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前答应过你嘛。”南宫心晴奇怪的道,沈梅怎么这么问呢?
“什么时候答应的?”沈梅也奇怪的道。
“以前啊。”南宫心晴看她一眼,送给沈梅东西的兴奋劲儿顿时消失无踪。
“什么时候?”沈梅道。
“恩。”南宫心晴想了想,“没事,可能是我记错了。老师来了,听课吧。”
元旦放假前一夜——
“元旦她要是找你玩,你就陪她去。”南宫心晴看着江蓝道。
“你又去外地?”江蓝看南宫心晴一眼。
“当然不是,安不是一直没好吗?”南宫心晴望着窗外,“我要用这个元旦把安的伤治好。”
“看来是挺严重的。”江蓝道,“不然你决不会不陪她。”意味深长的看南宫心晴一眼,“你身体行吗?”
“小丫头,你懂什么?”南宫心晴笑道,“还知道我身体不好了。”
“你忘了。我也在学医术。”江蓝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心晴。
“你啊。”南宫心晴笑着摇摇头。
“去做吧,小心点。”江蓝含笑道。
“没事的。”南宫心晴认真的看着岚,“岚,我好爱安。”
“感觉得出来。”江蓝笑着,“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南宫心晴想了想,“要是说以前一点感觉都没有,那真是胡说。虽然有那么一点点感觉吧,可是自己不是很确定。这次安一出车祸,我心疼得就像、就像……”看着江蓝吐吐舌,“我也形容不出来,可就是好难过。”
“你对他们呢?”
“他们?你是说邵华、萧他们啊。”南宫心晴努力想了想,“不会。”她肯定的道,“感觉完全不一样。我确定我是爱安,是男女之爱。不仅仅是家人、兄妹之间的爱。”
“你知道就好。”江蓝坏笑着,“你终于找到你的爱人了,以后可有人管你喽。”
“什么嘛,我们家安安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南宫心晴脸上微微有些发烫,“再说,安也从没有说过什么,我也没对他说过什么啊。”
“嗨,等他好了,你们有得是时间说。”江蓝揶揄道,“小女生长大喽。这么快就‘我们家’了,啊?!”
“讨厌,咱俩可是同岁。”
“是哦……”
元旦,告诉邵华在家里待着,公司里的事有江迪和齐萧。
“邵华一会儿我去医安,你在外面等着。听见我敲门你就进去把安抱回他房间。把他安置好就行,你就别管我。”南宫心晴看着邵华。
“你呢?”
“哎呀,你想啊,治完安,我肯定要出汗啊,我当然是去洗澡。”
邵华上下打量她一下:“恩,行。”
回到卧室,南宫心晴抓起一把药塞到自己嘴里,努力运用玄玉功,既然这个可以医治师兄弟,那么治疗温志安更是没问题。忍着周遭剧痛,一点点的帮温志安恢复着,温志安可比师兄弟的伤轻多了。
额头冒出了点点冷汗,慢慢的汇集在一起,顺着脸颊缓缓流淌、滴落。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南宫心晴长出一口气,收手,把事先准备好的药喂给温志安,轻轻的把他放好。撑着桌子勉强下地,扶着墙缓缓站起来,看了眼几乎快和雪白的墙壁同色而又颤抖不已的手臂,南宫心晴淡淡的笑了,安好了、没事了,真好!
转过头,看了看床上沉睡的温志安,南宫心晴舒心的笑着。霍地,眉头一皱,要赶快去通知邵华,可是、淡淡的扯出一抹苦笑,腿、没力气哦!
根本就挪不开步子,全身竟然使不出一点力气。眼光一转,瞟见了桌子上的玻璃杯。手慢慢放过去,试着握了握,要拿起来,可、杯子刚刚离开桌面不到一厘米,却、“嘭”的一声掉回桌子上。
南宫心晴笑了笑,低声自语道:“还挺沉的哈?!”
左手唰地一下,飞快的擒住杯子,手腕一转,“啪”的扔到门上,一闪身,躲进了浴室。
邵华正倚在走廊里,等着南宫心晴出来通知他,治疗结束。霍地,一声清脆的碎响在门上炸开。
邵华歪着头,看了看传出声音的房门,轻轻的推门而入。
一进门,首先感觉到的是温志安平稳而又均匀的呼吸,邵华点了点头,他知道安已经没事了。低下头,看了看地板上碎了一片的玻璃渣,眉、紧紧的皱了起来。
蹲下身子,轻轻的捏起一小块儿玻璃碎片放在眼前仔细的端详着,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端详着,仿若眼前的是一件无价的艺术品,他要费尽心血的去研究。
好半晌,邵华的眼神才从碎片转到紧闭的浴室门上,望着里面透出来的灯光,唇边扯出一丝笑容,淡淡的、若有若无。
猛地起身,抱起温志安,快步离开南宫心晴的卧室。
听到关门声,南宫心晴这才全身放松下来,缓缓沉到注满温水的浴缸里,疲惫的闭上双眼。
好累哦——
安安的身体问题是解决了。可是、她的问题还没解决,用一次内力就要伤一次,以后要怎么对付门里的人。
天呐——
南宫心晴呻吟出声:“总不能跟他们打的时候被他们伤了,完事了,再自己伤自己一次?天啊!我还活不活啊?!”
头还真是痛!
唉——要真是能把门里的事一次解决了,伤就伤了,哪怕死了也行,可是、唉……自己还有好多事没做呢。她可不能出什么意外!
身子动了一下,暗自吸了口凉气,好痛。算了,身体也不太舒服,再用脑子,简直就是虐待嘛。
不想了不想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放松、放松、再放松。
那天以后温志安的身体在慢慢好转,虽然大多数时间依旧在沉睡,睡眠是帮助他恢复的必要手段,多睡睡对他是有好处的。除了吃饭、喝药的时间,温志安都在沉睡,这回他到是名副其实的做了回猪——吃了睡、睡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