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从厨房出来“雪晴好了没?”“就快好了。”摆着碗快的英秋雨谗的直流口水。西门又摆好一盘菜,西门上楼把秦玉带下来。“哇,今天的饭菜好丰盛啊!是不是我睡过了什么节日啊?表哥?”“玉儿快吃饭了!”英秋雨招呼着。西门把行动越发不便的秦玉小心的安置在座位上,为她垫好软靠垫和脚垫。只要西门在家这就是他每天饭前必须要亲历亲为的事情。“这样舒服吗?”西门调整着靠垫。“很好啊!表哥,真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西门笑而不答。英秋雨盯着这一桌可口的饭菜垂涎。西门出来把英秋雨最爱吃的菜放在她面前“在等一下就好了。”看着英秋雨抱着筷子眼睛放光的样子秦玉和西门相视而笑,秦玉指着菜故意叫“姐姐?”英秋雨饿的张着嘴型“我好饿哦!”秦玉说“饿就先吃吧!怎么还见外了呢?姐姐。”“不行,要是让雪晴知道了,我可就要消化不良了。”英秋雨望了一眼厨房里的雪晴小声的说。“姐姐也有害怕的人了。”“谁说我怕她,我只是不跟她一般见识,不想影响我的食欲罢了。其实我早想给她写本书了,名字就叫‘我家有只河东狮’。”英秋雨说的起劲儿。英秋雨看秦玉笑得奇怪,西门的笑收了还好像在冲她示意什么,英秋雨也意识到了,她感觉身后绵延不绝的阴寒杀气。她尴尬的回望着端着菜的雪晴,雪晴气的面红耳赤,那样子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雪晴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来“看来今天你不太有食欲呀!那就别吃了,明天早上就跑200圈就行了。还有,我不会在冲你叫喊了。”英秋雨知足的笑感激的点头。“我直接下手啦!哼!”雪晴怒气冲冲的把菜摔在桌上。秦玉乐不可支,看着秦玉开心西门也由衷的开心。“玉儿!”英秋雨责备秦玉的幸灾乐祸。秦玉的笑突然戛然而止。她回身望着门口,神采奕奕的秦天昂首阔步带着清心进来。“父亲。”秦玉立即克制不住激动的心境,西门赶紧上前搀扶着迎接。寒暄过后一家人围坐吃饭。最开心的该是英秋雨了,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吃饭了。秦玉用感激的目光看着西门,她知道肯定是西门为她争取和秦天相聚的机会。“哎,清心你可不知道最近玉儿神经的都过了头儿了,天天拿着线球逗小猫消遣。睡的越来越邪乎怎么叫都不醒。”英秋雨报告着。“我倒不担心玉儿,她有宝宝撑腰。我到是担心你,你怎么都瘦了,那个小丫头没少折磨你吧?”“哎,清心,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啊?”雪晴不满“我还不都是为她好哇!对不对啊,英大记者?”英秋余勉强的笑一下。“天啊!”雪晴惊的跳起来放下碗筷冲到清心身边抓起她的手“姐姐你?玉儿!”雪晴冲秦玉晃着清心的左手。秦玉开心的笑,英秋雨也凑上去观察“哇,187好漂亮啊!”清心害羞的垂头不语。少言寡语的秦天开口同时牵起了清心的手说“本想吃过饭再向大家宣布的,我要娶清心了。”幸福的二人被热烈的掌声包围着,秦玉举起酒杯“恭喜父亲,恭喜清心。祝你们幸福!”秦玉由衷的祝福迎来的仍是秦天那一如常态的冷漠表情和闪烁躲避的眼神。“姐姐,你终于要出嫁了,太好了!”西门也举杯祝贺。“那什么时候结婚啊?”雪晴问。此时的清心才羞答答开口“我们两都还不急于结婚,只是先定下来了。应该会照秋雨说的等宝宝出世之后吧!”雪晴一掌拍在英秋雨的背上,害的英秋雨差点趴在桌子上“噢,都怪你,出什么馊主意,还要再等3个多月了。你想急死我姐姐啊!”英秋雨瞪着她说“又不是你待嫁,你着什么急啊?”“喂!”“来,大家举杯为这对新人祝福吧!”英秋雨及时打岔,在她的感召下大家一起举杯。雪晴笑着用力推了一下英秋雨威胁着说“一会在和你算总帐。”
秦天的作息时间都是有规律的,清心陪着他来到了秦玉专门为他设置的房间里。多喝了几杯的秦天没有话。洗过澡秦天换好了清心为他准备好的睡衣。清心为他铺好床。秦天坐在她身边像个听话的小孩子一样默默的看着。清心笑纤细的手指轻抚着秦天的湿发。秦天牵住清心的手把她牵到自己的怀里。清心又感觉到了什么,紧抱着他极力的安抚着秦天。“你又在怕了吗?”清心想着满心忐忑。为秦天盖好被子,看着他闭上眼睛清心才不舍的离开。清心离开了,舒适宽阔的房间里只有秦天一个人了,睁开眼睛他显的好孤单,他来到窗边坐在地上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银制小怀表,打开来里面凌雪的容颜赫然入目,他让自己的身躯和眼泪一起隐藏在黑暗中,陪伴着他的一如往常是他最爱的妻子。
清心回到房间就看到床上三个女孩喜滋滋的盯着她,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清心被三个女孩盘问的头昏眼花。“哎,清心你可真是幸运的很啊,现在这个世道,大凡事业有成的男人都会有那个偷腥儿的通病,天下这个唯一的‘冷血无情’被你给征服了,你可要抓牢啊!”喝高了的英秋雨有点口不择言了。“英秋雨你说什么呢?”雪晴瞪之。“清心,我们要听细节,父亲是怎么向你求婚的啊?”三个女孩秉承着打破沙锅问到底儿的精神开展了全面的车轮战。“再聊聊嘛?”“哎呀,我都招了,你们饶了我吧!”雪晴跳下床拉下清心冲秦玉和英秋雨大叫着害得二人不得不捂起耳朵投降。“有够没呀!你们安的什么心啊!玉儿,你怎么还不困啊?是不是平时装睡逃避劳动啊?”英秋雨冲她一脸不忿儿“还有你,上不上班啊?整天不务正业该睡不睡,还跟别人说我虐待你,姐,你看到没啊?”雪晴推着惊愕的清心出门,狰狞的面容在关门的一刻笑的诡异非常,冲秦玉二人做了个OK的手势。这震耳欲聋的叫喊声震的整个亲园就像地震一样,西门看到房子轻摇着,灰尘像惊跳的冤魂一样。自己手里的咖啡也波澜起伏,西门苦笑着按着胸口自语道“还是适应不了,怎么震级越来越大啊?”亲园里也许发生什么都影响不了一个人,那就是秦天,虽然他的房间也在震动加上飘墙体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