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从浴室里出来时,兰馨已将晚饭端到了卧室,看着她风雨欲来的的样子,心里掠过一丝不忍。“哇,很好吃的样子,谢谢老婆,肚子好饿了,我要开动了哦。”故意很夸张的样子,只是兰馨却没什么反应。风轻正要回头看时,兰馨已从身后环抱着自己,贴在后背的还有满脸的泪水。
女人为男人流的泪水,有时是最好的软化剂,而有时又是最好的催情剂。风轻拦腰将兰馨抱起,用嘴堵住了她轻声的抽泣,风轻很享受兰馨对他的逆来顺受,无论他怎样对她都只是默默的承受,并回报以热烈的回吻和渐渐急促的呻吟,在一次次登顶后将疲惫的他揽入自己丰满的怀中轻抚……
风轻半躺着趴在兰馨怀里想着心事:以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完事后总想尽快地离开,心底隐隐有些厌烦的感觉。而和兰馨在一起时,高潮过后却总是片刻不愿离开兰馨的身体,只想腻在她身上和她厮磨在一起,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听她在耳边用恬美性感的声音絮絮叨叨着家长里短,用手在她滑腻柔软的肌肤上轻轻的的抚mo,感受着兰馨的身体渐渐地变热,心跳逐渐加速,娇吟声渐起,春潮又开始涌动直至将他自己又重新点燃,周而复始而乐此不疲。自己真的舍得在兰馨生命中最灿烂最值得珍惜的这一段时间,去试图修真得道,减少和她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吗?自从于嵩王子的记忆融汇之后,另一种从未想到过的生存方式展现在他的眼前:通过自己的修炼,真的有可能摆脱死亡的恐惧,驱动着飞梭,在辽阔的天空上自由翱翔,在权力的核心中,与试图登上最高位的各位王子们明争暗斗,与想要谋取各国各自最大利益的王公贵胄们合纵连横,这一切只要他愿意便皆有可能……
难道鱼与熊掌真的不可兼得?兰馨可以和自己一起修道就好了,但这条路能不能走得通现在还不知道,毕竟自己没有亲身试过,贸贸然让兰馨知道这些,怕是会把她吓晕过去,还是自己先试试看吧,要是自己能成,嵩王子没有灵根也能行,兰馨为什么不行?
“呀,疼”被暂时解决了烦恼,高心得发起肉紧的风轻紧紧抱了一下的兰馨疼得叫了起来。
“馨,我爱死你了”风轻将紧搂着的兰馨稍稍松了松,依然还是有点疯癫:“我想把你吞到肚子里去,时时刻刻都把你带在身边”边说边在兰馨身上轻咬两下。
“嗯,想就咬两下,别咬出伤口来,让人看了不好看”
“我真么舍得咬我的宝贝,只是想表达一下爱你的程度是时时刻刻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嗯有首古诗是怎么来着?想起来了,偶诗性大发念给你听听: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你看,这个古人怎么那么了解偶,那么老早就帮我把意思表达出来了,呵呵,害的我现在都写不出来了,呵呵。”这话风轻虽然有些乱盖,依然把兰馨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用力抱着风轻,在他身上不断吻着。
“你看你,怎么好好的又流起眼泪来了,知道这样,我就不那个臭屁念诗了”
“人家心里高兴嘛,人家没你那么会甜言蜜语,可是心里想的也是和你一样的”
“对,心动不如行动,多说无益,空谈误国,咱们还是以实际行动来表示好了”
……。
清晨五点三十分,沐志雄依约和风轻准时在院中集合,两人都没再提昨晚风轻说的那事。做了一会热身运动后,风轻跟沐志雄说了功法如何调息和运气的路线,便带着他开始熟悉功法的动作。看完嵩王子的记忆风轻才知道,这套功法其实是西秦国王室弟子修道的辅助功法,主要是锻炼筋脉的柔韧性和强度,为筋脉的扩展打下基础,动作并不复杂,但动作的舒展性和难度很高。一个多小时的晨练时间很快过去,收功后,风轻依然是累得够呛,沐志雄因为年纪的的关系,更是累得话都几乎说不出来,风轻将他搀回房后,自去洗澡换衣不提。
赵芸看到风轻和兰馨十指紧扣地牵手走进画室时,并没有显得很意外的样子。她只和兰馨打了个招呼,便继续她自己的事,对风轻仿佛空气般的视而不见。风轻也没在意,自顾自地和兰馨在画室里转着,对着挂在墙上的画指指点点,不时评价一两句,意见却也十分中肯,丝毫没有因个人恩怨而故意贬低赵芸的作品的意思。
“嗨嗨,我说,不要以为画了一两幅像点样的画,就有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了啊!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了。”赵芸十分不爽风轻有些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她的画品头论足,先沉不住气,朝风轻大声喊道。
“是吗?按你的说法,那要画了几幅像样的画才有资格评价你的画?”风轻反问。
“起码也要画个七八幅以上,偶尔画出个一两幅,偶然性很大,算不得是正真有高水平。”
“哦,原来是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车上倒也有个四五六七八幅画的样子,姐姐是不是有兴趣看看?给点意见如何?”
“看看就看看,我就不信了,你还真是什么一百七的天才,只不过偶尔瞎猫碰上死老鼠,爆发了一下而已,自己就当真了。”赵芸拉高的攻击的调门,看样子是要死磕到底了。
“那好,我现在就去车上拿。”风轻拍怕兰馨的手,出门去车上取画。
倒是兰馨有些纳闷,这家伙什么时候把画拿回来放在车上了?也不给自己先看看。
这些画其实是昨天去荔湾别墅时,在车库密室里发现的那批嵩王子画的画,本来想带回家整理后再决定怎样处理,昨晚为别墅的事弄地闹哄哄的,自己也就忘记了。没想到下午兰馨说要和赵芸再聚聚,慢慢的消除他俩的误会,硬是把风轻拽了过来,就把车上的画也带到了这里,被赵芸话赶话地风轻才想起车上还有这批画,反正上次那幅画用的就是王子嵩的技法,王子嵩画的,就是他风轻画的,这世上没人能看出什么端倪,风轻便有恃无恐的打上了这批画的主意。
一会功夫,风轻就从车上的储物袋里选了十多张自己都觉得十分不错的画,比上次自己画的那张要好得太多。有些发狠的想:这下看不把你给震晕了!
这批画倒是真的把赵芸看呆掉了,按她的理解,这些画没有几十年的功底,应该是不太可能画得出来的,但这些画偏偏和风轻上次在她面前画的那张画无论是技法和笔画的习惯和运笔的方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个人画的,让她完全无话可说。
“这,这些画你是花了多长时间画的。”赵芸只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兰馨在一旁看着,也不插话,风轻这两天整的怪事太多,让她有些见怪不怪了。
“这几张画嘛,也就是我穷极无聊的时候,在家里闭门造车,花了十来天的功夫,随便画的,怎么样,还入得了姐姐的法眼吧?”
“呵呵,水平马马虎虎,还行,还过得去。”赵芸讪讪的笑笑,掩饰着自己的震惊。
“既然是这样,我倒有件生意上的事,想拜托给赵芸姐,不知道赵芸姐可有兴趣?”
“哦,什么样的生意,说来听听看。”赵芸有些意外的看着风轻:这家伙什么回事?刚才还和自己水火不容的样子,现在怎么忽然又要和自己谈起生意来了?
“是这样,虽然是随随便便画了几幅画,自己也觉得还看得过眼。只是怕以后画多了,家里没地方放,所以这些画就想先处理掉,但小弟平时闲散惯了,脸皮也薄一些,所以想请你当我的经纪人,帮我卖画。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有的话就给句痛快话。”
“呵呵……呵呵”赵芸还没说话,就先笑了起来:“说实话,这些画真的是不错,我还没见过水平比你高的,但画这个东东,不是画的好就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和卖得动的,这个要看你的名气和你的画是不是市场上好你这一口来决定的。第一,你在画界还默默无名,就算是以后会有些名气,那也是以后的事。第二,你这样的画风和题材我也才是第一次见,市场是不是接受还是个未知数。这两样你都不占,你要我怎么帮你卖?”赵芸总算是又找到了风轻的一个软肋,立即抓住要把风轻批个体无完肤,抬不起头来。
“呵呵……呵呵”风轻毫不客气的反笑回去,:“赵芸姐说的这两个问题,小弟我倒也略知一二,但你只要听完我的想法,我想,就没有这两个所谓的问题了。所谓事在人为,名气这个东东,不是从来就有的,炒的人多了,名气自然就会有了,我打算在最快的时间内,举办一个个人画展,炒作的题材嘛,我已经有了,只是现在暂时不方便透露,只要能炒作成功,你刚才所说的那两个问题,就不会成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