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疯了吗?”谷淙气怒火中烧,不断的敲门声让她烦躁不安。“是我。”肖成磊低弥的声音,谷淙听了沮丧无奈的真要疯了。她无力的说“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肖成磊哀求“你让我见你一面,我想和你心平气和的谈谈。”谷淙难以忍受了“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我不会爱你的。你这样死缠烂打,只会让我更厌恶你,连朋友也做不成。”“对不起,是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机会,都没有人给我机会。心死了,人也死了,还怎样给你机会。你放弃我吧!我不可能改变的。”“不,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让我去温暖你,我会尽全力给你103幸福,我会为了你改变的,请你相信我。”“难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说不可能。”“你说的对,不可能!我们是一样的人,你对西门傲的心,就是我对你的心,你不会变,不会放弃,我怎么可能会呢?”听到这里谷淙的眼睛干涸了“我们不同。”谷淙的声音变的僵硬起来。“我们有一点不同,我爱西门,我可以包容他的一切,只要他还要我,我可以做他的情妇,可以做秦玉的替代品,而你不会。”肖成磊后悔的心如刀绞,他靠在墙上“我可以的,只有你给我机会,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谷淙转身。谷西甫琐事缠身又加上谷淙的事情,他难得在阳台上逗逗鸟,历经岁月风霜的他为这样的女儿一愁,也骤然老了好多。“老爷,有您的电话。”仆人说。“是谁打来的?”仆人看着他,谷西甫接过电话“喂!”“爸,帮我把他赶走,我真很累了,没时间和他纠缠。”谷淙嘶哑虚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淙儿……`”对面已经挂断。谷西甫不负所托终于劝走了肖成磊。谷淙的精神已经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放在她桌上的食物丝毫未动。她拿着试管反复的实验,今天更是全局的关键时刻,虽然肖成磊打乱了她的全神贯注,让她的精神陡然满是挫败感,但是她不断的鼓励自己“谷淙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付出了多少心血,你不可以功亏一篑,你不可以败给西门傲……`”谷西甫吃过早餐,见楼上的大门紧闭“这样日以继夜、废寝忘食,身体可怎么受得了。”谷淙轻摇试管,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她猛的转身整个人眼前漆黑一片,感觉天旋地转,身体在不由自主的摇晃着,她尽力的克制着自己,集聚着身体里所剩无几的精力。“我大功告成了~”她伸出手去抓试管架上的那瓶白色沉淀的试管,她虚弱的趴在桌子上许多东西被她不慎打翻在地,在客厅中准备离开的谷西甫为之一震,昏沉中她伸过去的手抓住了一个试剂就紧张万分的一齐倒进玻璃瓶里,抖动的手让不少的液体流出来。她兴奋的叫着“我成功了,我终于成功~”话音未落就倒在桌子上。她如同性命般死死抓在手中的瓶子也洒了,所有的试剂药品撒的遍地都是,特别是放在实验桌下未盖起的红酒被各种混合的液体浇灌着。“淙儿,淙儿……”谷西甫慌乱的拼命拍门,终于大门被撞开。
从白天赶路到黑夜,反复的清山绿水,风景再如诗如画,再壮观奇秀一般人看了一路也应该看的腻歪了,但是却丝毫也影响不了雪心和伊尚的情趣和热情,失不掉孩子的那份天真活泼即使刀架在脖子上也要先过好临刑前的一分钟。二人游山玩水似的也乐的逍遥自在。走在大路上远望一片易守难攻的险峻山峦“咱们该找个地方落脚了。”伊尚拍着自己饱饱的肚子满意的说,雪心笑“吃饱喝足当然该美美的睡一觉,不过我们得先处理掉一些马上会变成鬼的臭虫来消消食。”话音未落两兄弟默契的交换眼神错身翻向道路两旁一手抓起一把黄土,一手向从天而降的两匹并驾齐驱的马儿身上绑住的麻包上打去几颗石子,给了埋伏在两旁的人一个措手不及的攻击。首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对方眼睛上撒一把干土,混乱之际顺便做好自己的防护工作,脱下外衣卷住对方枪头横扫夺枪。与此同时红色的烟尘肆意的升腾起来,二人偏挂在奔回的马儿身上一顿麻利的横扫,措手不及的对方还未来的急开枪,就只能束手待毙了,两人从漫天剧烈的咳嗽和鬼哭狼嚎的叫声中冲出重围,头上包着衣服,马上,自己的身上挂满了长枪和大刀。两兄弟在奔腾中欢喜鼓舞的对击一拳。“这顿辣椒土末儿大餐够他们享受的了。”伊尚叫着,雪心兴奋激动“爽啊!看这阵势我们到地儿了。”二人冲在大路之上,雪心一个灵敏的仰倒四手几十颗石子打落埋伏在树上的敌人,顺势抽刀砍断铺天盖地而降的双重大网,伊尚砸昏拿着砍刀欲砍马腿的敌人。二人没跑几步又是危机重重,十几米的大路上埋着密密麻麻烧红的铁钉,雪心和伊尚对视一眼抽出马儿脖套里的大绳向相互的树上投过去,绳子缠住大树,二人借马之力一跃而起跃向树上在借力一跃,只听乱做一团的枪声惨叫和马嘶声后,两匹马儿包抄迂回而来,二人轻松顺利的跃上马。只见马儿腿上包裹的钢钉铁套上鲜血淋淋。“好样儿的!”伊尚夸“真没白混,不愧是野小子。”二人边夸边向追兵扔捡来的马刺。这一路而来,二人已经到达山脚下。
只听‘哐当’一声,一道巨大的木架门从天而降拦住二人去路,一支火箭射到泼满油脂的大门上顿时燃起熊熊烈火,火势通天。此时又有一层层武装完备的敌人如同雨后春笋似的冒出头来。二人小心谨慎都心知这回可不能疏忽大意的玩闹了。“哇!变戏法啊?”雪心不禁叹道“哎!你们还没玩够啊?我们可没有时间陪你们闹腾。”“我们不想杀人,你们要是硬来的话,休怪我们下狠手了。”伊尚对不断逼近的敌人叫。打了一路两兄弟都难免有些气喘了。“哎,‘休怪’什么意思啊?”雪心问对面着的敌人,木然的敌人一愣又全无反映。“你们知道吗?”雪心扫视着问又转向伊尚“哎!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拽文不用大白话,我都听不懂何况他们?”“都什么时候你还玩儿。”伊尚说。“沟通一下感情,调节一下气氛,顺便喘口气儿!”雪心笑,伊尚也笑骂“死性不改。”“来吧!想死的就上吧!”两兄弟齐声大喝说话间从马后抽出五把大刀单手麻利的一缠,成了一把扇形的刀扇,这一亮相给了众敌人一个轰顶的下马危。众人也齐刷刷亮出了大刀,大火的红光和刀子聚起的寒光交织在一起驱开了幽然冷寂的银蓝色月光。撕杀惨烈,兄弟两寸步不离的相互帮忙相得益彰,厮杀中毫发无伤。二人仍是以手下留情为主尽量不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