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讨厌的二师兄医术这么好干吗?在岛上就看出来她身体不好了,还没发作,真是能忍啊。可、那也不能把火发在安身上啊。
“哎呀,我自己会有分寸的。你们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们面前吗?”南宫心晴极力的证明着,她很好这个事实。
“芯,我不知道你不能怀孕这件事,要是知道,我说什么也……”安也跟着起什么哄啊。
“我没事的,真没事。再说了,生孩子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可怕。”南宫心晴急急的辩解着。
“才怪!”南宫晴峡不屑的斜睨她,“生孩子,多疼。你不疼吗?”
“不疼啊。一点也不疼,没感觉。要说没感觉也不太对啊。啊,对了,就跟便秘一样。”
“你别扯了。你糊弄谁呢?”南宫晴峡接着瞪她。
“哎呀,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一点也没感觉痛,天天身上的伤都在痛,那点痛,我根本就感觉不出来。”南宫心晴极力的想说明她没事,可是……“哈,我刚刚在说什么?”好像有点在不打自招。
不会吧,要是让他们知道还有飞和冰儿,她会不会死无全尸。不,他们不会杀了她的,那太便宜她了。
“你身上还有什么伤?”大家一起在吼,威力果然是大。
“说,是不是在我们睡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南宫晴阳不善的眯起双眼,“你不仅仅是在岛上那次受的伤吧?”
“真……真的没……没什么了。”南宫心晴心虚的看着他们。
“哦,是吗?”南宫晴阳不善的眯起眼,突然,乓的一声,天,她家的一张桌子就这么报废了。南宫晴阳抬起手,轻轻地掸着上面的木屑,危险的看着她。
哇——两个小娃被那声巨响吓得大哭起来。
温志安立刻低声安抚着孩子。
“你看,你把我娃娃吓的……”刚开始还理直气壮的南宫心晴在南宫晴阳足以杀死人的眼光逼迫下声音越来越小。
“恩,也是有一点点伤啦,不过,不是很严重。”威胁她啊,她可不想变成那张桌子,不,正确的说,是散落在地的碎木块儿。
“一点点?不严重?”南宫晴阳又把手举了起来,还在一字一顿的重复着南宫心晴的话,眼看,她家的东西又要遭殃,南宫晴缘出声制止了他,“等一下。”
呜,还是二师兄好。
“太麻烦了!”
恩?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晴缘右手往肩上一按,仓啷啷一声,宝剑在手。啪的手腕一翻,剑轻轻松松地搭在南宫心晴左肩上。南宫晴缘眯着双眸,冷冷的看着她。
“嘿嘿……二师兄,你这是干什么啊?太危险了,玩笑要有个限度的。”南宫心晴小心翼翼的往右边挪着,想避开剑锋。
南宫晴缘轻轻的勾起一丝浅笑,手腕一抖,南宫心晴的耳边骤然一凉,几根头发轻飘飘的落入尘埃。
咦,好可怕……
“二……二师兄……你……咳,您想干吗?”南宫心晴颤声道。
“今天晚上好好的想清楚,明天原原本本的讲出来。”宝剑一撤,还剑入鞘。
想清楚啊……
好吧!
这几年的过往从未在她脑海中淡去,点点滴滴都历历在目,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好好的回想以前的一切,是啊,太忙了,真是从没有仔细的梳理过……
似水般的往事,如同潮涌。静静的躺在床上,细细回味,想想自己这几年也真是做了不少事情嘛。嘿嘿……不过,也不能全告诉师兄弟,要是告诉他们她是怎么对付本门中人的,咦、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们、他们还不把她吃了?不、决不、绝对不告诉他们!恩,就这么决定了。
转天,吃过早点,三位就精神饱满的坐在他们的卧室里,等着听南宫心晴说。唉,她还是比较认命的,讲吧。就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当然也包括江蓝、沈梅、楚链飞、翟泠。自然也讲到门里的人有一些突然“想开”的就不在纠缠的,至于具体经过就艺术性的带过,想想他们的一切,真的是好难过,讲着讲着,不禁流泪。
“喏,就是这样。”南宫心晴擦着眼泪,叹口气。
“恩,行,你先回房吧。”大师兄南宫晴阳点点头。
“我们需要消化消化。”小师弟南宫晴峡不怀好意的笑。
讨厌,吓她。不过,她还是识时务比较好,闪人啦。
“她在忏悔吗?”南宫晴峡吊儿郎当的道,“哭得蛮惨的。”
“你那是没仔细看她。”南宫晴阳白他一眼。
“什么意思?她在给我装吗?博取同情。”南宫晴峡眯着双眸。
“你错了。”南宫晴阳喝口水道,“她是在真心的哭,不过,不是在哭她自己。”南宫晴阳笑着摇摇头,“你没注意她是在什么时候哭的吗?只有在讲到别人的时候,她才会哭得很惨。在哭她所经历的人,为他们哭。”
“她……混蛋!”南宫晴峡一拳捣在墙上,“她有病啊?”
南宫晴阳望着门,笑着不禁感叹道:“你以为她没病吗?好深的湖水。”她好像一泓湖水,表面寂静无波,而,水下的波涛汹涌又有谁能看见呢?
总是把自己隐藏得那么深,不是有病又是什么?!
南宫晴峡笑了接下南宫晴阳的话:“我倒觉得她像是岛上的深谷。终年弥漫着烟云,不见底下的风景。”
两人互望一眼,真是难得的共识。
二师兄南宫晴缘一直没有说话,只静静的坐着,脸上风平浪静。
晚饭后,南宫心晴在看动漫,南宫晴阳跃过沙发背儿翻到正面坐到她旁边,搂着她的脖子:“把位置让给我。”
“为什么?”南宫心晴睨他一眼。
“你也知道,为兄我比较爱钱。咱们师门这么多值钱的东西,我要是做了王,不就可以随便用了吗?”南宫晴阳嬉笑着,“让给我,好不好,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