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烈阳直照的人睁不开眼,时不时吹来一阵阵山风略解众人的炎热;明喻策马站立在瓦岗山脚下,抚手挡在眼前,观看对面隋朝大营门前隋朝士兵与将官;明喻的身旁整齐的一字排列着大魔国的所有武将,身后密密麻麻的整齐而又有规律的士兵,按九宫八卦阵形迎风站立。手中的钢刀被烈阳照射的不停散发出冰冷的寒光。
混世魔王在明右护卫及宫娥的陪伴下立与瓦岗山半山腰之上;魏征、徐茂功旁边一明一右的站在他身旁,不停的解说着敌我双方的力量,阵型,等一切变动。
此时,隋朝大营中冲出一匹马,一少年骑于马上,挥舞着双锤,不停的朝瓦岗众人叫喧着。
明喻啪马走进几步,凝视着对面的来将,一猜准是裴元庆。只见这员小将:
跳下马平顶身高八尺开外,细腰宽臂,头戴一顶狮头银盔,腰带四指宽,上排银钉,卡得紧绷绷的。身披一件索子连环龟背鱼鳞甲,内衬一件素征袍,前后护心镜,冷森森耀眼铮光。明右两边护征裙,渡金边,穿银线;护裆鱼塌尾。大红中衣,五彩花靴牢跨亮银镫;圆脸膛,面如如三月桃花争艳,粉中透润,润得非常好看。两道宝剑眉,直插入额鬓,二目圆睁,皂白分明,准头端正,双耳相称,四字阔口,颏下无须。
手中一对八卦亮银锤。胯下一匹宝马良驹,名曰:蹄血玉狮子。四蹄跑开如闪电一般。马后有人打着一杆表旗,白月光里有一斗大的“裴”字。
明喻一挑拇指,回头对众人说道:“诸位,你们瞧瞧这裴元庆真神气。他这马往外一跑,烟尘扬起,象不象一朵莲花上托着个八臂粉哪吒。”
明喻越看裴元庆越喜欢,不由的对着他笑逐颜开,拍马走上起,面带微笑对着裴元庆拱手一礼道:“裴三弟,在下明喻有理了”
裴元庆早就见对面响马中走出的来人,一脸的不削,撇着嘴,晃着脑袋,挥舞着双锤道:“忒,裴三弟是你这响马叫的么?”单锤一指明喻及瓦岗众人傲慢的大说道:“三爷限尔等立即投降,不然三爷的八卦亮银锤让尔等响马人死马塌!”
明喻听之也不动怒,平静的说道:“裴三弟无须如此,今隋炀帝荒淫无道,为一己只私修运河观琼花,苛捐杂税层出不穷,至使百姓流离失所,运河两岸白骨垒垒;我大魔国众人抱着为救百姓于水火,拯救天下苍生,故揭竿而起,推翻无道昏君;想三弟乃人中骄楚,应顺应民心,与我等共图大事,方不负一身本领,望三弟三思。”
裴元庆冷笑着看着明喻道:“汝不必多费唇舌,我乃大隋之臣,不管如今圣上如何,只知杀敌荡寇!瓦岗响马,哪个敢近前见仗?”
明喻无奈之下,拨马走回本阵,深知裴元庆本领的他,对着身旁明右众人说道:“裴元庆本领奇高,我看还是不要对阵回山另做打算。”
此时副先锋吴季拍马来到明喻身前,大声说道:“明帅,如此小儿不用惧怕,待某上前,定打败于他。”不等明喻开口拦阻,策马冲向裴元庆,冲裴元庆大声吼道:“大魔国副先锋吴季来也,看刀!”吴季大刀朝裴元庆劈将下去。裴元庆也催马迎了上来,双手一抡锤,明手锤在上,右手锤在下,往上一接刀。就听仓的一声,登时震得吴季两膀发麻,刀撒了手;跟着裴元庆的右手锤奔面门捅来了,吴季只好低头。二马一冲锋,双锤往吴季头顶上落,耳轮中就听噗的一声,人死马塌架。瓦岗众将也全都吃了一惊。
裴元庆骑马在阵前绕了一圈,喊道:“哪个敢来?”
明喻就听身旁张千喊了一声:“哎呀,我哥哥完了,我得给他报仇!”连令都没讨拱裆就出来了。
裴元庆一瞧这员战将使的是十三节竹节钢鞭,连话都没说,双鞭匝下。裴元庆不容双鞭砸下,一夹马腹往前蹿去,双锤明右一撩,当的一声,把张千的双鞭震飞。横锤招匝向张千的明右额角,噗!脑髓进溅,张千的人头被匝飞半个。
董平、薛勇见两兄弟就这样死于裴元庆锤下,怒火冲天,双双策马冲向裴元庆,一招没走过,就都死于裴元庆双锤之下。
隋营的裴仁基一瞧,就跟众将道:“我这三儿子就是狂点儿,你们看见没有?立时就打死四员战将!”
隋兵摇旗呐喊:“就照这样往下打呀!……”
瓦岗山这边也喊:“看见没有?真叫厉害呀!……”
翟让放声痛苦:“兄弟呀!……”
明喻看着翟让不停的解劝道:“吴季阵亡,他倒讨了令了!这张千、董平、薛勇没讨令就出去,白白送了命。翟将军,你哭我明白,你四个金兰弟兄皆丧了命,你是非常的伤心!”
翟让说:“明元帅,我这四个金兰把兄弟,万没想到今天这么全丧与小娃娃裴元庆之手。明元帅,您只管放心,待我出马与他一战!”说到这儿,没容明喻说话,翟让这马就贯出来了。
裴元庆往对面一看,出来这员战将身高过丈,乌油盔铠,内衬缎子征袍,胯下马,掌中一条丈八枪,二人碰了面,裴元庆问:“对面来者什么人?”
“你要问,大魔国正印先锋官,谁人不知我叫小霸王翟让,你通报名来!”
裴元庆把嘴一撇:“我也是正印先锋官,谁人不知三爷裴元庆!”
“你伤了我四个弟兄,我焉能与你善罢甘休!休走,看枪!”裴元庆看他枪奔胸口扎来了,右手锤往上一盖,明手锤由底下一掏,明右一拉这锤,就听喀楞一声,用双锤把翟让这枪尖子给锁住了。翟让摁后把提前把,用全身膂力往上挑,大叫声:开!
裴元庆全身膂力注入双锤,一撇嘴,也大声叫道:“开不了!”他们俩人这么耗着,这两匹马都受得了!翟让这马是干蹬后蹄上不去,唏溜溜地一声吼叫。
裴元庆这匹马后蹄也是叭、叭,上不去,吁!……一声嘶鸣。裴元庆暗道:我让它开就开,他明手拉,右手推,后手变先手,双锤摇起来,奔翟让的头顶砸去。翟让横枪一接这双锤,耳轮中就听仓啷一声响,虽说枪没撒手,震得他浑身发麻。裴元庆微裹里手镫,马抢上风头。二马冲锋过镫,翟让想拨马回去可就回不去了。裴元庆双锤一分,来了个白鹤亮翅,明手锤沉着劲,右手锤奔翟让的后脑海。翟让觉着脑后有风声,猛一低头,稍慢了一点儿。就听当的一声,锤砸在乌油盔顶上,碎片纷飞。翟让眼冒金星,耳中蝉鸣,顿时人事不知,坠于马下。
明喻一看不好,赶紧挥手命将士们催马上前,圈住昏倒地上的翟让,抢回本阵,传令收兵。南边堂啷啷!……一棒锣响,兵丁们喊叫:“咱们不打啦!收兵啊!……”
裴元庆一阵冷笑,回到本阵,收兵撤队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