对于那样的人,我们就应该毫不客气的杀了,一直杀光他们,杀了他们不敢再如此的猖狂,杀了他们绝迹为止!”
感受到叶政的杀气,众人暗自心惊,一个八岁的小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杀气!难道是天生的?
“我们叶府这么大的权力,这么大的势力,为什么就是不能杀了那些混蛋,那些人祸国殃民,他们是国家的蛀虫,喝国家的血,吃国家的肉,这种人为什么能够还在大摇大摆的站在朝堂之上耀武扬威,都是因为大家的纵容,不敢出来杀他们!”
叶子义非常的不服气,“怎么没有了,反对他们的人不是很多么?关键是皇帝他宠信他们了,给他们撑腰,我们又能怎么办?”
叶政冷冷一笑,道:“看看站出来都是什么样的人物!?杜相,一个文职丞相,手中的权力已经被‘鸡皮’剥夺的差不多了,现在干的都是一些苦差事,干好了,功劳是别人的,干的不好了,罪责都是他的,这些年来他的权力一天比一天小,说话的分量那是一天比一天轻,这些都是谁的错误?都是朝堂之上那个天子的!”
这回连叶锋也不免的脸色变了变,只是听得叶政在那里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