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睡了一下下。”南宫心晴奇怪的道,“我出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呢。”看了看窗外,此时才刚刚泛白的天色,她的速度很快啊。
“已经是转天了。”宇文目不转睛的看着南宫心晴道。
“啊?!”南宫心晴错愕的看着宇文宇拓,不可思议的道,“是我给他们疗伤时间太长,还是我睡的时间太长?”
“你睡的时间长。”宇拓把盛好的饭放到南宫心晴面前。
“咦?奇怪?我干吗要睡这么长时间。”南宫心晴一边吃饭一边道,霍地,好似恍然大悟的样子,“恩,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知道他们有事,赶了来,精神太紧张了。等他们一没事,我精神一放松,所以就特别累。这才睡了这么久。对。一定是这样!”
宇拓白了南宫心晴一眼,她在说服谁呢?!白痴!
宇文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菜往南宫心晴那边再推了推,好方便她取食。
“吃饱喽!”南宫心晴往椅子上一靠,摸了摸肚子,一脸的幸福笑容,“好饱哦!”
“还想睡吗?”宇文道。
“恩,还是有点困。”南宫心晴自嘲的道,“吃饱就睡看来我真是要变成猪了!呵呵……”
“那很好啊,过年的时候,肉就省了,有现成的。”宇拓嬉笑道。
“吃人肉犯法,不对、是杀人犯法!”南宫心晴一瞪宇拓,干吗要吃她。
“你说的是哪国的哪条法律?我怎么不记得咱们岛有法律这么一说。”宇拓揶揄的道。
“呜……宇文,你看宇拓啦——他欺负我!”南宫心晴不依的摇着宇文的胳膊,寻求支援。
宇文笑了笑,宠溺的道:“去睡吧,不是困了吗?”
“恩。”南宫心晴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还真是困了呢。”对着宇拓做了个鬼脸,“哼,今天不跟你斗嘴了。”说完,起身回房去睡觉。
“唉——”宇拓长叹一口气,“小丫头啊!”
宇文笑笑,默默的收拾碗筷。
直到晚饭时,南宫心晴这才精神饱满的出现在饭厅,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他们身体没什么问题了。”南宫心晴道,“我会抓紧想办法怎么治好他们的伤。”
“门里人很麻烦。”宇文道。
“还行吧。”南宫心晴咬着鸡腿道,“你们也知道,师祖当年跟个神经病似的,收那么多徒弟,现在一个一个解决当然要费些时间。不过,还好了,没什么大麻烦。”
“没大麻烦?!”宇拓嘲弄的道,“那我能请教一下,你身上那些血是怎么回事吗?”
“呵呵……这个、哈?就是……对吧、你们也知道是吧?”南宫心晴心虚的笑着,狠命的咬着鸡腿以躲避宇拓探索的目光。
“对什么对?!”宇拓瞪南宫心晴一眼,“还是我们出去帮你忙比较好。”
“那哪行啊!”南宫心晴一听立即正色的道,“师兄弟怎么办?不行,绝对不行!”
看着宇拓阴郁的脸色,南宫心晴笑着道:“放心啦,我已经交到不少的朋友,他们都能帮我的。”
宇拓沉默半晌,点头:“我们会照顾好三位少爷。”看了看南宫心晴,笑了下,“还有师祖。”
南宫心晴看了看宇拓,又看了看宇文,低声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傻丫头啊!”宇拓心疼的揉了揉南宫心晴的头。
“我又不是小狗,不要总是揉我的头,头发都乱了。”南宫心晴不满的拍掉宇拓的“魔爪”。
“什么时候走?”宇文道。
“再过一两天吧。”南宫心晴道,“还是想再观察观察师兄弟的情况,然后再去药谷找点药材。”
南宫心晴又在岛上停留了两天,师兄弟的情况确实也稳定了,又找了些药材,打包带走。
离开岛,站在甲板上,南宫心晴望着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的岛,微微眯起了双眸,脸上平静无波,只有腥涩的海风回旋在她左右,吹乱了一头秀发。半晌后,垂下眼眸,转身进了船舱。
“呼呼——我回来了——”南宫心晴推开房门高声道,“有没有想我啊?!”
“你干什么去了?说走就走?”邵华有些责怪的道,“让人担心死了。”
“呵呵……有点急事。”南宫心晴笑着道,“我去找了点好的药,好帮安安治疗啊。”
“累了吧?”齐萧道。
“不累。”南宫心晴笑着道,“我去看看安安。”
说完,噔、噔、噔地跑上楼。
确定了她离开的这几天温志安的伤势没有恶化,这才放心的坐在一旁,打开通话器:“亲爱的,我回来了。”
“你没什么事吧?”江蓝道。
“没事,是师兄弟情况有些异常,我去处理了一下。”南宫心晴笑着道。
“没问题了?”江蓝仍旧有些不放心的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出手。我处理的能有什么问题?!”南宫心晴大言不惭的道。
通话器那边,江蓝无奈的对着屋顶翻了个白眼,她少自大一会儿就难受啊?受不了她:“我这边也没什么事。沈梅没什么状况,你什么时候去上学?”
“想先歇一天,后天吧。”南宫心晴道。
“行,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挂了啊。”南宫心晴切断通信。
嘿嘿……真好,都没什么事。好累哦,睡觉啦,睡觉。
休息了一天后,南宫心晴继续去上学,一个周末,她和沈梅再次去逛街。
“咱们去教堂吧。”沈梅提议道。
“不是进不去吗?”南宫心晴道。
“我知道怎么进去了。”沈梅得意的笑着。
“要从这里拐进去。”沈梅带着南宫心晴从一旁的小门进入教堂。
这还是南宫心晴第一次进教堂,还真是跟寺庙有很大的区别,不过,两者都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隐隐的肃穆无处不在。
南宫心晴看了看沈梅,为什么她这么喜欢教堂呢?但她又不是教徒。嘿嘿,个人信仰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