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抱够没有?”雪心的话如同惊雷般把沉浸在幻想中的蓝雪弄醒。蓝雪睁眼昂头,二人目光相对鼻尖碰着鼻尖,雪心说“干嘛离我那么近啊?”蓝雪立即羞涩的别着头四处张望,那一刻她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们正挂在离地面不远的石壁上,蓝雪送开手跳下来腿脚还是软而无力。雪心也随之松开匕首跳下来大发感慨“在地上的感觉真好。”雪心单手撕下衬衣草草包扎手臂的伤口,而观察着地势的蓝雪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来你早就看到了这块凸出的小崖壁。”她问着一回身看到雪心正好包扎完毕。她愧疚的上前“对不起。”“怎么变性了,刚才还要死要活的?”雪心故意问。“我````我不能死,只要还有一线希望,真的谢谢你。”“咳,别高兴的太早,如果没人发现我们还不是要饿死。”雪心笑着说就跟事不关己似的。雪心孩子气的抓抓头发盯着蓝雪目不转睛“看着,抱着都挺瘦的,怎么实际分量那么沉啊?真是奇了怪了?累死我了。”雪心自言自语的说着靠着崖壁休息了。蓝雪看看自己不知如何做答。蓝雪和雪心各在小峭壁的两端过了一夜,蓝雪沉浸在自己的怀想里,她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雪心,雪心望着从天边逐渐壮大的光芒幸福的微笑,那样的笑简单而纯净。“玉儿又让你为我担心了,放心吧!有你的保佑我永远也翘不掉。虽然要经过黑夜,但太阳还是会在早晨照常升起。”“那时为什么我要刺你,你也不松手?”蓝雪问。雪心看着她一皱眉表示“在问我啊?”蓝雪点头。“小意思,你别一副感恩待德的样儿。”雪心又命令道“过来。”深知自己理亏的蓝雪乖乖的过来,雪心拉她坐下“干嘛离的那么远显的生分,是不是?”“真是谢谢你,除了家人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别人都受不了我的怪脾气。”“都怪你。”蓝雪吃惊的看他。“你把自己包裹起来,大家看不到那么可爱的你,整天面对着一个恶鬼,是谁谁都得跑啊!”“那你为什么不跑?”“咱们谁跟谁啊!一堆废话。人的生命是很短暂的,丢了的时间是收不回来的,成天拉着个脸活的再长也没有意思,你明白吗?”雪心解释着说“我说的挺通俗吧?要是衣裳说可就深了,你到给点儿反应啊?”蓝雪愁着眉苦着脸“我喜欢你。”雪心听了欢喜鼓舞用力拍了拍蓝雪的头“不愧是我的好妹妹。有你这句话就值了。”雪心还在为自己的辛勤有了回报洋洋得意之际,蓝雪吻在他的脸上,雪心的笑一下就凝固了。蓝雪盯着他郑重其是的说“我喜欢你,我要你留下来,所以我要刺伤你,我要把你从山崖上推下去。你是我现在唯一想要的东西,你不能走,我不允许你带走我的幸福。”雪心大笑“第一,我不是一件东西。”雪心也说的很认真,但突然就波澜起伏风格大变“其次,我也喜欢你啊,谁叫你是我的妹妹呢!高兴点儿会有更多人喜欢你。听我的没错儿。”蓝雪也似乎被雪心给忽悠住了糊涂了一阵“真的?”“那还有假。”雪心心里暗忖“这小丫头真是受刺激过头儿了!”
西门看像小猫一样酣甜入睡的秦玉。然后把一份亲自制作的水果果冻放在正和秦天通话的清心身边,二人相视笑笑。西门来到偏厅,轻柔舒缓的乐曲飘扬在整个偏厅,西门看着雪晴那样行云流水般的舞蹈不禁看的如痴如醉。雪晴看到西门就牵起他,二人一起尽情的舞着。一曲完毕二人默契十足,在彼此的眼睛里充满了自信。二人对坐着捧着果冻吃的很开心“谢谢你陪我一起疯。”“这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也不是什么大善人哦!”“我知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雪心躺着被晒在骄阳烈日之下,无计可施的他只有有气无力的念叨“饿死我了!”而身旁的蓝雪却依然如故没有任何反应。蓝雪撕裂般的眼神盯着地上突然冒出一句“你试过在仲夏被死尸压着几天几夜的感觉吗?那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感觉,那种饥饿的感觉,这种意识不道自己的感觉,灵魂出壳的感觉?”蓝雪木然的看着雪心。“这就是她受的苦吗?”雪心抓过蓝雪冰凉的手盖在自己的脸上叹道“果然不愧是水鬼,凉快极了。”雪心感觉到蓝雪的手不在抖的那么厉害了“我怎么有这么一个哥们儿啊?当起甩手掌柜的了,都不顾我的死活了……”雪心正说着一阵熟悉的让他兴奋的跳跃而起的马嘶。雪心四下一望就看到了他的野小子。这情境让他想起了衣裳教他说的一个成语“绝处逢生。”蓝雪和雪心站在悬崖边,雪心冲着野小子叫“你给我老实点儿,我的身家性命可都挂在你那儿了。”说罢雪心一个纵身抓住崖边的一条枯藤,用力的荡着借力再次一跃,野小子配合着奔跑。二人的配合天衣无缝,雪心准确无误的降落在野小子背上,雪心惊喜的欢呼着。他冲蓝雪招呼着,蓝雪犹豫片刻还是咬紧牙关毅然决然按照雪心的样子跳下去,雪心也轻而易举的接住了她。二人劫后重生般的开心。“我们去哪儿啊?”雪心问。“啊?”蓝雪昂165头看他。“跟你说话呢,我们去哪儿?”“我怎么知道。”“没跟你说话。”蓝雪傻了。对雪心的质问野小子听而不见,仍旧我行我素,漫无目的的走着。“好,个性。我豁出去了,随你的便吧!”雪心无奈,听罢野小子如同离弦之箭奔腾而起一阵狂飙。“嘿,别介呀!这儿有不禁颠的。”雪心叫着。蓝雪笑着“两个倒挺相像的。”
谷淙醉醺醺的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稍微长点儿眼的都不敢惹她任由她胡作非为。肖成磊紧跟上“谷淙,你要去哪儿?”谷淙蔑视的看了他一眼。此时的肖成磊脸上的淤伤很明显,身上裹的纱布若隐若现,走起路来很费劲儿。谷淙更厌恶这个死缠烂打、阴魂不散的肖成磊了。谷淙甩开他,肖成磊却仍纠缠不休的再次抓住她,谷淙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一个反手‘啪’的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肖成磊的脸上。这情境让原本只是个别人的左顾右盼闲言碎语,变成了群众围观。“这是做什么呢!”“你不知道啊?这是副市长的千金。”“哎呦,别看了,别在惹火上身。”“这是哪家的贵公子啊?”“有权有势的人就是狂。”……`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此时一个风尘味十足的美丽女人从黄包车上急奔而下冲进人群,马上就有人窃语“这不是那个红牌舞女吗?”“这也太乱了吧?”又是一阵七嘴八舌的高潮。舞女一把抓住肖成磊“成磊,你怎么在这里?你这几天在哪里啊?为什么我找不到你,我有急事找你。”肖成磊根本听不进女人在讲什么,谷淙蔑视的笑转身就走。舞女敏感的盯着谷淙抓着肖成磊不放,气愤质问道“她是谁?你跟她什么关系?”一见肖成磊威慑的目光舞女立刻软了“你不要生气嘛!我有事要和你讲。”“你先回去等我。”肖成磊敷衍着“不行,你该躲我了,我又找不到你了。”肖成磊眼见谷淙越走越远,就从身上掏出一把钱塞给女人“够了吧!我们两不相欠了。”肖成磊甩开舞女紧追上摇晃着的谷淙。舞女一愣扔下钱就追,钞票随风翻飞大群的人满地追着钱跑造成了交通拥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