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还是有收获的。嘿嘿……没白干!
休息休息,调养调养回家。
“啊、啊……轻点啊……痛!”南宫心晴哇哇大叫着,“这是人肉,不是木头!”
“知道不是木头,还没事受这么多伤。”翟泠瞪南宫心晴一眼,手下不停继续揉着她身上的淤血。
“什么叫没事啊!又不是我要去找他们。”南宫心晴委屈的道。
“不是你找的?”翟泠又抹了点药膏在手上继续揉着,“那刚才谁跟我说,约的他们。”
“厄、咳,就算是我约的他们,那又怎么样。谁知道他们这么讨厌,不能和平解决,非要跟我打架。”南宫心晴抱着枕头坐在翟泠家的床上,“打架有什么好玩的,什么年代了。还给我武功、招式、内力的瞎拼,无聊不无聊啊!”吸了口凉气,“疼啊——轻点啦——”
“那要问你师祖。”翟泠冷哼着,擦了擦手,搭上南宫心晴的脉。
“问他老人家啊。”南宫心晴歪着头,对着翟泠笑,“还是算了吧。”吐了吐舌,“万一他老人家要是扁我怎么办?”
确定南宫心晴没有大碍后,收手:“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做饭。”翟泠起身去厨房料理晚饭。
“泠泠啊。”南宫心晴叫住他,“咱们能不能不吃面食了,我想吃米饭。”
“我喜欢吃面食。”翟泠背对着南宫心晴,声音有些闷闷的。
“可我现在是病人啊,而且还是你客人。你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南宫心晴道,“来你家住都五天了,天天吃面食,虽然你做的饭,啊,是很好吃了,简直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可是,我还是想吃米饭。拜托,好不好!”她撒着娇,“好泠泠。”
“你先睡会儿。好了我叫你。”翟泠说完开门出去。
好棒!等会儿就可以享受翟泠做的美味了。厄、自己会不会有点得寸进尺,当客人的还挑食?嗨!不管了,反正泠泠是这么好的人,嘿嘿……没事啦,没事啦,睡觉。
本来南宫心晴只是偶尔来找翟泠玩的,顺便和他聊聊天。可是,自从发现他做得一手好饭菜,她可就赖上他了。只要是在外面办完事,就来他这儿,一边让他帮她疗伤,一边享受美味。嘿嘿,一举两得啊!
睡得迷迷糊糊,突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什么啊?迷迷糊糊的起身,揉着眼本能的顺着味道一路寻去。
翟泠正在厨房奋战,旁边是一桌子做好的美味佳肴,而操作台上、天、那是什么?南宫心晴霍地瞪大了双眼,瞬间清醒过来,一脚把周公老先生踢开。那、那是,一碟子一碟子的米饭、厄,如果黑了吧唧、糊如焦碳的还能称作米饭的话。
“恩。泠泠,你、你这是……”南宫心晴指着那些阵亡的米,有些犹豫的问道。翟泠的厨艺那么好,那、这些“米饭”是哪来的?
“做米饭!”翟泠头也不回,没好气的答道。
“做米饭?”南宫心晴好奇的道,做米饭就做米饭,他生什么气啊?“做米饭有这么复杂吗?”干吗要把米全部弄得面目全非,米饭新式做法吗?她怎么没听过?难道、自己太孤陋寡闻了?
“复杂!”翟泠霍地转身,高八度的喊出来。
“是、是,复杂、复杂!”南宫心晴立刻识时务的附和着。泠泠的脸好黑啊,可以和那些米饭相媲美了。
“该死的!”翟泠呼的一下把燥台上做‘黑’的米饭,拽下来,倏地扔到一边。取过旁边的米,在水龙头下狠命的淘洗着。
咦——好可怕。米怎么惹他了?!
“泠泠,要不我做好不好。”南宫心晴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勾动他的肝火。
“你来!”翟泠把锅往她手里一塞,转回身坐在餐桌边兀自生着闷气。
三下五除二把米洗好,做上,二十分钟后,晶亮剔透、香喷喷的白米饭就做好了。
盛好饭端过去:“吃吧。”
“唔。”翟泠闷头吃着饭。
看他这么不高兴,南宫心晴也不敢说什么。毕竟是她吵着要吃米饭,才会惹翟泠生气的。
一锅米饭,几乎没剩什么。天,翟泠竟然吃了三碗,平时他可没这么大饭量。
“泠泠,你是不是很爱吃米饭?”南宫心晴谨慎的问道。
翟泠看她一眼,叹口气:“没错。”
“那……”
“我就是做不好那该死的米饭。”翟泠瞪着锅里剩下的米饭,恶狠狠的道。
啊?!南宫心晴立刻傻眼,呆呆的看着翟泠,他可是什么复杂的菜式都做得出来,无论是刀工、火工还是调味。米饭、简简单单的一个米饭竟然会把他难倒。嘿嘿,看来真是人无完人啊!好好玩。啊!不能笑。偷偷瞟了眼翟泠,他脸好黑哦,可、忍着好辛苦啊,不行,泠泠对她这么好,不笑、绝对不笑。
“想笑就笑。”翟泠白南宫心晴一眼。
“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呵呵……真、的不是、呵呵……故意的……”既然泠泠都发出话来了,那她还忍什么?
“够了没有?”翟泠阴冷的瞪着南宫心晴。
“够了。”南宫心晴立即咳嗽两声,以表示她很无辜、很善解人意。豪气干云的拍拍翟泠的肩,“放心,泠泠,我不会歧视你的。哈哈……”刚说完,又不可抑制的笑倒在椅子上。
翟泠长出一口气,有些无奈的看着笑成一团的南宫心晴。起身去洗碗,不理她总行了吧?!
饭后,南宫心晴抱着一盘翟泠炸的薯条,在沙发上吃得不亦乐乎。
“你就这么下去?”翟泠给她榨了杯鲜果汁,看着她无忧无虑的样子,不禁有些不放心的道。
“我怎么了?”南宫心晴接过果汁,奇怪的歪头看着翟泠。
“你门里的人都不好对付。”翟泠看着南宫心晴,“而且现在还有个楚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