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你在我家,还是我在我家?”江蓝道。
“我去。”南宫心晴笑着,“沈梅会来的。”
“你身体行吗?”江蓝怪怪的看着南宫心晴。
“我怎么了?”南宫心晴反问她。
“是啊,是没怎么了。”突然江蓝一把握住南宫心晴的胳膊。
“你干什么?”南宫心晴惊呼出声,迅速拍掉江蓝的魔爪,不自觉的皱眉。
“我轻轻的握握你,你就这样。你还怎么出去?”江蓝瞪着南宫心晴。
“没事的。”南宫心晴笑了笑,“她给我过生日又不用去逛街,没什么活动量的。”
“希望。”
江蓝生日的那天,沈梅下午给南宫心晴打来电话:“我在你家楼下了,你下来一下行吗?”
嘿嘿,沈梅来了!南宫心晴兴奋的冲下去。
“喏,你的生日礼物。”沈梅怎么怪怪的好像谁惹她了,“崇泉(南宫心晴总是给沈梅讲自己的故事,不过是以梦的形式讲的,所以有时也在梦里对沈梅说要带她去个幽静的地方生活,远离她痛苦的世界。自然,南宫心晴也把自己的化名告诉了她。)不是总想带我去安静的地方住吗?告诉他,这样的房子就行。”沈梅递给南宫心晴一个小房子的香熏炉。
“谢谢。”她惹沈梅了吗?沈梅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怎么了?”
“我大哥知道你了。”沈梅阴沉着脸扔给南宫心晴一句话,“你能陪我走走吗?”
“恩,我也没换衣服啊。”南宫心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实在不方便四处乱逛,有碍市容的。
“那就算了。”沈梅道,“生日快乐。”说完,骑车走了。脸一直都阴阴的。
生日快乐?!南宫心晴抬头看了看天,好像快乐不起来了。
是不是沈梅的大哥知道她,会给沈梅带来更多的麻烦?!沈梅是不是又要很倒霉了?唉……
沈梅不会有事吧?
……好、好白痴的问题……
苦笑一下,南宫心晴上楼,给江蓝讯息,让江蓝回家来。
后来也没这么听沈梅说起她如何摆平的这件事,应该是很困难吧。
那时的沈梅很奇怪,总是给南宫心晴讲她作的几个类似的梦,说梦里她失踪了,几年后怀着孕回来的。然后就问南宫心晴:“到时你会怎么办?”
“那孩子是谁的?”南宫心晴道。
“不知道。”沈梅很认真的看着南宫心晴。
“是你现实里不知道还是梦里不知道?”南宫心晴问。
“都不知道。”
“那我杀了你。”南宫心晴看着她,既然都不知道,那说明她肯定是被人强奸了。像她这么在意贞节的女孩子,一定痛不欲生,想早早结束生命吧。沈梅怎么会跟她一样,没心没肺的活着。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想活。”沈梅的一句话把南宫心晴堵得严严实实。
“一个梦而已。”南宫心晴打着哈哈,岔着别的话题。她无话可说了……
过一阵沈梅又给南宫心晴讲了好几遍同类型的梦,南宫心晴的答案依旧,沈梅也是同样的回答。几次之后,等沈梅再给南宫心晴讲的时候,南宫心晴就学乖了,尊重沈梅的意思,南宫心晴道:“我接受。我尽量照顾好你,让你好好活着。”
沈梅又别有意味的上下打量着南宫心晴:“你觉得我还能活下去吗?”
南宫心晴哑口无言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沈梅那时也许心情不好吧,准是处境很艰难,不然她怎么会这么矛盾呢?是吧?
温志安是一天一天的在好转,可、南宫心晴却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唉……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不行了,事情不能都这么拖着,一定要先解决一些,精力不能总是这么分散。决定了不再跟楚链飞耗下去,要解决掉他!这次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的!
于是,皎洁的明月刚刚悬浮于枝头时,南宫心晴同时敲开了楚链飞的房门。
“这么有兴致来找我?”楚链飞似笑非笑的道,侧开身子让南宫心晴进门。
“不想拖了。”南宫心晴看着关好房门的楚链飞淡淡的笑着道。
“不想玩了?”楚链飞挑了挑眉,眯着眼打量着南宫心晴。
“是啊,不想玩了。不太好玩。”南宫心晴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般吐舌笑着。
“你想怎么解决?”楚链飞道,“带我去见你的师祖?”
南宫心晴轻笑出声:“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楚链飞只是凝视着南宫心晴等着她的下文。
“比一场如何?”南宫心晴笑看着楚链飞,“我赢了,你放弃仇恨;反之,我亲自把你带到我师祖面前。”
楚链飞沉默不语,只是默默而又有些深沉的擒住南宫心晴的双眸,想自其中窥视出她真实的想法与意图。
她都撑了这么久,为什么今天要突然的提出解决?
楚链飞犀利的目光紧锁住南宫心晴的笑颜,想在那平静无波的笑颜下发掘出一丝丝的讯息。
霍地,楚链飞了然的笑了起来:“你的身体达到极限了?”说得自信满满。
南宫心晴也淡淡的笑着,丝毫没有被对方识破后的紧张与惶恐,只是淡然而又平静的笑着,好似世间万物的一切变化、红尘辗转间的波涛汹涌都可以被她这淡淡的一笑化解,无论何事、何人、何物都不能伤她分毫,更加无法动容她那淡若秋风的笑容。
“没错。我现在有些应接不暇。”南宫心晴笑着道。
“所以就要解决我?”楚链飞危险的眯起眼眸。
“因为你就近啊。”南宫心晴无辜的笑道,说得轻描淡写、理所当然。
而这句话传到楚链飞的耳中却完全不是那个意思。
“也就是说我是那个最好对付的人,是吧?!”楚链飞咬牙道。
应接不暇就先解决他?那他岂不是那最弱、最不堪一击的人吗?
相信没有人会喜欢被人看不起,楚链飞也是。
“你很奇怪诶!”南宫心晴皱眉看着楚链飞,“这跟你是‘最好对付’的人有什么关系?谁让你住得离我最近,我当然要先解决你啦。门里的人都在外地,我干吗放着眼前的不解决,千里迢迢的跑到外面去解决?我又不是白痴!”真是搞不懂这个飞飞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这么简单是事情干吗要想得那么复杂?有精力没地儿用啊?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