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心晴的治疗开始了——
“你别忍着,有什么感觉表现出来。我好知道再怎么继续。”靳月站在床边,手里捻着针。
“没什么感觉啊。”南宫心晴无辜的看着他,“是不是你药用错了?”
靳月瞪她一眼,长出一口气:“你说呢?”
“我想也不太可能。”南宫心晴低头认真想了想,“你可是专门研究医术的,要是连方法都用错了,那还混个什么劲儿,是吧?”
靳月不善的眯起双眸:“还好你小时候没这么多话。”
“哈,那时我腼腆嘛……”
靳月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重重的呼出。冷静、冷静,他比她年长,不跟她计较,她年幼无知,算了、算了……
“你脸色不太好啊,要不要吃点药,调理调理?”南宫心晴关心的问道,他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你闭嘴就行了。”靳月无奈的咬牙切齿的笑道。
“哦!”怎么还不许病人说话啊。
“你真没有感觉?”靳月正正脸色。
南宫心晴摇摇头。
“这样呢?”靳月手中的针飞快的连刺她几个穴道。
南宫心晴皱皱眉,又点点头。
“什么感觉?”靳月欣喜的问,“是不是有灼热感?”
南宫心晴又摇摇头。
“是什么?”靳月皱眉。
南宫心晴蹙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对着他突然的龇牙咧嘴,又扬了扬眉。
“你说话啊!”靳月不耐烦的说道。
“可、可是,是你刚刚不让我说话的啊。”她委屈死了。
又一次重重的深呼吸:“说。”
这间屋里的空气很好吗?干吗他老是深呼吸啊。
“就是血流加快啊。”
“什么……”靳月惊呼一声,“不对……”
治疗就这么进行的,是不是好无聊。唉……
“明天上我家来玩吗?反正你也歇班。”南宫心晴给沈梅发着短信。
“你现在怎么会有时间啊?”
“老朋友来了啊。不能继续喽。”
“真的?好!好!我一早就去。”
转天,江蓝家——
“嘿嘿,真高兴看见你。好想你哦。”沈梅兴奋的说着。
“我也想你啊。”南宫心晴瘪瘪嘴,“你知道那个公主多讨厌吗?”
“公主?”沈梅疑惑的道,“谁是公主啊?”
“那个师兄啊。”
“啊?为什么?”
“他叫靳月。我就喊他月师兄,喊着喊着,就让我联想到月亮,月亮上不就是有嫦娥吗?好美的人,又那么高高在上,不是公主是什么?”南宫心晴慢慢的解释给沈梅听。理由合理吧,公主不就是高高在上的吗?月亮上还不高吗?
“天哪!”沈梅无奈的道,“服了你了。他现在是你大夫啊。你敢得罪大夫啊,小心点吧。”
“有什么了不起的。”南宫心晴不屑的道,“他会医术,我也会啊。Who怕who?”
“是啊。我们南宫心晴怕过谁啊?”沈梅没好气的道。
“嘿嘿……生气了?”南宫心晴小心翼翼的道,“不气哦……”
“你啊……”沈梅用手指一搓她的额头。
“这个师兄医术怎么样?能帮你吗?”沈梅不放心的问。
“拜托,他师父可是专门研究医学的。”南宫心晴信心满满的道,“他可厉害了。”
“专门研究的?那还好。”沈梅又不放心的道,“你可配合好了啊,别又不听话。”
“我哪有?”南宫心晴不满的嘟囔着。
“好好……没有啊没有……”
和沈梅待了一整天啊,好高兴,嘿嘿!
“我以后一天给你发三条短信,你就能放心我了吧。”
“恩。好。”南宫心晴点着头。
“你要乖啊。”
“知道啦——”南宫心晴拉长声音,“拜拜——”
又继续回去让公主帮她治疗,不管怎样,身体是一定要恢复的,要尽最大的努力恢复的。后面还有太多的事情……
“这次走的几个穴比较冒险,你绝对不能分心,知道吗?”靳月严肃的看着南宫心晴。
她点点头,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作好了准备。
好疼,随着落针,血脉不受控制的震荡着。身上的伤和毒相互交融着,彼此抑制撞击。汗,不知何时布满额头……
突然,南宫心晴的对话器淬然振动起来——
是沈梅!她怎么了?
“喂,你好?”南宫心晴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呼吸正常。
“你千万别告诉她我给你打电话啊,我就是想她了,想听听声音。”沈梅以为是江蓝接的电话。
“恩。”头有点晕,是充血吗?公主的脸色不太好看啊……
“你干什么呢?”沈梅问道。
“在看电视啊。”南宫心晴长出一口气,她没事啊!嘿嘿,太好了……
“好像啊。”沈梅喃喃着。
“恩。”突然没什么力气,胸口怎么这么热……
“你怎么怪怪的?”沈梅奇怪的道。
“有吗?”公主翻来翻去的在找什么啊……
“哦,我知道了,对不起啊。”沈梅啪的挂了电话。
她没事啊……嘿嘿……没事就好……
好困……好困……
温志安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一派悠闲的样子。而壶中早已凉透多时的茶,却在昭示着,这个饮茶的人不专心。时不时的看看眼前紧闭的房门,芯怎么样了……拿起茶杯抿一口,咽下去,放回桌上。
南宫晴峡走了过来,把那个茶杯拿了起来,举高,仔细端详半天,啧啧称赞道:“不错!不错!”
“嗯?什么不错?”温志安被赫然出现的南宫晴峡吓了一跳。
“这可是个宝杯啊。”南宫晴峡一脸兴奋的看着那只茶杯。
温志安疑惑的看着南宫晴峡,不知他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没有茶水,你还喝的不亦乐乎。不是宝杯是什么?”南宫晴峡促狭的道。
“厄……峡,上来有什么事吗?”温志安尴尬的道。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南宫晴峡嬉笑着,“看来还是没什么动静啊。”说着,转身就要走,“回去了,睡觉。”
嘭,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情况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