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是谁啊。”南宫晴阳立刻自鸣得意起来。
“不错嘛。”南宫晴峡看着那些药。
“它是治什么的?”南宫晴缘在旁边淡淡的道。
厄,气氛立刻僵了下来,三个人一起看着南宫晴阳,南宫晴阳也一脸白痴相的看着他们:“我尝尝啊。”就那么一口把药都给喝了下去。
“那药是干什么的?”楚链飞好奇的道。
“嘿嘿……”南宫心晴闷笑着,伸出三根手指,“大师兄拉了三天肚子。”
“失败了?”
“恩,那个药是失败了,不过,后来的中药调的就比较好,没有像你这样的。”南宫心晴嫌恶的推开楚链飞举着的药碗。
“少岔开话题,喝!”楚链飞好凶哦。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诶,安安好苦哦!”南宫心晴大叫着,话出口,自己先愣住了。
楚链飞也在一旁看着她:“南宫心晴怕药苦?”
“我也是女孩子啊。怕药苦怎么了?犯法啊?”
虽然嘴上依旧和楚链飞逗着嘴,可、南宫心晴的心里却在暗暗吃惊,她好像、厄、很依赖温志安嘛。
“啊、啊、痛啊、放手啊!”
“痛?我已经很轻了,怎么还痛?”楚链飞不解的道。
“废话,你试试,你受伤了,我再拍你,看你痛不痛?!”
“你以前可没喊过。”楚链飞看南宫心晴一眼,表情古怪的道。
“不习惯。”南宫心晴笑道。
“希望你继续不习惯下去。”楚链飞说完,手上猛的一压。很自然的又听到南宫心晴的哀嚎:“飞——我要杀了你——痛啊——”
楚链飞皱着眉继续他的“工作”,面无表情好像根本不受南宫心晴的影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的肌肉绷得死死的,呵呵……真是不清楚为什么哦?
死飞!臭飞!气死她了!那天她自己坐了一个上午,没有倚着任何东西,他看见了竟然还兴奋异常、恬不知耻的说:“你自己能坐一上午了,看、我的治疗还是有效的,你好多了吧!”
她当然是很感激的笑,随手拿起旁边的碗扔了过去:“去死!能坐一上午就叫好多了?庸医啊你!”
“治你比治死人还麻烦。”
呜……飞欺负她……
嘿嘿……还是好开心,飞放手了……
总的来说,经由楚链飞的医治后,身体情况还是大有好转的。看来飞飞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哦!
“安安,我好想你啊。”南宫心晴一进门立即开心的搂住温志安。
“好了。”温志安笑着抱稳扑过来的南宫心晴。
“恩。”南宫心晴用力的点着头。
“没良心的,就想安,不想我啊?”邵华毫不客气的敲南宫心晴头一下。
“想啊,可是……”南宫心晴拿眼睛偷偷瞟了瞟温志安,“还是想安多那么一点点。”
“孩子长大啦。”江迪好笑的摇摇头道,“安,可得好好对芯芯,不然,小心我们扁你。”
“好好对她。”齐萧认真的看着温志安。
“安安,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南宫心晴看着温志安,今天她是豁出去了,在和飞相处的一个月里,她想明白了,爱就要赶快说出口,错过了,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而且看样子,大家好像都明白她的感觉噢,她、她表现得是不是太明显了?
“不喜欢。”温志安凝视着南宫心晴正经的回答。
“你……”邵华怒瞪温志安,霍地握紧了拳头。
南宫心晴却开心的笑了。
“爱你。”温志安接着道。
“给我来什么大喘气。”邵华无奈的指着温志安,“好玩啊?!”
南宫心晴的心激动而又热烈的跳着,虽然温志安玩的文字游戏很老套,可是、嘿嘿,她喜欢!
夜半,南宫心晴丝毫没有睡意,起身,坐在窗前,拿起木梳细细的梳着一头的黑发,银柔的月光成为黑发上最好的装饰,随手抽出一个发带,束紧头发,望了望窗外的月,淡淡一笑,推开窗户,瞬间消失在黑夜之中。
“喝一杯吗?”翟泠坐在沙发上看着推门而入的南宫心晴举了举杯中的酒笑道。
“还是果汁比较适合我。”南宫心晴亦笑着坐在翟泠的对面,端起早就准备好的果汁。
“身体怎么样了?”翟泠抿了口酒道。
“飞飞还是很厉害的,帮我把身体调节的好了点。”南宫心晴笑着道。
“还是没好。”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指出,翟泠摇了摇头,“你的身体要怎么办?”
“已经很好了。”南宫心晴笑道,“至少,我知道要怎么医治我的两位师兄了。”
翟泠笑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杯壁:“真好。”
“是啊,真好。”南宫心晴笑着一口喝干了杯中的果汁。
轻轻的把杯子放下,南宫心晴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只是唇边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安安静静的坐着,隐身于黑暗之中,柔和的灯光下,淡雅如菊的笑容分外让人觉得安详平和。一呼一吸都是那么的轻若尘埃,整个人静得仿佛不存在于世间,可又偏偏让人无法忽略,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与周围的一切融合为一体,却又绝对是光芒夺目、不容忽视的。
翟泠垂眸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杯中所剩不多的酒,时钟滴滴答答的声响充斥着寂静的客厅。
南宫心晴一直淡淡的笑着,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翟泠以及他手中那越来越少的酒。
霍地,翟泠一笑,一口饮尽杯中的液体,随手把杯一放,眼眸一抬:“你办事真的是很神速。”
“只是不喜欢拖沓而已。”南宫心晴笑着耸了耸肩道,“你不也料到我今日会来,早早的把饮料都准备好了。”
翟泠轻笑出声:“南宫心晴不愧为一岛之主、一门之王。”
“客气了。”南宫心晴笑道,“你是不是也该出手了?”
掌声骤起,翟泠抚掌朗笑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敌非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