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的寂静,男子双手交叠在脑后闭目倚坐在大大的办公椅上,呼吸平稳,脸上似乎挂着一丝浅笑。
阳光透过玻璃窗斑驳的洒了一地。
“饿死了、饿死了……”南宫晴峡喊着冲进厨房,打开冰箱随手抓出几样小吃,大嘴一张扔了进去。
“就知道吃!”南宫晴阳跟着进来猛地一拍他的后背,“也不知道给我拿点!”顺手抢过南宫晴峡手上的小吃,晃悠悠的晃回客厅。
南宫晴峡用力的捶着自己的前胸,抄过一个玻璃杯拧开水龙头哗哗接了半杯,灌了下去,忽地一下冲进客厅,叫喊着:“你要死啊?!想杀了我?!”差点没噎死!
“怎么了?”南宫晴阳不明所以的看着南宫晴峡,“有病尽早去医院。”
“你才神经!”这种人不知道忏悔还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怎么会是老大,师父当时真是有眼无珠,挑了这么个人当徒弟。
南宫晴缘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闷头想着他们一天调查的结果。
他们在外面跑了一整天,想尽快和门里的人有所接触,可是,门里的千丝万缕真是不好插手,还是要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渗入。
急是急不来。
“老三呢?”南宫晴阳一拍沉思的南宫晴缘。
南宫晴缘一抬头:“卧室。”
“哈?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二师兄会占卜?”南宫晴峡惊讶的道。
南宫晴缘无聊的看他一眼,淡淡的道:“她的鞋子在门口。”
“大哥,你们都在。”温志安推门进来,后面自然是一起下班的齐萧、江迪和邵华,真是难得的都没有应酬。
“安,咱们吃什么?我快饿死了!”一看到温志安,南宫晴峡的双眼烁烁放光,就跟饿狼见到食物似的。
温志安笑:“马上就好,我先去换件衣服。”
“我买鱼回来了。”楚链飞和翟泠也开门进来,楚链飞扬了扬手里的鱼,身后的翟泠手里拎了大包小包,看来是买了不少吃的。
正在往楼上走的温志安回头:“我马上下来。”
说完上楼。
“我来帮忙。”江迪随便把外套一扔,就进了厨房。
齐萧坐在沙发上掏出文件细细的看着,邵华坐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水。
“芯,我回来了。”温志安蹲在床边调皮的卷起南宫心晴披散的长发搔着她的脸,等着南宫心晴娇嗔的对着他撒娇。
霍地、笑容凝结在脸上,松开长发轻轻的推了推沉睡的南宫心晴,没有动静。蹙眉再推,依旧没有反映。
手停下了动作,慢慢的伸向床头的电话,按下内线:“大哥。”
“什么事?”南宫晴阳道。
“她好像没反映。”温志安低声道。
“我知道了。”南宫晴阳放下电话,看了看南宫晴缘和南宫晴峡,“她又有麻烦了。”
南宫晴峡嗖的一下起身,手一压楼梯的扶手两下翻上三楼。
南宫晴缘顺着楼梯走了上去,南宫晴阳走到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人:“她又累了,你们要去看看吗?”
翟泠、楚链飞快速的洗干净手也跟着上楼。
江迪叹了口气,停下手里的活儿,自己倒了杯酒进了客厅和邵华他们坐在一起,看样子晚饭要晚点了。
“怎么样?”温志安看着南宫晴阳检查完焦急的道。
“她又去和人拼内力。”南宫晴阳瞪着在床上昏睡不醒的南宫心晴,眼神迫人心脾。
“要怎么做?”南宫晴缘思索着。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按照对方的武功路数来治疗。”南宫晴阳道。
“不行。对方的功夫太怪异,咱们可都没学过。贸然出手,出了偏差可不是什么好事。”南宫晴峡道。
“那怎么办?”楚链飞焦急的问。
“就知道问别人怎么办?你长个头干什么用的?”南宫晴峡斜睨楚链飞一眼。
“你……”楚链飞刚要吼回去,被翟泠拦住了。
“先想办法把她弄醒,问问她也不迟。”
“说的简单。”南宫晴峡瞥翟泠一眼,“弄醒要怎么弄?”
“你闭嘴!”南宫晴阳啪的拍南宫晴峡后脑一记,“够乱的了,你少制造噪音。有那工夫想想办法。”
南宫晴峡扁了扁嘴,他要有办法早就想了,何必在这儿嘟嘟囔囔。他以为他不关心她啊?!
一屋的人,各个医术不凡,可围着南宫心晴愣是没一个敢下手的。
就好像一屋子的脑科权威偏偏对着一个心脏出毛病的病人,无从下手。
道理简单之极,专业不对口。
楼下,客厅——
“这个死丫头,就知道自己逞英雄,耍威风。没有听话的时候。”江迪在屋里烦躁地走来走去,努力地开掘着水渠。
要是在平时,邵华早就骂上他了,而今天的邵华格外的安静,齐萧也一声不发。
“看看、看看,这都一个多小时了,还什么动静都没有。”害得他酒都喝完好几杯,却一点都没有让他平静下来,反倒是越来越烦躁。
邵华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霍地起身。
“喂,你干什么去?”江迪叫着往楼上走的邵华,而邵华置若罔闻,“对,我也去看看到底怎么样了。”江迪自言自语道,总是干等真是要急死人。
推门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南宫心晴,邵华轻轻的走过去。猛然,重击南宫心晴身上几处要穴,动作之快、手法之纯熟,显然是个高手。
屋里的人看着,没人费一句话,而随后而来的江迪和齐萧,看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还有这本事。
邵华收手、离开床,拉了把椅子坐下。
南宫晴阳紧跟着帮南宫心晴诊断一下,回身,对其他人点点头。
江迪和齐萧也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看来大家很有必要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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