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chuang伊始,风轻只敢将骊妃轻轻揽在怀中,并没有急于更进一步的动作,心中如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有些慌乱,毕竟这怀中人的实力远非他可以望其项背。但美人在怀而坐怀不乱,又岂是他风少所能容忍,简直是入宝山空手而归,说是禽兽不如也不为过。骊妃则只是木然的躺在他的怀中,没有什么反应。
在下了N次决心、壮了N次胆、想过N遍策略之后,风轻开始在骊妃耳边轻声细语地述说着这一年多的相思之情和胡编乱造一些所谓路途上的见闻,不时在她的耳畔的敏感部位亲吻一下以吸引骊妃的注意力,双手则环在她的后背,隔着轻薄的睡衣,在她的背上轻抚着,时不时的指尖稍带点真气,在她的三焦俞,关元俞和骶骨处轻轻按揉,过了一阵,就感觉到怀中骊妃僵硬的身躯已变得柔软,呼吸也稍稍有些急促。这些穴道均是风氏秘传功法上记载的房术心得,据说对刺激女子情欲有奇效,风轻感觉到骊妃的反应后不由心中暗喜,但依然还是没有急于求成,贸然下一步的动作,按骊妃的修为,稍微给自己一下就能让自己迷迷糊糊睡到天明。感到骊妃的身体渐渐变得火热之后,风轻将亲吻移至她的唇上和脖颈处,在她的唇上只轻轻一触即止,亲吻她的脖颈处时,在嘴唇上也稍带着些真气,在身柱穴处刻意多停留一下,慢慢的将她的上衣解开,将亲吻扩展至肩井穴和心俞穴,此时的骊妃已逐渐的有些不能自己,呼气也急速的加快,风轻趁势将抚mo的双手伸进亵衣之下,在她的腹部继续轻轻地按揉,在气海,志室,日月,关元,期门几处穴道处重点留意,亲吻也逐渐下滑到双乳之间。趁着骊妃的yu望推向高潮,风轻才将她上身的亵衣和下身的衣裤一并除去,将骊妃紧拥入怀,将鸡头小乳一口含入,开始大肆鞑伐、释放自己的激情……
被压抑了几十年的激情,一但被点燃,其爆发出来的能量便是极其恐怖的,风轻也没想到骊妃激情爆发后竟然是如此的热烈和持久,好在紫晶心诀此时能够将意识守护得清明依旧,以及与赵芸一起双xiu时获得的经验已相当丰富,此刻便稳守玄关岿然不动,将随骊妃激情度送过来的真元在身上流转后又度送回骊妃体内,并利用这股真元的激流,不断的冲刷着紫云心剑第三层需要运行的路径,很快就将第三层打通,这时风轻并没有趁势去修炼紫云心剑的第四层,而是决定循序渐进的先修炼紫云御诀。如此循环往复,风轻很快就将紫云御诀修炼到他这个境界能够修炼的顶层——第三层,紫云心剑也打通了第五层,但骊妃的激情此时依然还没减退的意思,风轻只好咬牙开始修炼紫云心剑的第六层,虽然知道修炼成后暂时就不敢用了,六层以上不是他这个境界所能驾驭的,但真元流转总要给些阻力,要不然如此下去,两人非油尽灯枯不可。好在第六层打通到一半时,骊妃的激情开始慢慢的平复,风轻这才松了口气,运行速度减缓下来后,将真元引导回归各自体内方才收功完毕。将如泥般瘫软在床上的骊妃和自己清理干净后,已有些筋疲力尽的风轻拥着骊妃沉沉睡去,临睡前还念念不忘的想着:这次收获可真大,捡到宝了……。
第二天风轻醒来时,地上已能看到太阳透过窗棂投射进来的方形光斑,心中正暗自奇怪早起的那个生物钟怎么在这里不起作用时,一转头便看到骊妃正侧着赤裸的上身,斜靠在枕上,正怒目圆睁的瞪着自己。骊妃见他突然醒来,睁大了眼睛看着光着身子的自己,吓得“呀”地大叫一声,又钻入了被窝里,风轻自然不会放过这趁热打铁的机会,伸手过去便将骊妃搂入怀中,任她拳打脚踢吻住她的双唇就是不肯松口,不一会儿,便瘫软在风轻怀中放弃了抵抗……
由骊妃伺候着吃完早饭后,风轻便踱着步来到了昨晚安排赵芸住下的小院,赵芸正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拿着本书翻看着,见风轻过来才懒洋洋地坐起来:“王子殿下,我都快闷死了,一早起来都不知道要干什么。”嘴角上还带着些许挪揄的微笑。
“你放心,过些日子就有你忙的了,到时候可别抱怨没有休息的时间。”和骊妃一起吃早餐时,从她的只言片语中风轻已经了解骊家还有其他四大修道世家都已派了很多门下弟子去了与北齐和中卫交界的边境地区。看来与这两国的战端恐怕又要重开,据嵩王子的记忆,虽然自己不用着参与前线的任务,但后勤保障这一摊子事自然是少不了的。
陪着赵芸闲聊了几句,向她介绍了王府里大致的布局和情况,又让下人安排好了赵芸修炼用的密室,嘱咐了她几句,这才离开赵芸的小院,向晏妃居住的院落走去。
晏妃处的下人见嵩王子到来,赶忙过来请安,正要进去禀报,却被风轻示意退下。风轻进到屋里时,晏妃似乎正专心作画,在绷好的绢帛上一笔一画地仔细描绘着。打小晏妃她爹为了培养她的淑女风范,不惜重金请了许多师傅来教授她琴棋书画等各类高雅的情趣爱好,这工笔画是她硕果仅存的成果了。
“哟,是什么风把殿下您给吹来了?臣妾还以为殿下您贵人多忘事,一年多没回来,怕是把来臣妾这的路都给忘了,正打算叫人去请您呢!原来是没忘啊,还记得来臣妾这的路,臣妾这里给殿下请安了。”晏妃一边施礼请安,一边在嘴里夹枪带棒的对着风轻这位嵩王子嘲讽着。
“呵呵,免礼,免礼,晏妃何必如此客气。一大早就起来作画,晏妃可是好兴致啊。”风轻故作糊涂的顾左右而言他。
“臣妾哪有殿下的兴致好啊,昨儿夜都那么深了,骊姐姐那还有人吹曲,那曲调可是从来都没听过的,想必是殿下打外边专门学来讨骊妃姐姐欢心的吧?难怪骊妃姐姐嫁过来十多年都没让殿下碰过的身子,昨晚却让殿下得手了。”晏妃的醋坛子看来已经打破,已经顾不上给嵩王子留什么脸面了。
“你……,嗨,你这是何苦呢?我昨晚远行归来,去骊妃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你又何必去听什么墙根呢!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笑话,昨晚骊妃姐姐的叫声那么大,怕是全王府的人都听见了,还用得着我去听你们的墙根?这事今天恐怕传的全城的人都知道了,还不知道会笑话谁?”
风轻昨晚正处在紧要关头,只顾得上一路摧城拔寨的修炼功法,哪还能想到那么多?骊妃的修为摆在那,叫起来虽然不一定有全王府都能听见那么夸张,但半个王府都能听到怕是错不了,难怪早上送早餐进来的那些丫鬟婆子的眼神有点奇怪。这些下人应该是不敢到外边乱嚼舌头根子,但这醋坛子要是没哄好,以后的事恐怕就难说了,要是昨晚的事再传回到骊妃的耳里,自己还不得一个头两个大?
风轻在心中计较已定,只好陪着笑脸对晏妃说道:“送给骊妃的不过是一把乐器,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来,就知道我对你的心是怎样的了。”边说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条长约三尺的七彩绫缎,这条绫缎是风轻仿着嵩王子的那条做的,超级纳米线外表包裹的只是普通的蚕丝,而嵩王子那条外边包裹的是天蚕丝,除了没有防火的属性外,法宝的功能两者没有什么区别,风轻本想到这边搞到天蚕丝后重新做过一条再送给晏妃,但现在救急如救火,先稳住这个醋劲大发的婆娘再说。
晏妃将法宝接过,用意识进去探了探,这才转醋为喜,扑到风轻身上,在他脸上连吻几下:“真是个好法宝,多谢殿下。臣妾就知道殿下是不会忘了臣妾的。”
风轻顺势将她抱住,在几的关键位置略微施为,晏妃本就是个yu望极强的女子,再加上苦守了一年多的空房,风轻稍加逗弄便立时把持不住,变得眼光迷离,娇喘吁吁起来。风轻待她瘫软下来后,才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双手依然是不紧不慢的在关键穴位按压,将晏妃的性欲渐渐推向最高潮,倒不是怕她不愿接受自己,而是风轻也想让她在失控时也叫的大声些,省的她以后拿昨晚的事去笑话骊妃,万一弄得自己的后院起火,那就麻烦了。只是让风轻没想到的是,晏妃失控时叫起来,竟然是如此的恐怖,才叫了两声,风轻就赶紧拿了块布将她的嘴堵上,生怕她的叫声招来头公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