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志安?他怎么敢?他不想活了?看我不宰了他!”楚链飞噌地站起来捋胳膊挽袖子就要去找温志安。
“等等,先听她把话说完。”翟泠一把按住楚链飞,楚链飞不情愿的坐下。
“其实,我知道他们什么也没做,两个人仅仅是把衣服弄乱了,躺在我床上而已。”南宫心晴制止了要说话的楚链飞,接着说,“我可以允许安有爱人,我也可以允许他占我的房间。”她黯然道,“也许我给了他太多的压力,他到了承受的极限,才不得不这么做。可是,我真的,真的好难过。”
“还跟他费什么劲。把那个女的踢走,把温志安扁一顿,然后,你们再好好的过日子。不就行了吗?”楚链飞怒气冲冲的吼道。
她真的、真的很不想把楚链飞当白痴看,可是、可是、唉……他非要往那方面靠,这能怪谁?!
南宫心晴看了一眼翟泠,翟泠正在那闷笑。楚链飞看他们都不说话,急了:“我怎么了?又不行吗?”
翟泠好心的给他解释道:“你想想以她的脾气,她会这么做吗?”
楚链飞道:“你想怎么办?”
“这还用问吗?安不是要结婚吗?那就结啊,我还要帮他们买房,办婚礼,就连他们度蜜月的一切费用我都准备好。我成全他。别说我不通情达理,哥哥结婚,当妹妹的怎么能不意思意思呢。”
楚链飞又是一副白痴的表情,她可懒得再跟他解释了。还好,翟泠耐心的接下了说明的任务:“她的意思是,一些事情不用刻意的去做,因为好多事情只要时间一长就会不攻自破。她属于标准的以静制动型。不过呢,换一句话说就一个字——懒!不想亲自去解决。”
“喂,冰儿,你是夸我还是贬我?”
“当然是在夸你,怎么,你听不出来吗?”翟泠揶揄道。
可恨啊,刚刚和他认识的时候,他可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现在、现在、怎么这么的油腔滑调。讨厌。忽然想起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咳,不会是她把他带坏的吧。
“米饭很好吃啊,软硬适中。不错,不错。”南宫心晴嚼着香甜可口的饭菜说道,“不过,我也知道这一定、绝对、肯定不会是冰儿的杰作。是吧?”她斜睨着翟泠。
翟泠瞪了她一眼:“有得吃就乖乖的吃,白吃还挑肥拣瘦的。”
“啊,对了。冰儿,我不是给你买了一个电饭煲吗?那里可都是有刻度的,告诉你放多少米,加多少水。这样还不行吗?”南宫心晴奇怪的问。
“那个东西坏了!”翟泠没好气的闷头吃饭。
啊?怎么可能,才刚买没有几天。“那就去换呀,不是还在保修期吗?”翟泠理都不理她,一劲儿的猛往自己嘴里塞饭。
楚链飞笑道:“什么坏了,今天吃的饭不就是拿那个弄出来的。不过是我亲自弄的。让他弄,哈哈……还是老样子。”
“哦,冰儿,我懂了。没事,不怪你。是米跟你有仇,你上辈子一定是个纨绔子弟,不事生产,就知道浪费。所以呢,这辈子说什么也不让你吃到香甜美味的米喽。”说完,南宫心晴和楚链飞一起笑倒在椅子上。
翟泠努力的咬着饭菜,哇,好用力哦,是不是把她和楚链飞想像成饭菜了。好恐怖的人啊,想生嚼人肉。嘿嘿……
吃过饭,坐在客厅里,嚼着南宫心晴买的薯片,喝着翟泠鲜榨的果汁闲聊。
“唉……安啊,他找的那个女人还真是漂亮,我看了都不免动心。美啊,真美。”南宫心晴啧啧有声的说道。
楚链飞梆的敲她头一下,“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还是你本身就有同性恋的怪癖?那个可是你的老公,他找个女人来说要结婚,你还在这儿赞叹那个女人好看。我看你脑子是不太清楚!”
“什么啊!我和安又没有去登记,又没有领结婚证。再说了,我倒是想领,我上哪儿去偷个身份去。他现在要结婚,我成全他,省得他跟我这么不明不白的。要是他和那个女人领了证,他不还放心点吗?还有,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欣赏一切美好的东西。这么高雅的境界料你也不会懂。最最主要的一点是,我警告你,楚链飞,不许再打我的头!”南宫心晴揉着头吼着。
“嘿嘿,习惯了。看见你,不来这么两下,手痒!”楚链飞讪笑着。
“好啊,习惯了是吧?好办,来我帮你。本门别的东西不趁,药要多少有多少。你说,你是想要定期发作的,还是要随时发作的,在功用上可以选择。随便选,随便挑这次算你免费,我不收钱。”南宫心晴好心的要为他改掉坏习惯。
“咳,算了吧。我还不想痛不欲生。谢谢,好意心领了。”楚链飞立刻向旁边挪了挪与南宫心晴保持了一段安全的距离。
翟泠一把抢过南宫心晴手中的薯片:“少吃点,这东西不仅没营养,而且对你身体也不好。你不是怀孕了吗?怀孕的人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吃该吃的东西。”
南宫心晴正在怀念着薯片的味道,霍地楚链飞的魔音穿耳横空出世:“你怀孕了?!你找死?!”
天啊,她的耳膜,唔,血脉受到震荡,有点难受。楚链飞那个混蛋竟然用内力来吼,白痴儿童。“拜托,飞,下次、咳、咳……不要这么突然的喊出来,好不好?咳咳……很吓人的,咳,还有,最主要的是,不要随便没事就用内功来喊。我知道你内力不错,但也不要老在我面前显摆啊。咳咳……”南宫心晴一边咳一边纠正楚链飞的错误。看,她这人多好,一直在帮助楚链飞这个大脑稍稍有些缺陷的人努力成长。
翟泠按住南宫心晴的脉,看了看她,皱皱眉。顿时,南宫心晴感到一股热流在身体里转动,不一会儿,疼痛的症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