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过,晚间苏清娘躺在明喻中怀俏皮的说道:“问你个问题答对有奖,答错要罚,不许不回答”明喻看着眼前自己毫无办法的娇妻只能苦笑着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最喜欢什么花?”
“这………….”一身冷汗的明喻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完了,又要倒霉了,这三天苏清娘不停的考问着明喻,一但他有什么问题回答不上,就要惩罚于他,就如上次,苏清娘问他,她最喜欢吃什么水果?他没回答上来,就被苏清娘罚着用银枪为他摘了一天的野果;她还老神在在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叉腰指着明喻戏谑道:拿枪的小子,还不为老娘去摘果子,楞在这里干什么?当时明喻一身冷汗的看着她,坐在椅子上单雄信差点没掉地上,肖若兰一口茶没来的及喝下直直的喷在了明喻的脸,笑的直不起腰来。
苏清娘嬉笑看着一脸无奈的明喻道:“回答不出来吧,那好,罚你从明天起一个内只能穿青衣戴小帽,替我赶车。”明喻听了她的要求点了点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道:还好,这次要求不过分,反正我不在乎这些,为她赶车也心甘情愿。
第二天清晨,当准备出发等待明喻夫妇前来的单雄信站在二贤庄大门前看着一身青衣小帽下人打扮的明喻出现在他面前时,笑的没趴下,直直的对着苏清娘道:“弟妹,你又作什么怪啊,叫明喻穿成这样?”苏清娘趾高气扬的哼了声道:“谁叫他回答不出我的问题,这就是惩罚”然后对着明喻道“小成子,还不去把车赶过来,本少奶奶要出发了。”在二贤庄多日的明喻从原本呆呆的沉闷的样子慢慢的变化着,赶过马车配合着苏清娘道:“喳,奴才小成子业已赶到,请叉夜母上车。”“叉夜母?”苏清娘思索着随后反应过来,捏着拳头不停的拍打着明喻;一旁的单雄信戏谑的问道:“弟妹,你这又是唱的那出戏?”
“清娘教子”头都没回的苏清娘不依不饶的追打着围着马车跑的明喻。单雄信无奈的摇着头,看着眼前新婚不久的明喻夫妇恩爱的嬉闹随后大声叫道:“还了,你们别闹了,该赶路了。”听着单雄信的话明喻苏清娘两人嬉笑的停下了打闹,明喻搀扶着苏清娘上车后,把‘妖怪’从院中牵出的缰绳系在马车后,赶着马车与单雄信并肩走着,不时的东南西北的胡砍着大山。四个亲信家人骑马跟在了单雄信身边。
苏清娘坐在车内奇怪的听着车后的马蹄声,把头探出车外对着明喻道:“子成,马车后面谁跟着啊?”
“妖怪跟着马车啊,有什么奇怪的”明喻暗讨苏清娘的大惊小怪;“妖怪?”谁是妖怪,我怎么不知道?”“哦,我忘了,呵呵!我是我坐骑!还以为你知道呢”明喻尴尬的挠了挠头道。
“停车”苏清娘待马车停下,跳了下去走到车后看着‘妖怪’一脸的惊奇,伸手想要摸去,但‘妖怪’怒怒的看着苏清娘伸出前蹄就要蹄去。“干什么你,她是我媳妇,你主母,胆大了啊。”明喻呵斥着‘妖怪’。‘妖怪’好似听懂了明喻的话弱弱的低下了头,任由苏清娘抚mo着;苏清娘回头怒看明喻不停安慰着‘妖怪’直看的明喻傻了眼。
苏清娘解开‘妖怪’的缰绳交于明喻意思要骑马,无奈的明喻只能翻身上马,侧身抱起苏清娘放在他身前,驾马走到单雄信身旁,无奈的朝他撇了撇嘴,强忍着笑意的单雄信扭头让家人去驾马车。
非只一日,他们这一天来到了山东、河北两交界的大羊山,本山的两名头领,一个是姓齐名彪字国远,一个是姓李名豹宇如珪,听说单雄信到了,率领人等下山迎接,把单雄信他们接上山来,见礼完毕,摆上了酒席,给他们接风。正吃着饭忽听一喽罗来报山下来了一拨儿买卖,海了去了,单雄信听了摇了摇头,因为要给秦母过寿来行人情来的,这次不是为做买卖来了,海不海的他不再意,挥手让喽罗下去表示不做。“这个不行,这买卖您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这一拨儿约摸着有十几个驮子,看着好像是官府的,为首的是一员年轻小将。手底下的人,拍着胸口,挑着大指骂街,说我有钱,谁敢劫我,占山为王的,落草为寇的,要是不敢劫他,不是英雄。骂得那么难听,您说是斗气儿吧,咱们能放他过去吗?”单雄信怒道说:“他敢骂街,这简直是不要脸,诸位,下山劫他!”明喻怕什么来什么,他就是不想踏入纷争,但单雄信大叫下山,一边苏清娘兴奋的跟着起哄;没法的他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