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就凭这张画?我还怕他们不去告呢?他们把事情闹的越大,画就越好卖,有什么麻烦的。再说了,他们现在已经由非著名娱记,变成了著名娱记,他们感谢我还来不及!走吧,别在这杞人忧天了,再查查看还有什么纰漏没有。”说着便一左一右的将手臂搭在兰馨和赵芸的肩膀上,拉着她俩在展览室里转悠起来,觉着里左拥右抱又近了一步,不由心里暗暗高兴。
画展正式揭开帷幕后的第一天,虽然上午的免费参观一如预想中的热闹,但下午进行商务展示时,来的人就有些稀稀落落,表现出购买意愿或与赵芸联系有兴趣参与画展最后一日下午举行的拍卖会的人却寥寥可数,这让风轻有些很伤自尊,尽管赵芸安慰他说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不到最后一天结果如何还很难说,但风轻心中却是叫苦连天,后悔不已:明明卖药已经筹到一笔巨款了,何必再冒险做这么不靠谱的事?本以为把画展炒热就会有很多人来买画,没想到这里的水那么深,不是光嚷嚷两声就能把画卖出去的,哎悔之晚矣啊!
第二天情况依然如是,到了第三天的下午,风轻看到来看商务展示的人还是没见增加,就有些绷不住了,一个人独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断在心中合计着:“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丢人现眼,还不如回密室去修炼,为了这破画展,都好几天没好好修道了,嗯,还是和赵芸在密室里双xiu来得过瘾,砸在画展上的这些钱现在也赔得起,随便找个人在这盯着就行了,明天就让赵芸也别来了,陪我在密室里……呵呵。”
“风轻,你在这走来走去干什么?快来,有人要见你。”赵芸的声音打断了风轻的胡思乱想。
“什么人要见我?不会又是要签名合影的吧?饶了我吧!我这几天什么都没干,尽干这事了!好不容易能在这清静一下,又拿这种事来烦我。”风轻嘟嘟囔囔的抱怨着,一肚子的不乐意。
“快来啊!是好事,这个人可是国内都数一数二的大画廊的老板,他不认识我,我在杂志上可见过他,他点名要见你,还不是好事?”
“您好,在下风轻,请问先生贵姓。”跟着赵芸回到展厅,来到一位身着深蓝色唐装的儒雅中年男士身边时,风轻上前一步自我介绍道。
“你好,免贵姓陈,陈鸿锦。”中年男士一面边自我介绍,一面伸手握住了风轻先伸过来的手,见风轻听说他的姓名后,并没有预期中的兴奋反映,脸上闪过一丝讶异的表情。
风轻正要开口,站在陈姓中年男士身后的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轻人递过来一张名片,上边写着:金陵红枫画廊陈鸿锦,风轻这才注意到这位陈老板的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两位保镖样子的人。
“哦,原来是红枫画廊的陈老板,失敬,失敬。听我的经纪人说您找我有事,请到里面喝杯茶,边坐边聊好吗?”风轻还是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心的话:带两个保镖就很威吗?老沐天天带四个,我都见惯了。
“呵呵,风先生不必客气,是这样,我前两天到宁阳来看个朋友,听他说宁阳有个年轻人办了个画展,办得还挺热的,我就顺路过来看看。今日来此一观,确实让陈某打开眼界,没想到技法如此娴熟,画风如此老辣的作品竟然出自一位年轻人之手。只是看完这些作品以后,心中有些小小的疑惑,所以烦请风先生出来,还望不吝赐教一二。还有就是风先生在见面会上画的那幅作品,也想得以一观,不知风先生是否方便?”
“陈先生不必客气,有什么疑问请尽管提,风轻一定据实相告。那幅现场的即兴之作,还放在里边房间,陈先生请随我来,我们到里边边看边聊好了。”
画展的临时休息室内,陈鸿锦慢慢踱着步,仔细的观看者画上每个人的表情和细节,过了良久,才开口问道:“风先生的这幅画,应该是临时起意才决定画的对吗?”
“对,陈先生真是目光如炬,原来是准备画别的题材的作品。”
“呵呵,风先生事先有所准备,然而却只用三原色来表现那么色彩纷呈的画面,明眼人是很容易看得出来的。虽是如此,但只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能将那么大一幅作品画完,我看除了风先生,没人再能做到了,这点时间平常人恐怕连调完这么些颜色都不够。所以有个私人问题,想请教一下,风先生学画有多长时间了?”
风轻略微思索一下,答道:“有些基础性的东西,从我懂事就开始练了,但绘画技法这些东西,也就是最近三四年时间才慢慢领悟的吧。所以很难确切的回答你我究竟用了多长时间来学习绘画。”
“原来如此。难怪我看的的作品,从画的颜色来看,也就最近三四年的时间画的。但有些东西没有十多二十年的积累,恐怕是很难做到的。所以我看你的作品,就有些像是新酒和陈年佳酿混合在一起喝的感觉,很特别。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我看你作品里的景色也好,建筑和里边的动物也罢,都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却不是我真正见过的,我想问一下,这些画里的东西你是否见过或你是怎么构想出来的?”
“是这样,我小时候比较喜欢看些神神怪怪的小人书或小说什么的,看完就很容易做梦,梦里出现过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景色,动物或建筑我醒后都能记得清楚,而且一般都不会忘记。所以当我学会绘画以后,我就想着把记忆里的这些画面都画出来。”风轻心中暗笑道:这些东东当然有的,只不过带你去又太远了。
“呵呵,我说怎么回事,我看这些画时老有在做梦的感觉。不错,年轻人,我很久没有看到那么多有意思的作品了。对了,你这幅大作怎么没有出现在你要拍卖的作品里?”
“因为这幅画里大部分是真人的肖像,所以我怕有什么法律上的麻烦,想先咨询过以后,在决定是不是可以拍卖。”
“只要你不拿着这幅画去做广告,就不会有问题,这个我可以给你打包票。好了,年轻人,好好努力。拍卖会只要我还在宁阳,就会来给你捧场的,我就是来不了,也会派人来的。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聊,再见。”
不知是陈鸿锦为风轻带来了好运气,还是网络上对“娱记十三贱”炒作的日益升温,或者是“娱记十三贱”们的反击也开始激烈起来,关于风轻的各种花边新闻和他以前混迹于花街柳巷的各种糗事在各类平面小媒体的娱乐版上层出不穷。甚至还有传闻说已经有人要拉风轻去检验DNA来确认私生子的父子关系等等不一而足。致使免费参观结束后。购票入场的比免费入场的人还要多,而且一日多过一日,为了安全起见,最后还不得不限制每天的门票销售。每天下午来看商务展示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这让风轻觉得画展似乎又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在画展举行的同时,风轻制造修炼服的准备工作也顺利进行着,风轻花费巨资订购的设备和器材也陆续到齐:五公斤碳纳米管,一台电脑编织机,染色剂若干,棉丝若干。并且前期的准备工作也一并进行:安放设备的房间已建成,这项工程对于已经完成紫云心剑第一层修炼的风轻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坚硬的岩石在赤色心剑下如砍瓜切菜一般,只是废石的搬运费了些功夫。五公斤的碳纳米管已经被风轻用由嵩王子设计的阵法纺成了碳纳米管细线,并经过N次对折,制成了头发丝粗细,里边集束了N根碳纳米管细线的超级线,并用棉丝包裹纺棉线,并被染成需要的颜色。用来做样本的服装,也已被赵芸拆解成若干块,并将尺寸扫描好后存入设备。鉴于外套的工艺太过复杂,暂时只准备试制保暖内衣裤的样式。所有这一切在画展结束的前一天都已准备完毕。
在新开辟的装备制造室内,电脑编织机已把修炼服的各个部分,用特制的超级纳米管棉线编织完成。风轻先把手机关掉,然后再深吸一口气,开始在识海里再次回放嵩王子关于炼器的全部记忆。这些天只要从画展那回来,风轻就一头扎进密室,为修炼服的制作做准备,直到兰馨回来打电话叫他。虽然明天画展就要结束,就可以有充分的时间来做这些事。但风轻一刻也等不及的想要看到自己的成果究竟效果如何,如果成功,他和赵芸几乎就可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吸纳高浓度的灵气,修炼速度就会更上一个台阶。而且这套修炼服还是一套极好的防御装备,除了对火攻没有防御力之外,就目前他这个层次的攻击力而言,几乎可以无视。风轻自己用心剑试过,那些细若发丝的超级线,五根合在一块就无法一次性斩断,而要割开用三层用这些超级线织成的布料,而且里边还充盈着灵气,自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