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绿芽费力地从灯绒草地毯间隙挤出,如一名身材异常娇小的美丽舞者,抖开纤细的腰身;一片片绿叶似出蛹的蝴蝶翅膀般,迎着草屋内温润春情,在其身上不断生展开。夜风微拂飘来阵阵清香。半小时后,一株悬挂着鲜红色风铃花的绿叶风铃草,挨着我的嘴角展开它婀娜娇美的身姿,引诱?魅惑?
“大懒熊哥哥快起来嘛-一!”
感觉身体一阵摇晃,鼻腔里痒痒的,正是好睡的时候,扰人清梦嘛!左手揉揉鼻子,一侧身,右手搂住一具不断挣扎的娇柔躯体,倒头继续流着口水做……做春梦!
“啪一一!”一声脆响,屁股蛋上传来一阵麻辣和微痛,耳旁猛然炸响丝丝独有的,充满那种自然狂野的嗓音!
“哥哥的屁股都晒太阳喽――!虫虫们都来看哪-一!”
“啊-一!”我惊叫-声,忙坐起身揉眼睁开!可不是吗:双阳斜照雾气飘缈,几缕金色阳光透过屋顶缝隙射下,照在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上。黑亮的发丝遮掩下我和丝丝依然交缠在一起!身子-晃动,丝丝就发出一声呻吟,浑身抽搐了几下,旋即满面含羞带怯低垂下小脑瓜子,胸前凝脂白玉般的一对白兔,两粒嫣红细巧若蛇莓;随着琼鼻的紧张呼吸上下起伏着。黑色晶亮的环形钩,依然穿挂在丝丝可爱的肚脐上,闪烁着狂野如烈火般的光芒……
“哥哥!”
丝丝娇喘声有些急促,腰间已被丝丝的两条柔韧大腿如蟒般缠上。-种如沐温泉般的感觉从尾闾穴上窜,又如被塞入蠕动的……
“哥哥!我要咬你了……!”
“丝丝喜欢,那就……就……咬吧!”
草屋内又荡起一阵阵畅快淋漓的层层呻吟,-串串酥麻入骨的声声娇喘。春色无边浓情泛滥,可怜不解风情的风铃草,惨遭两座不断翻滚的人肉大山无情蹂躏,被压得肢离破碎粉身烂骨!只留下十几片鲜红的风铃花花瓣在晨曦中哀叹……
一座满缀斑斓花朵的草屋,周围方圆三四千米,被铺上了一层绿色!地面上长满了各种青翠植物,盛开着各式野花;-群群不知何处飞来的虫蝶正在其中翩翩起舞;几只红黄相间的小啾兽,正在一人高的红荆血杨间蹦来窜去,叽叽喳喳欢快的鸣叫着;几只戈壁沙鼠也窝洞口探头探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滴滴晶亮的露珠凝落在下垂的草尖上,在双阳斜照下闪烁着七彩光晕……!
“这……这……还是我们昨晚呆的地方吗?”
“不可能的!这……这是幻觉?”
“我……我不知道……”
在草屋十几米处的-个“绿草包”被掀开了一个门,传出了几声惊叫!三个满脸红点的白胡子老头出现草地上!六只蓝眼珠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盎然绿意兽语花香!都要怀疑自已是不是还在梦中!
“别看着我,我也不知道!”
面对着两师弟询问的眼神,罗夫耸了下肩无奈地摊了摊手摇摇头道:
“要说最有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也只有那二位了!”
罗夫对着草屋努努嘴,艾米啪地给了自己脑瓜子一下,恍然道:
“对呀!也只有那小子才会无聊到,搞这些没用的花花草草!”
“这么说,昨晚的那股异常庞大的魔力就是那小子搞出来的?”
土圣普希林有些不相信,谁会无聊到消耗如此大的魔力,来催长这些没啥用的花草呢?如此大面积地运用植物系魔力,就算是法圣也剩不下多少魔力了!龙神怎么会选这白痴做龙子呢?真象教皇陛下说的那样:龙神已经腐朽堕落了!主的荣光将照耀所有大陆角落!只要有太阳升起的地方,主的仁慈博爱就会洒向那里……
“真是个白痴小子!”
“不可否认,他做的菜绝对是极品!”
“也只有他这种败家子,才会将大陆上,价值万金一滴的解毒圣品一皇蜂蜜,当做菜用!”
“还不是亏了他!折磨了咱三人五十多年的老风湿-夜之间全好了!”
“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在鱼香肉丝里埋了几个爆裂火珠,这不是存心捉弄我们吗!”
“谁叫我们故做清高!那小子也有心想送给咱的!”
“嘿嘿!满脸水泡换风湿痊愈也不亏呀!”
“别自鸣得意了!咱们仨的行迹没准都在那小子的算计中!”
“不会吧!那小子真有这么厉害?只不过是五阶中级而已呀!”
“不要被他俩外表骗了!龙神选的人能简单吗!”
“对呀!要不教皇也不会召集俄罗英伦美大陆的,所有圣阶以上的强者候命了!”
“现在我也明白了!教皇如此慎重要咱兄弟-定将龙神之子请到!原来是想……”
“别胡乱猜测!”
罗夫打断艾米、普希林话,很严肃认真地瞪了二人一眼!环顾四周,整了整着装,昨晚那件袍子已经没法穿了,幸好衣物在空间戒内有准备,不至于人前出洋相。
双阳渐渐升高,草地上的轻纱薄雾也已散开!从黑海长白山脉吹来的冷风,不再象往年那般冰寒刺骨!空气中也飘溢着一种淡淡的青草气息,不断有些戈壁小生物窜来窜去……
“三位昨晚休息的可好!”
―道清晰爽朗的声音响起!轻拥着丝丝,我浮踩草地,迎着风飘然而至。原本寸长的黑发经过昨晚,已长至垂肩,被丝丝用-根蜂皮绳捆扎成-束!加上一米七五的身材,罩上灰白长袍,刚毅的脸上眉不浓眼不大,凭添了几分儒雅飘逸!英俊绝对与我无缘!身边依偎的丝丝却绝对是一名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若不是我的龙神之子的身份摆在那里。艾米肯定会大叫:一朵鲜花插在龙屎上!
“还好!还好!”
罗夫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三人都不敢直视。满脸的水泡经昨晚水疗术虽好了许多,但那些烫伤的红点点还是需要几天才能痊愈的。强憋住了笑,挠了挠被丝丝掐疼了的胳膊:
“昨晚有只小魔蝎还是真厉害呀!叮得我的胳膊还痒呢!”
“是呀!是呀!咱仨兄弟的脸也被小魔蚊叮得快成麻瓜了!”
-阵哈哈大笑,尴尬气氛一扫而空!丝丝依然抱着我的胳膊,掐着我的肉,却很淑女地点头微笑着。我的天哪!原来少女变少妇,地球与这里,女人与雌魔兽没啥差别嘛!难道这就是所有雌性智慧生命共通的?
相互寒暄几了句后,各自将营地稍做收拾,又将重新开拔!
丝丝对草屋有些恋恋不舍!自己的第一次在这里交给了哥哥;哥哥的第一次也被自己咬了!想想那些令自己难以控制的麻酥感!沸腾热血都快要喷出来的饱胀感!那种深入骨髓的舒畅快感!只是光想想,就觉得脸红心狂跳,真想现在立狼(马)将哥哥就地正法!却又怕被哥哥说不淑女!哥哥说只有在晚上没人的时候才可以!真想让天现在就黑下来……
“哥哥!丝丝想……”
“唔!怎么又忘了!”
将屋内的魔兽皮等杂物收入空间戒后,我故做有些生气地截断丝丝的话,转身双手搭在她娇巧的肩膀上,四目凝视,我很认真地说道:
“丝丝你巳经是我枫无涯的妻子了!所以丝丝以后只能叫我老公!”
“可是你不老呀!还要公!为什么呢?”
丝丝无辜道,我却也有些茫然。对呀!这只不过是地球上的一个方言叫法!何必认真呢!但是那样听着舒服呀!于是我向丝丝解释起来:
“这老公的老呢,就是经常、-直、唯-、-生不变至死相随的意思;这公呢,就是指我、你的丈夫”
“那不就是说哥哥是丝丝的公蝎么!”
啪――轻轻拍了一下丝丝的脑瓜子,真是败给她了!瞪了一眼索性道:
“丝丝如果一直想像昨晚上那样开心快乐到老,必须要哥哥用力拱你!所以私下里丝丝应该叫哥哥老公!有人的时候叫我源哥!就这样!”
“可是丝丝也有出力呀!哥哥难道不舒服、开心吗?”
-个趄冽,我差点摔倒在地!丝丝真是太有料了,这都想得出!平了平快笑喷了的心:
“所以呀!私下里老公就叫丝丝老婆!有人的时候叫丝妹!好不好!”
“好啊!好啊!这才公平嘛!”
丝丝跳着脚,开心地拍着手,一蹦又窜上我的背,咬着我的耳朵直舔痒痒!
“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一!”
“也叫声老婆听听!”
“老婆――!”
“老公-一!”
“老婆――!”
“……”
“老公!今晚丝丝还要婆你!”
“老婆!我也会公你!”
“老公!我只和你交配!”
“傻丫头!那叫爱爱!”
“只准叫老婆!不准叫人家傻丫头!那什么叫爱爱呢?”
“这……就是交配啦――!”
“那还不-样吗?”
“说法不同!动物才叫交配!人叫爱爱!”
“那老公是人!丝丝是魔兽!”
“怎么可以!丝丝你都已经化形成人了!不能再算魔兽了!”
“叫我老婆!不然等晚上有你好看!”
“是!老婆大人!老公一定将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我要吃叫花兔!”
“是!老婆大人!”
“我要喝果汁!”
“是!老婆大人!”
“我还要天上星星、月亮你给老婆我摘下来!”
“是!老婆大人!不过得晚上!”
“老公真的能摘星星、月亮?”
“当然!不过你得给老公做好多衣服才行!”
“做许多衣服干嘛?”
“他们住的地方好冷的!”
“老公你什么时候有去过的?老婆都不知道!”
“有阿!做梦的时候!”
“老公!你耍老婆――!”
“别……别掐!疼啊一一!”
“还敢不敢了?”
“不敢!不敢”
“罚你……亲老婆嘴嘴一百下!不!-千、一万下!要舌头伸进来的那种!”