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哭够了失魂落魄的回来,等着她的西门过来“怎么了?”雪晴背对着西门不动。西门转到雪晴面前,雪晴捂着脸又躲。西门心疼的不得了“对不起。可以让我看看吗?”雪晴无语。“那我去拿药来。”西门还未转身离去。雪晴已经抱住他,西门极力安慰着。秦玉和清心边走边聊,秦玉却想着心事“为什么她还没回信呢?难道真的向雪晴说的那样吗?我该相信自己的直觉不是吗?”“玉儿,你在听吗?”清心问。“噢,我走神了。”清心一见秦玉的愁眉不展就会自责“玉儿!”“什么?”“玉儿,我不知该怎么办。有许多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说出来的结果又会是怎样,许多事情纠结在一起,让我太矛盾不知该作何抉择。”秦玉善解人意的握着清心微凉的手“不要勉强自己,看到你这样我会心疼的。再说世事难料该来的谁也阻挡不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世界本来就是未知的嘛,这样活起来才丰富、才刺激。既不了解过去,也不晓得未来,真是便宜我秦玉了。不管怎样就让我自己去面对自己去扛,好吗?”清心感动的笑“你总是这样。”秦玉挽起清心“好啦!振作起来。该吃午餐了不知道雪晴和表哥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人呢?”二人进了大厅,清心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秦玉却笑问“原来你们在这里啊?该吃午餐喽!”西门和雪晴看到二人立即分开。雪晴躲闪着“我有点累想睡了。”雪晴说着就上了楼。清心也没跟上去只是暗自叹气。午餐期间西门少言寡语,秦玉一如往常。清心没办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心里七上八下。婴儿房里秦玉拿着奶瓶逗小洗月“还要吗,宝宝?要啊?不要?”西门来到秦玉身边他根本无心看孩子“玉儿,我们谈谈好吗?”“你说啊?”西门羞愧的低声“雪晴和我刚才……刚才的事情是这样的……”秦玉看着西门眼睛明亮有神“那件事啊,表哥还在耿耿于怀吗?你要不提我都忘了呢!”西门更紧张“玉儿,你是在乎的对吗?”秦玉嫣然一笑“对啊,毕竟我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啊!不过我完全理解你放心好了。有这样的表哥冒险是自然的,我以表哥为荣耀,是不是啊宝宝?”西门真是觉得很奇怪似乎什么事情到了秦玉这里都变的简单清晰了。“姑爷该上班了。”清心赶来提醒“好。”西门没有时间再深谈了只好做罢。秦玉为西门整理好衣装送出门,清心准备好药和水。西门见了问“清心,这药还有?我记得雪晴说……”清心答“还有好多呢!你放心我会按时给玉儿吃药的。”秦玉也点头。西门还是隐约有些不能释怀,总是感觉特别怪异。“表哥!”秦玉把一个小玻璃盒子放在西门手中“自制棉花糖,吃过以后要给我提意见啊!路上小心。”西门笑驱车离开。清心端上药,秦玉麻利的吃下去“我想去书房看书,小洗月就拜托清心了。”看着清心离去,秦玉迫不及待用尽全力跌跌撞撞的上楼,她吃力的撞上书房门无力的沿着门滑下去,按着胸口忍着撕裂般的痛苦。“我到底是怎么了?好痛啊,痛得生不如死,为什么会越来越频繁了呢!”秦玉痛得昏迷了,脑中英秋雨给她换药的画面模糊不清,唇间鲜红的血缓缓滑落。
天暗了,秦玉端着吃的进了门,雪晴瑟缩的坐在床头一脸惆怅。秦玉把香喷喷的食物在雪晴面前晃晃,雪晴忍不住眼睛随着转。“我的新发明,首尝者哦!”“老是这样发明了什么怪东西都会让我做小白鼠。”雪晴边说边吃。“啊?我做的东西一直很怪吗?”“还好啦!被你喂胖,你是罪魁祸首!”雪晴喜滋滋的吃着心形的小点心。“这样啊!”秦玉端起要走,雪晴一把抓住她哀求的眼光楚楚可怜。雪晴津津有味的吃完,秦玉为她冰敷着肿起来的脸。“玉儿!”“什么?”“你不要误会!”“怎么了?误会什么啊?”
明媚的上午,谷淙一袭圣洁华丽的婚纱和美丽的妆容相映成辉,衬托着她整个人格外动人。那明眸闪动着幸福的光芒。挑剔的她换了几家店换了几十套婚纱终于打造出一个完美的自己。“你们的服务实在是太差了,我不是早已经预约好了,也定好了婚纱,为什么现在却搞的一塌糊涂?你们是存心触我霉头吗?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可是谷小姐我们并没有你预定的记录啊!”一个员工战战兢兢的开口。“没有什么?这是你们的疏忽,你们休想用这样的方式推卸责任,你就这样顶撞客人吗?把老板叫出来。”店里的老板和员工一齐点头哈腰的听着这位千金大小姐的责难。艳阳当空,谷淙从未这样耐心的等过谁,她忘了时间。在过去依她的脾气早已经天下大乱了。“谷淙小姐,新郎怎么还不到呢?”一个员工小心的问。谷淙端详着眼前架子上的新郎装自语似得说“肖成磊他很忙,再等一下!”听了谷淙的话房间里的人都如五雷轰顶一般。后边的桌子上就摆着有关肖成磊的报纸。谷淙的幸福僵硬在脸上,慢慢爬上的悲凉撕扯着她破碎的心“我的妆花了快帮我重新化啊!”“好。”夕阳灿烂,谷淙已经没有丝毫的笑意了“我们约好的,为什么还不来,千方百计的要我嫁他,现在得偿所愿就不珍惜我了吗?我要去找他问清楚。”谷淙癫狂的自言自语让店里的人都绷紧了神经人人自危。她猛的起身提起裙子跑出门去,她心无旁骛的奔跑在大街上,大街上行人无不禁投去怪异的目光。大家不知这位市长千金唱的又是哪儿出儿。“你后悔了吗?”谷淙像是在自问。谷淙疯了般冲进政府办公楼。工作人员一见是她也退避三舍不敢拦阻。奔进她只来过一次的办公大楼肖成磊的办公室,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那里惊讶的看着谷淙,谷淙的欣喜僵在脸上。谷淙奔出门抓住肖成磊的秘书急切的逼问“肖成磊在哪里?我答应嫁给他了,他说今天娶我的,他去哪里了,快告诉我啊!”“谷淙小姐,他……”“快告诉我,否则我要你好看。”谷淙摇撼着威胁秘书。“淙儿!”谷淙反身看为她焦头烂额的谷西甫。“爸,你一定知道肖成磊去哪里了,快告诉我,他答应娶我的,他是不是反悔了?他在哪里啊?”谷淙委屈的哭叫着。谷西甫真的无言以对,他没有办法抑制谷淙的癫狂。‘啪’的一个大耳光让谷淙彻底的安静了。“他死了,肖成磊死了。”谷西甫说的每个字都狠狠的打击着风雨飘摇的谷淙。“爸,你不是一直都赞成我们的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谷淙说着昏倒。一丝光投进谷淙朦胧的泪里。谷淙的眼睛睁开,她的老父就守在身边“好点儿了吗,孩子?”“这里是?”“这里是你的房间啊!”谷西甫轻声细语。谷淙感觉浑身疼痛她把眼光投向父亲“水!”谷西甫微抬着谷淙的头喂她喝水。这时的谷淙才恢复了一点气力,面色苍白的她让人不忍责备。“想吃点儿什么吗?”谷淙不语。“淙儿,你身体还很弱,睡吧!”“爸,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我梦见我穿着婚纱去找肖成磊,他却不在,你还说他死了,还……”正在这时钟声响了谷淙的话也戛然而止。她的眼睛落在床对面的巨大镜子上,上边正上演着那‘梦’里的血腥场面。肖成磊一次次的从她眼前坠落。她耳畔萦绕着“我要嫁给你,肖成磊!”谷淙不知哪来的力气猛抓住谷西甫声嘶力竭的喊“爸,你告诉我,不是真的,他没有死!”谷西甫老泪纵横“你肖伯伯肖伯母来看过你,才走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