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团四队的战士们纷纷从树丛中冲了出来,一个看起来好像是赤魔首领的,吃惊地抬起头来看发生了什么情况,还没等看清楚一道白光就没入了他的眉心。这一箭是费力克司射出的,只有他才能射穿魔族士兵坚硬的兽甲头盔,可怜的魔族首领还没弄明白就这么死了,其余魔族士兵纷纷开始寻找自己的武器,大家你推我挤,场面到是热闹,用一个字形容就是:乱。而独立团的弓箭手们则看准了这个时机对着慌乱的魔族一顿猛射,虽然他们没有实力一箭就射死一个魔族,但是数千支弓连续不停地射却也是极为恐怖的。
虽然有好些箭都被挡开了,但是还是有不少魔族在箭雨中倒下,尤其是费力克司射出的箭,弹无虚发一箭一个,还有不少魔族士兵虽然躲过了致命的要害,但是浑身像箭猪一样插满了箭。在一个冲锋的百步的距离内,弓箭小队已经使将近六成的人失去了战斗力,他们有这样的实力都是费力克司训练有方的功劳,再一次说明了陈剑雄的识人之才。
在弓箭手的任务完成后,接下去就是近战部队的任务了,只见他们几个兵种相互搭配着冲锋,前面是防御力强的刀盾兵,两边是以攻击力著称的大剑士和斧头兵,最后的是远距离攻击的长枪兵,这是陈剑雄初次带兵,也是全大陆头一次运用这种兵种的组合方式,所以他也不知道这种组合方式能有多大功效。面对样子凶横的赤魔战士,显然头一次参战的士兵都面露惧色,开始减缓冲锋的脚步。
忽然,一个穿白色铠甲的战士和一位紫色铠甲的战士率先冲入敌群,白甲战士手舞两把战刀,刀上燃烧起熊熊烈火。那些还在互相推挤的魔族战士,瞬间就被拦腰斩断,或是割去了脑袋。魔族紫黑色的血液喷洒在他的脸上,这时的他显得很诡异,浑身都充满着杀气。
恍惚中仿佛看见他在笑,对!他是在笑,那是发自内心的笑,但在此时看来那笑容是多么的诡异,那是魔鬼的微笑。
同时另一位紫色铠甲的战士则是使着一口长约1.6米的大刀,刀身上缠绕着蓝色的电流,凡是和他接触的魔族战士都被其电的瞬间失去行动能力,而接下去的第二刀才是送他们下地狱的,在他面前的魔族纷纷被大刀一切为二,两人如同死神一般在魔族队伍中带起一阵血雨。这时魔族战士才醒悟到,不能再浪费时间了,不等找回自己的兵器,自己人就都要被杀光了,他们纷纷赤手空拳的就冲了过来,幸运的捡到了地上的武器,倒霉的只好随便捡根树枝什么的来用用。
独立团的战士们看见有人竟能这样的砍杀魔族,心中纷纷想道:原来魔族没那么可怕,他们也是有生命的,他们也会死亡,信心顿时来了。雄性的荷尔蒙顿时压过了心里的恐惧,顿时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接触战终于开始了,刀盾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朝魔族士兵撞去,正在双方撞得手臂酸痛的时候,刀盾兵旁边的大剑士和斧头兵就会要了行动稍一停顿的赤魔战士的命,就算有人能躲得过这一两下,也躲不过第三击的长枪,不少赤魔战士在头一次接触战中就身亡,在接下去的战斗中越来越多的魔族士兵倒下,混乱没有秩序的进攻显然不是以逸待劳的独立团的对手。
终于死亡的恐惧压过了求胜的信念,赤魔战士们纷纷开始逃跑,由于他们的营地周围都是树木,不少逃向树林的人都被藏在其中的弓箭手射死,所以大多数的魔族都开始向唯一的一条看得清楚周围有没有人埋伏的大路跑去,只有少数的人还留下做最后的抵抗。当然,很快的在众人围攻的情况下,一个个都被砍到在地,成了这片森林的有机化合物。
在把剩余的魔族消灭干净后,陈剑雄就带着独立团去追赶逃离的魔族,杀得满身是血的莫司追上来问道:“能追上吗?我的斧头可是还没有尝够魔族的血呢!”看得出来,他很兴奋。
“放心,有你显威的时候,一大群笨魔等着你砍呢!”陈剑雄说道。
追了近十分种后,果然看见一大群魔族倒在地上,四周都是魔族士兵的断脚,他们一个个好像虾米一样弯曲在地上,痛苦得在地上翻滚着,哀号声响彻了整个森林,独立团士兵一个个面露疑色,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然他们是魔族,可是好像也没有看到他们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看他们痛苦的样子,觉得他们好可怜。
“我知道,你们一定开始同情他们了吧,你们觉得不忍心了是吧?”陈剑雄说后,看了所有人一眼,发现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忍心,连刚才叫叫嚷嚷要杀魔族的莫司也都放下了战斧。
陈剑雄大怒说道:“我要你们将他们的头颅一个个的砍下来。莫司,你先来。”
莫司提着战斧犹豫地走到一个赤魔士兵的面前,颤抖地举起手中的斧头,几次犹豫地想要砍下去,都挥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陈剑雄苦着脸说:“我下不了手,我真的干不了。”
陈剑雄走了过去一把推开他,大声说道:“你们都看好了,虽然今天你们不能赞同我,但是以后你们会发现这是对的,只有把他们杀死,你们才能克服对魔族真正的恐惧。”
说着陈剑雄走像面前赤魔兵,用力地提起他的头,赤魔惊惶地用双手挥舞着,希望能使陈剑雄不要靠近他,他已感觉到陈剑雄想干什么了。
陈剑雄轻易地折断了他的手臂肘关节,赤魔兵的手无力地垂着,眼中一片死灰。陈剑雄一把提起他的头,手中的狮咬刃慢慢地划过他的喉咙,只见魔族士兵金色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仿佛在哀求着他。陈剑雄对着他微微一笑,手上一用力,动脉血管中喷洒出来的血液溅洒在了他的脸上。他静静地看着那双金色的眼睛,直到它失去了它应有的神色,才割下那颗失去了生命的头颅。此时紫黑色的血滴在他的面额处滴下,对应着他脸颊的伤疤显得无比诡异,他仿佛是一个来自深渊的魔鬼,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缓缓地说道:“要像我这样,让他们慢慢地死去,现在该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