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啷一声,火花四射,那嚣栗子噔噔噔连着倒退数步,身后不知撞翻了几多人,却原来英布跃起在空中狠狠的一刀,这大汉抵挡不住双臂酸涩难忍,竟然给这一刀劈地须要借势才能抵消。
“好汉子,好英布!”嚣栗子口中吐出混杂着血气的郁结闷气,推开身后扶着自己的手下,大戟撑着雪地站直了身子,怒目圆睁向英布赞一声,却肩膀活动开来时候,双臂的关节噼里啪啦爆豆子般,那是经脉骨骼活动开来的标志。
“你也还不错!”英布微微一笑,凌云能给他进攻时候受阻,这嚣栗子力量虽然也算不小,却对他来说不过尔尔。
“再来!”嚣栗子暴戾的目光迅速流过双眸,宽厚的手掌将大戟倒提,飞步前进间到了英布面前,狠狠一个直搠不留余力便向英布刺过去,英布哪里惧他,偃月刀翻飞如云仗着自己快速只攻不守,每一次都能迫使嚣栗子放弃眼看便要得手的进攻而防守雨幕般敲打在自己大戟上的凌厉打法,数个回合过后,嚣栗子心下骇然,这英布,果然悍勇过人,远非一人之敌,当下便有忠心的手下过来围攻,英布偷眼去看凌云,已然在郑闶带路下直奔马厩没有能抵挡者。
“贼子敢尔!”猛然间,凌云大喝,一矛直奔后方一人而去,却他也不必回头,但听风声大紧便知有人暗箭偷袭,却偏头处,果然羽箭惊风擦着自己脸面在眼前带起一蓬血雨,却是那暗箭正中马贼一人脸面,生生将那人面目都给带进了大脑中去,红的白的森森在血液中触目惊心。
却与此同时,凌云脱手而出的长矛直直刺中那暗箭偷袭的马贼,沉重的力道不能抵御,凌云腰间长剑出鞘时分,马贼们眼睁睁便看着那中矛的同伴厉声惨叫间向后倒退,不知一路撞翻了多少人。
“此乃何人?”嚣栗子偷眼去看,凌云一把剑最前方冲突开来,自己的手下完全不能抵挡纷纷后退,目瞪欲裂大声想英布问道。
这是个机会,心神分散的嚣栗子远远不能抵挡英布的进攻,却英布不愿趁人之危偃月一收向后退去三步,身边夹攻马贼不敢独自上前,但听他傲然道:“我家主上,苍狼旗主人便是!”
嚣栗子一惊,脱口便问:“李将军不在襄平安坐,我嚣栗子与你苍狼旗无冤无仇,何故今日苦苦相逼?”
英布哈哈笑道:“辽东,乃我家主上辖地,不容有苍狼旗之外的势力存在,前次刘胡偷袭我襄平城,苍狼旗若不能讨回这个公道,大大小小的贼窝岂不是要欺我苍狼旗无人!”
嚣栗子便知今日之事不能罢休,放眼四顾间,陷阵营将士即便是步战也成三角箭头装,更有五个人或者三个人围成小圈子不住转动,每个人分工明确,长矛在前面齐齐刺出之后,不管有没有得手杀敌,便后面剑手快速前进,口中沉默不欲,却双臂力量更大,横扫而过之后便整个队形前进一步去,不骄不躁徐徐如林。
反观马贼,由于他们长期作为一击不中远扬千里进行掠夺的机动队,没有真正经过有规模的系统而密切配合的队形训练,即便是有人身手不凡,却差了同伴的配合之下只能在陷阵营沉稳进攻下步步后退去。
“毕竟是陷阵营啊。”嚣栗子一声轻叹,马贼在开阔的地带纵马奔杀倒是不用担心陷阵营的威力,眼见陷阵营排成队形冲杀过来时候大不了远遁千里便是,但真正在这老巢中交手,劣势便立马体现出来,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没有形成密切的配合,即便是陷阵营只有八百人要面对自己的上万人也没有一点劣势可言。
“要是全部人手在这儿就好啦。”眼看手下节节败退凌云已经杀到马厩前,嚣栗子一声轻叹,猛然大喝一声便要想凌云杀过去,战马,可是马贼们的第二性命。
“哪里去!”英布岂能荣他打扰凌云火烧马厩,偃月横扫逼开近身来的马贼,嚣栗子便是他口中的美食,虽他平日里沉默不语,却并不代表便他的骄傲能抹去,若这眼看能给自己一刀击杀的马贼头子从手底下逃脱,往后带领陷阵营,作为凌云手下第一大将,他的脸面能往哪儿搁。
刀锋森森便在身后,嚣栗子是个马贼,也是个精明的马贼,顾惜性命之下哪里肯给英布一刀杀死,无奈之下只好心下发狠转身来与英布要死掐,心道即便是你火烧了我马厩,左右也要拼着一把力气将英布留在这儿。
却谁也没有想到,凌云杀到马厩前面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但见他用长剑捅了捅那马厩并不结实的木门,回头想陷阵营喝道:“撤!”
马贼们目瞪口呆,英布与陷阵营却不久留,将士们大呼一声,掉头便前锋做了后卫,后卫反倒做了前锋,脚步声响起间,嚣栗子给英布一刀迫退,眼睁睁看着陷阵营缓缓消失在山外面,片刻便有赶上去的斥候跑回来报告说陷阵营上了马头也不回便奔山外出去了。
嚣栗子不解其中意思,只是心下暗暗觉着有些不对劲,眼看满院子的残尸横戈,百思不能明白凌云明明要将马厩付之...剩余内容请长按扫描二维码或下载丁香书院APP继续免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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