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迪却是一个闪身,弄得邵华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在地上,站稳后,咬牙道:“江,太没兄弟义气了!”
江迪笑了笑道:“我是很想跟你讲义气的,可你……”伸出手上下对着邵华比画了下,“您刚刚的声音和动作、太出人意料了。我一时受不了!请原谅我这一凡夫俗子。”
“芯芯就那样,你们也不说她呢?”邵华不甘心的叫嚣着。
“芯芯是女孩儿。”齐萧白邵华一眼,看来人脑经常不用,也是会退化的。
“唉——没事的,萧、江,你们要原谅一个大脑有些萎缩的人。”南宫心晴正经的道。
“好的,听芯芯的。”江迪认真的点点头,“有你爱吃的牛腩褒,刚做好……”
“好棒哦!”
“还有糖醋排骨。”齐萧道。
“万岁!”
“还有……”
三个人边说边进餐厅,把邵华孤零零的抛在客厅,清风吹啊吹,那就一个悲凉……
运气、呼吸、再运气、再呼吸……霍地,一声暴呵:“你们三个!”一条人影倏地窜进餐厅,四个人又开始了晚饭前的“娱乐时间”。
吃完饭,回到卧室,南宫心晴坐在地板上,看了看自己的腿,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谁发明的穴位哈?”刚说完,自己又调皮的吐了吐舌,“口误,呵呵……应该是谁发现的医术。”
皮皮的笑着,慢慢闭上双眼,凝神静气,用内力逼着深埋在穴道里的针。
时钟滴滴答答的响着,汗水顺着脸颊缓慢流淌着,点点洒落在地板上,空气中回荡着南宫心晴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霍地,南宫心晴猛的睁开双眼,左手飞快的自腿上滑过,收回手,几支细针在握。
看着掌中的细针,南宫心晴淡淡的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哈?卖了能换多少钱,能买几包薯片吗?
歪着头,对着针轻笑着,一脸的平和。
起身,把针收好,扭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温志安,耸了耸肩,反正刚刚用内力已经受伤了,再给安顺便疗一下伤,估计也不会恶化到什么地步。
呵呵……反正已经伤了,那就一起吧。
把温志安扶起坐好,用功帮他疗伤。
半个小时后,收功,轻手轻脚的让温志安躺好。
南宫心晴笑了笑:“安安,对不起啦,呵呵……没办法一次就治好你。”说这话时,她已是面色苍白,“不过,我会尽快的!你不会生气噢!嘿嘿……就算生气,我也当没看见,呵呵……”
步伐不稳的走到柜子前,抓出几瓶药,哗啦啦的倒出一大把,塞进嘴里。吃完,才长出了一口气,倚着柜子,微皱着眉头,低声道:“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不能用内力呢?”撇了撇嘴,“师父当初也没讲到这块儿啊!”歪了歪头,“难道是师父藏私!哼!看让我找到他,打不死他!”嘴里说着狠话,眼睛却有些微微泛红,“臭师父,也不知道把我最喜欢的师娘拐到哪儿去了?!臭老头!”
这时,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一听这个铃声,南宫心晴心中一惊,只有岛上来电才会是这个声音:“宇拓?”
“宇文。”电话那头自动报上姓名,“三位少爷,身体情况恶化。”
“好,我马上回去!”南宫心晴放下电话,迅速冲到柜子前,拿了几瓶药,调配着。同时接通和江蓝的通信器,“岚,我有急事要马上回岛。沈梅那儿……”
“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江蓝道,“去忙吧,挂了。”
挂上通话器,药也刚刚调好,拿着药瓶,下楼直奔齐萧的卧室。
“芯芯。”齐萧起身,有些诧异的看着推门而入的南宫心晴。
“萧,我有急事要出趟远门。这是安的药,使用方法还跟以前一样。”把药往萧手里一塞,不等齐萧的回答,转身就走,不浪费一秒钟。
坐在船上,南宫心晴开足了马力,几乎可以说是狂飙着回岛的,丝毫不在意会不会被其他人发现这么异常的一艘船。
船一靠岸,纵身一跃,脚刚触地,身形一展,施展轻功直奔家而去。
到了家门口,没有时间穿那迂回的走廊,踏着屋顶,飘落到卧室窗外,推窗而入。看到宇文宇拓都在屋内,二话不说,搭上南宫晴阳的脉。
皱了皱眉,再搭南宫晴缘、南宫晴峡,长出一口气:“能搞定,放心。”
“三位少爷没危险?”宇文道。
“只是一些小麻烦。”南宫心晴笑了笑道,“一会儿就能搞定。”
“那我就放心了。”宇拓长出了口气,后,看着南宫心晴语气轻飘的道,“王,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你自己?”
“我?!”南宫心晴微愣的看着宇文宇拓道,“我怎么了?”
宇文眼神暗了暗,走上前,拿出手帕,擦了下南宫心晴的嘴角,把沾着鲜红的手帕举给南宫心晴看。
“咦?宇文,你手帕脏了啊。”南宫心晴无辜的眨着眼,语气天真的道。
宇拓眼睛微眯着:“你最好先低头看看你自己的衣服,再想想我们还有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
“哦。”南宫心晴乖宝宝似的听话的低头查看自己的衣服。呵呵……那个啥、哈?衣服、衣服有点脏,有着斑斑点点的鲜血。
她吐血了吗?舌头转了转,满口的血腥,哈!原来自己真的吐血了,咦,奇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自己怎么没发现呢?!
“恩,我没什么事……”刚小声的说到一半,立即被宇文宇拓利刃似的杀人眼光截断,咽了口唾沫,“我的事,一会儿在跟你们说,我先把他们处理好。好不好?”
“你、还可以吗?”宇拓深吸一口气道。
“可以、可以,没问题、没问题,放心吧。”南宫心晴立刻点头如捣蒜的保证着。
宇文宇拓互相看了看,什么也没说,出去,把门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