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继续的上,罗士信不停的吃。
明喻看着柳一条微微一笑道:“兄弟今天有什么喜事么?不然你不会怎么早来找我的!”
柳一天见明喻问他,原本看着罗士信的饭量大惊的他,脸色一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激动的说道:“昨天,就在昨天,我……我终于得尝夙愿,做了苏小小的入幕之宾了。”
“啪”一声惊堂木,明喻和柳一条都吃了一惊,转头往去,同时“哦”了声,原来饭馆请了说书的,两人都不已为然。
明喻微微听了一小断,原来是说的西楚霸王,随即不再理会,回转身体对着柳一条道:“你花了多少钱?苏小小才肯。”
柳一条神神秘秘的明右看了下,伸出五个手指朝明喻晃了晃。
“五百两,还行,也不算太贵!”
柳一条摇了摇头,又朝明喻比了比。
“不会是五千两吧!”明喻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柳一条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对着明喻说道:“正是五千两。”
“什么,五千两,那要买多少头猪啊!十两一头,五百头!”嘿,明喻自从昨晚遇见罗士信,见他一口气能吃下一只,这不,从昨晚到现在都是以猪做衡量单位。
柳一条有点不高兴了,见他不停的比画着,撇着嘴道:“哥哥,你怎拿小小与猪比啊!”
明喻大声说道:“你小子脑袋是不是坏了,五千两就换了一夜,你信不信,我只要三千两就可以把苏小小买来!”
柳一条一听明喻的话,摇着头一脸的不信。
明喻见他不信,随即唤来小二,丢了一两银子给他,让他把迎春楼的老板唤来,小二拿过赏银,一个劲的点着头后奔向迎春楼。
一盏茶的时间,老鸨子听是柳大公子唤她,急冲冲的从迎春楼赶来,明喻见她来了,随即说道:“老鸨,我要替小小赎身,你开个价吧!”
老鸨一脸为难的看着明喻与柳一条,小声的说道:“对不起,柳公子,夏公子,小小一早就被一姓李的公子赎了身,跟他走了。”
“什么!”柳一条跳了起来,指着老鸨的脸骂道:“你娘的,老子前脚走,你后脚就把人卖了,要卖也卖给我啊,说卖了多少银子。”
老鸨胆战心惊的看着柳一条竖起两根手指,莫不出声。
两千两,柳一条怒气冲天,暗道自己亏大发了,真如大哥所说;瞪着双眼,喷着粗气,咬牙站起,抡起一脚把老鸨踢翻在地,呵斥道:“老吊奴,你欺人太甚!”说罢就要冲上去暴打老鸨。
此时吃着饭的罗士信抬眼看了看明喻,再看了看发怒的柳一条后,又埋头和桌上的菜战斗着。
明喻一把拉住柳一条,朝地上的老鸨说道:“还不快滚!”见老鸨哧溜逃出“聚德斋”后,开解着柳一条:“算了,兄弟,不就一风尘女子么,你消消气,以后找个比苏小小更好的不就行了。”
柳一条见明喻规劝着自己,不好意思驳了明喻的面子,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尴尬的说道:“哎,早知如此,昨日就把小小买下就好了。”
明喻拍了拍柳一条的肩膀,无奈的叹了口,端起酒杯道:“行了兄弟,喝酒吧!干!”
柳一条拿起酒杯,也叹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后一饮而尽。
就这样,柳一条一杯杯的喝着,心中越想越气,不由大怒,用力一拍桌子。
力气大了点,声音也大了点,惊动了“聚德斋”吃饭听书的所有人,众人一脸疑惑的看着柳一条。
这时,本端起茶杯正要润润喉咙的说书人,被柳一条拍桌声吓的手一抖把整杯茶打翻在自己身上,烫得他直叫娘,心不由大怒,初来咋道的他,不认识姑苏‘名人’柳一条,呵斥道:“我正在说书,居然被你们打断,要吵架外面去吵,真是岂有此理!”
本已处在暴走边缘的柳一条,见说书人如此大胆,竟然敢说他岂有此理,正愁火没地方发,撩衣服,卷袖口,就要上前暴揍说书人,只觉手臂被拉住,回头一望见又是明喻,心中无奈之极,嘟囔道:“老大,你这是干什么?”
“记住!我们是斯文人,怎可如此!”
柳一条被明喻一说,再次强压了心中的怒火,点头点头,坐了下去。
说书人本见柳一条要上前揍他,心中大惊,但又见对方坐了下来,又来了劲了,伸着脖子如斗鸡般示威的看着明喻与柳一条。
嘿嘿!明喻暗自发笑,笑着个说书人不知好歹,必须打压一下他的气焰,不然再使得一条发飚,那可不好收拾了。想到这里朝着说书人大声说道:“你着说书的,我怎么说你好竟说些沉芝麻烂谷子的事,一点都不好听!”
“什么!”说书人瞪着斗鸡眼,指着明喻大声说道:“我说的是沉芝麻烂谷子,不好听,有本事你说个大伙听听!别大言不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